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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嚇了一跳呢,當下面人匯報說有兩個絕地要來做客的時候。不過兩個人略顯尷尬的神情來看,並不是特意來調查我根底的,這讓我放心的同時又有些不甘……人心,真是復雜的東西。

「哦,是因為飛艇突然故障所以迫降在這顆星球上嗎。」

「是的,能遇到你們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話真不知道要在這里等多少天!」

「確實挺幸運的,因為今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顆荒涼的星球,不再回來了。」我簡單的陳述事實,讓對面兩人心中感到更多的慶幸。「那麼,盛惠二萬共和國信用點。」

「咦??居然要錢?!」年輕的克里斯忍不住嚷了出來。

「當然。現在即使是銀河系內環,航行用的燃料都已經漲到五信用點一單位,相比從前的1.5信用點一單位根本就是天上地下。而且這里是外環,肯收你們信用點就可以開心的笑了。當然如果用香料結算,或者是信貨幣、烏皮幣自然是更好了。」

「這個,絕地聖殿並不是贏利組織,而且這次的活動經費剩余的部分全失落在飛艇上了……」伊斯;科思臉色有些難看,對方的要求可謂「合情合理」,畢竟在外環想找個講道理的人很難,可惜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可以網絡轉賬。」

「絕地的經費都是按計劃使用的,如果需要補充的話,需要出據電子文件申請,因為這種事情很少見,所以資金很難及時到位。」按照正常程序,絕地可以隨時向星球執政官申請支援,甚至可以隨時征用需要的資源,因為最後會有銀河共和國買單。被逼入窘境的艾思大師第一次對絕地議會那被世俗的陋習所傳染的拖沓習慣所苦惱。

「我們提供小額貸款服務。」

「高利貸的話,是絕地聖殿明令禁止的。」

「……也接受固定資產轉讓。」我已經很不爽了,不做白工是這一行的鐵責,可這幫子絕地明顯希望白得好處。

「……都說過了,絕地沒有私產。」小學徒克里斯忍不住補充。

「那就洗盤子到死為止!」我恨恨的詛咒,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不知情知趣的人。可惜身邊人早就習慣了在關鍵時刻吐槽。

「boss,廚房早就完全自動化啦,人洗碗這種事,連伍基人都不干了(伍基人將碗放在瀑布中沖洗,純天然…只是據說)。」

「萊莉,外人當面的時候,給我留點面子吧。」我以手撫額以示面對這幫喜歡給我拆台的直屬,讓我做起什麼來都是干勁沖天。「好吧,好吧,全當是與絕地結個善緣——離開這顆星球後我將提供一艘足以飛到科洛桑的飛艇給你們。」

「非常感謝。」

這次的事情不過一次小小的插曲。相比損失掉的一艘星際飛艇,幾乎無日不戰的外環航路才是最讓我關注的,但也是最讓我不滿的,因為我不能上場。為了應對越來越激烈的銀河系局勢,我不得不加緊時間建造大殺器,雖然從某些隱秘渠道有許多不懷好意的人樂意資助我的事業,但我同樣需要從航路的許多收益中進行回報,份額還是挺大的。不過,可以分期付款還是挺讓我滿意的,畢竟,將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所以我必須駐留在雨燕號上監督施工進度,雖然從技術聯盟購買的機器人節省了許多人力,但想要實現我的目標,親身指導是必須的。只能看著宇宙中巡邏機隊與賞金獵人、雇佣兵刀光劍影、光束穿梭卻不能插一手的感覺是痛苦的。我討厭等待,尤其是當我發現等待並不具備必須的價值時,這讓我的情緒變得煩躁。

天不從人願,還有更煩躁的…….

分離主義聯盟從一開始就爆發出強勁的侵略性,即使絕地委員會派出了眾多的大師、武士四處救火也是于事無補。在杜庫伯爵強大的個人魅力和卓越的政治手腕下,長久以來對銀河共和國的**深惡痛決的星系紛紛聲明加入分離主義,以至于共和國的眾議院頻頻接到星球淪陷的報告,曾經屹立不倒的共和國似乎真的已經搖搖欲墜一般。

前線戰局接連失利,同樣使得議員和媒體界對絕地的能力產生了懷疑,雖然謠言只是在水面下擴散,但諸如「絕地為了攫取權力,自導自演了分離主義戰爭」的說法,開始變得更有市場。面對這種壓力,絕地委員會和銀河議會迫切需要一場實質性的勝利來轉換不利書面。當來自卡米諾星球新一批克隆人士兵抵達時,開闢第二戰場的提案擺到了桌上。

與會人員包括雙下巴議長帕爾帕庭、老黃瓜尤達、茶葉蛋溫杜、復眼普羅;孔、人品王克諾比還有剛剛返回的艾思;科思。絕地聖殿內的裝飾一如既往的樸素,所有人都坐在蒲團上討論一份新計劃。

「開闢新的戰場的想法確實可行,但是地點又要選在哪里呢?」帕爾帕庭議長用特有的緩慢語調向絕地們問詢,政客從來不會疾言令色,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是深思熟慮後的決擇。因為科學家即使失敗了九十九次,但只要有一次成功就可能得到「銀河系貢獻獎」;政治家哪怕成功九十九次,一次失敗也會讓他身敗名裂,前任議長弗;洛倫的例子尤在眼前。

「分離主義的攻勢日漸迅猛,共和國防線的壓力很大,所以最好的選擇是能從背後給他們一下!」歐比旺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分離主義的兵力肯定全用來攻城略地,雖然廉價機器人的生產速度十分恐怖,但是用以運送的星艦相對遲緩。如果真能從背後打擊敵人的話,必然會造成對方兵力調配上的混亂。

