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帶著疑問,出了大樓,對著一邊的許金祥問道。
「老許,你說他怎麼會在自家的大樓跳樓,而不是去別的地方,你看他大樓的出租情況還是挺好的。這不是砸自家的生意嗎。」
「老板,這個我也不清楚,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
「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哪打听,算了,我們回去吧。」
'「老板,要不你們自己先回去,這里離賓館也近,怎麼打听,我自有辦法。」
「那行,我就回去等你消息了。」
許金祥離開後,鐘溢帶著白潔往住的賓館走去,一路上沉默寡言的白潔突然問了鐘溢一個問題。
「老板,听說上次你過來也賭球,如果上次你賭輸了也會不會跟剛剛的人一樣選著跳樓自殺啊。」
「我說白姐,你能不能有點好話,你上了飛機就盼著出事,看到有人跳樓就想著我賭輸了也跳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隨口問問。」
「我跳樓干什麼啊,我出來前已經給芳芳姐五百萬了,輸光了最多回去不在蹦達了就是。走吧,我們快點回去。」說著就在白潔的PP上拍了一下。
看著白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鐘溢哈哈的笑了一聲就往賓館走去,白潔在後面愣了一下趕緊跟了上來。
「老板,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去賭球什麼的了,這賭不是個好東西,會害死人的。」
「好了,我知道了,沒有把握的話,你看我賭博過沒有。」
兩個人回到他們賓館房間的樓層,正好踫到葛敏出來。
「鐘溢,我找你好幾次了,你下去吃個飯,怎麼這麼慢。」
「剛剛對面不遠的那棟大樓有人跳樓,我去看熱鬧了。師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剛剛接待我們的女人說企鵝老總晚上要請你吃飯,你打算帶誰去。」
「剛剛那個接待我們的女人不是都說了嗎,宴請我們全部。這難道還有規定只能去幾個人啊。」
葛敏對鐘溢已經快無語了,一點常識也不懂,「你帶著那麼大幫子人過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不就是吃一個飯嗎。」
「算了,晚上吃飯我跟你帶上白潔做秘書,加許金祥。別的人就讓他們在賓館里吃吧。白潔,你跟我進來,我和你說一下做秘書的規矩。」
「好的,葛總監。」說著就跟著葛敏進了房間里。
鐘溢被葛敏說的有點莫名其妙,撓了撓頭,就進了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可能早上起的早了點,又是夏天這個容易犯困的季節,鐘溢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半夢半醒中,鐘溢听到了有人再敲自己的房間。鐘溢起來,打開房門一看,葛敏跟白潔站在門外。
「師姐,你有什麼事嗎。」
「剛剛听白潔說,你想在這里買大樓是嗎。」
「是有這個打算,你過來,看一下。」說著把葛敏帶到了窗戶前,指著剛剛那個男子要跳樓的大樓說道。
「看見那大樓沒有,現在他們想要賣掉還債,出手急的話,會便宜許多。」
「那你打算買下來干嘛,放在這里嗎。你人又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的。」
「租出去啊,我跟白姐他們去看過了,還有整個一樓都還空著,我們剛好把餐廳跟網吧開在一樓。這事情多好。」
「那你讓誰過來這里管著這麼大的一棟大樓。」
「大龍。」鐘溢月兌口而出,想都沒有想。
「你上午不是說大龍在越市買房了,還有小玉在嗎。」
「那讓小玉也過來。讓她做這里的店長。」
「你對大龍就這麼放心,這里離越市可不近啊。你也監管不到。」
「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師姐你發現了沒有,現在房價已經開始有點動了。現在不買的話,以後可不會再怎麼便宜了。」
「行吧,就算做投資,既然你都想好了,回去你自己跟大龍說一下。看他自己願不願意過來。」說著就走出了鐘溢的房間。
白潔剛要跟著出去,卻被鐘溢叫住了,「白姐,你留一下,我有事對你說。」
白潔停了下來,站在了原地,鐘溢走到門口,看見葛敏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間,而且把門關了起來。
鐘溢回到房間,迅速把門一關,走到白潔身邊,一雙邪惡的雙手伸向了白潔,來到了床邊。
白潔被鐘溢的突然襲擊,一下子身體就軟了下來,倒在了床上。
鐘溢的手不停的探索,「你這個秘書不合格啊,把老板我的秘密就這麼容易的告訴了別人。」說著還打了幾下白潔圓潤的PP。
「老板,別,現在不要這樣,萬一有人敲門進來就不好了。」說著就發出一聲有點像哭泣的聲音。
「那什麼時候可以啊,你出賣我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晚,晚上。我遲點到你房間來好不好嘛。」
鐘溢吻了一會白潔,這才放開她的人。「你說的哦,那晚上我就給你留門了哦。」
白潔輕輕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衣服的扣子扣好。緩了好一會這才站了起來。
來到房門口,白潔停了下來,停了一會門外的動靜,這才打開鐘溢的房間的房門,迅速的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口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鐘溢坐在床上看著剛剛白潔做賊心虛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其實她光明正大的走出去,那樣才會更加的不會惹人懷疑。但剛剛的動作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回想剛剛的滋味,鐘溢不由得期待時間能過的快點。好讓晚上快點的到來。
而白潔回到房間後又換了一條短褲,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了。想想剛剛在鐘溢房間里發生的一切,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自己晚上是不是真的要去鐘溢房間,片刻之後,還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就當報答鐘溢借給她五萬元錢吧。自己對鐘溢也沒有什麼反感。
快到五點鐘的時候,跟鐘溢分開的許金祥來到了鐘溢的門外,敲了一下房門。
「誰啊!」
「老板,是我。開一下門。」
鐘溢一听是許金祥的聲音,這才把門給打開。
「老許,你怎麼才回來。打听到消息了嗎。」
「老板,基本已經清楚了,剛剛跳樓的男子叫方佳煒,以前是一個賣布的。」
「那棟大樓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自家大樓跳樓的。」
「他把大樓以200萬的價格抵押給了高利貸公司,說好後天還錢的,不然房子就歸高利貸公司了。」
「不應該啊,他賣布的,不應該連200萬都拿不出啊。」
所謂的男要富,要賣布,女要富要月兌褲。現在賣布的都是有錢人,身價一個個的豐厚的不得了。
「老板,你知道這屆世界杯,他輸了多少錢嗎。」
「輸了多少。」
「2000多萬了,把家里能抵押的都抵押了,外面還欠了500多萬的高利貸。親戚朋友哪里也欠了一大的債。」
「他怎麼會輸那麼多的,他賣布的,也不可能那麼傻啊。」
「听說他跟韓國對杠上了,每次都買韓國隊輸,誰想到他一路殺進了四強。尤其是對意大利隊的比賽。他把所有的身家都押進去。想著一次回本。賺票大的。結果你也知道了。」
鐘溢一想也對,被韓國對坑死的應該不止他一個,賭球的那個會去買韓國隊贏,結果他們一波操作下來,就是贏了。
「他們家還有多少房子抵押出去了。」
「還有3套都抵押出去了,老板你不會想都買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