「也就是說趁敵人分身不暇之機,先一步搶佔外環……」溫杜大師在心中開始完善大圈套小圈的戰略構想。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有一個好的地點。」艾思;科思在全息地圖上開始操作,調出了一條通往外環的航路。「這條原本屬于赫特人賈巴的航路,最近被一股新興勢力被佔據。雖然頗有實力,但如果共和國發兵的話足以輕易拿下。」

「何以如此確定?」帕爾帕庭眯眼問道。

「我已經擬定了一份計劃,其中包括各種應對措施。」

一份電子文檔傳到在坐所有人的面前,雖然只是簡短的兩頁,卻將「路霸」的身份來歷與戰斗力分析的清清楚楚,並針對共和國談判買不成功的可能制定了分化瓦解的辦法。「真沒想到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議長忍不住將驚訝表現了出來。「艾思;科思大師的計劃確實值得一試,不知有哪位大師願意毛遂自薦?」

「歐比旺是不二之選,而與對方有過接觸的艾思;科思大師理應同往。」尤達大師做出了決定,同時得到了其他絕地委員的認可。但是議長帕爾帕庭有個新提議。

「我希望勇敢的絕地武士阿納金;天行者能參與這次行動,期待著他的活躍。」

帕爾帕庭的新提議讓幾位大師心生懷疑,但是並未深思。絕地不能強求普通人能像他們一樣保持淡泊的心態,畢竟老議長沒兒子,而兩人在納布的時候就認識,心理上有些偏袒是正常的。更何況委員會里還有與阿納金亦師亦友的歐比旺;克諾比,幾位大師皆以沉默表示認可。

正當共和國調兵遣將準備大干一場時,某位總是比絕地先行一步的人物登上了我的雨燕號,為此我特地抽調二十名陸戰隊員列隊歡迎他的到來。瞧著他那簡樸的布衣著裝便讓人心生好感,滿頭銀絲猶如獅鬃一般不怒自威,讓人忽略其本人已經是年逾八十的老人,既使孤身一人行走在敵我不明的星艦內依然淡定不驚,這位氣度與魄力無愧于叛逆之首的位置。

「漢大人,對于我之前的提議,不知你的答復如何。」坐在飛艇的情報室的另一端,分離主義的領導人、銀河系飽受壓迫者的救世主、偉大的自由主義領路人和革命導師杜庫;塞瑞諾伯爵用他特有的抑揚頓錯的語調表示自己的存在。「無論是對于你的屬下還是對你個人而言,分離主義都是目前最好的選擇,頑固的共和國既然當初放棄了你們,未必願意重新接納。」

對于來歷被人說破來歷我並不驚訝,那位監獄長曾經還是很出名的。「我更好奇身為領導人的杜庫伯爵居然屈尊紆貴至此,真是蓬蓽生輝。」

「因為原力告訴我,漢大人擁有值得我親身來此的資格。」自進入房間開始,杜庫一刻不停地與原力交流著,指希望原力能給予一絲指點,但他失望了。從對面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淡然且溫和,就像是高懸中天的太陽。但杜庫可不會覺得對方弱小,太陽之所以小只是因為你離它遠!

每當杜庫鼓起勇氣想略作試探的時候,長久以來的原力之道便會告誡他打消那念頭,好似對方是睡著的猛獸,即使看起來毫無威脅,但當他站起身來時,便是自己後悔的開始!

「所以我才會大力投資貴方的事業,心中更是迫切希望能與漢先生戮力同心,為了銀河系的開明而奮斗!」杜庫適時補充道。

「站在我的立場上,十分感謝伯爵閣下的慷慨。但是我更想明白的是,這次的招攬,是以杜庫;塞瑞諾伯爵的名義,還是達斯;泰拉勒斯的名義。」

嗡,室內響起如同鐵條顫抖的聲音,以杜庫為中心原力瞬間產生了震蕩,昭示其人無法平靜的內心。我對杜庫突然爆增的實力不為所動,無所畏懼地迎上他神光湛湛的眼楮,一直沉寂如海面的力量在我的意念下迅速鼓蕩,一時間房間內擺放的小物品猶如失去重力一般浮在空中,然後在兩個原力之源的推動下駛向對面,粉碎在夾縫之間!

絕不能讓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杜庫一時惡從心中起,探手抓起腰邊的光劍,抬手間就是一劍橫削。作為一名老牌的武士,杜庫的劍術動作精確到毫微之間,流露出一種經年累月的沉澱感。可惜紅光的光劍只斬到了空無一人的椅背,坐在其上的我已經高跳于空中,反手握劍,以尖刺之。

愚蠢!杜庫心中暗地不屑,半空之中無從借力,雖然力劈華山瞧著凌厲非常,實際上破綻百出,除非面對比自己弱的對手否則難以奏效,可我杜庫是弱者嗎?心中想著,杜庫腳下橫移,挺劍直刺半空中我的側肋。此時我劍身下壓至劈的極致已然無力反擋,杜庫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光劍貫穿人身的盛景。

危機之間,我屈腿後踢,居然于半空中再次前沖,恰好月兌離了杜庫的必殺一擊。

「你居然用原力踢空氣?」杜庫難以置信的看著已經落到房間另一邊的我,作為曾經絕地大師尤達的弟子,杜庫得益于師傅的傳授尤其精于靈活多變的第四型劍法,其中尤達大師因其身材短小的優勢,幾乎將這一型動用到極致。但即使是久負盛譽的那位大師也未曾嘗試過這種方法,杜庫只覺得自己在絕地與西斯中所豎立的信念,似乎因為那神來的一腳產生了動搖——固步自封、因循守舊,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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