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見白潔還在這個問題上,跟自己交流下去,剛剛的那動作,更讓鐘溢看花了眼。好像白潔對自己並不排斥。
鐘溢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輕聲的說道︰「誰說不能吃啊,要不要我吃給你看看。」
「你想的到美,看了還不夠,還想著吃,不怕你芳芳姐了啊。」
「芳芳姐,不是在洗澡嗎,她又看不到。你說是吧。」
「你也就這個膽量,只有趁芳芳看不見的時候,才敢怎麼說話,要是芳芳在的話,跟老鼠一樣,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白姐,要不現在你就讓我吃一下試試,讓我感覺一下跟芳芳姐有什麼不同的。」
白潔往鐘溢這邊坐了一點過來,打了鐘溢一下,看了一下衛生間的方向,見林芳還在洗澡。用手又打了鐘溢一下。
「你要死啊,這話怎麼敢說出口的,不怕我生氣告訴芳芳啊。讓她收拾你啊。」
鐘溢見白潔雖然說著責怪的話,但神情已經表露出同意的意思,說話也充滿這挑逗的意味。
鐘溢就趁著白潔打自己的時候,把手伸了過去。
白潔被鐘溢一握,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哼,好像非常享受。就在鐘溢要繼續行動的時候,房門被一下子推開了。
鐘溢連忙縮回伸出去的手,白潔拉了一下睡衣,也坐好在床上。
「姐,你們還沒開始啊,芳芳姐呢。不會還在洗澡吧。」
「我快了,現在已經在穿衣服,馬上出來了。你們把牌先理起來。」
白靜也是穿著昨天的睡衣,一下子就跑到床上,坐到了鐘溢旁邊,「姐,牌呢,你怎麼還沒有拿出來。」
「剛剛幫老板找手機呢,沒有來的及拿,芳芳你昨天你把牌放到哪里了。」
林芳打開衛生間的門,用一塊毛巾擦著頭發從衛生間里出來了。
「就在昨天放著的地方,記賬用的本子也在,你們自己拿一下。」
白靜跳下床,打開寫字桌的抽屜,並沒有找到牌,卻拿出幾張照片,和一張畢業照。
「芳芳姐,這就是上次你回學校拍的畢業照啊,你穿的學士服好好看啊,可惜我永遠沒有機會穿了。」
鐘溢听白靜這麼說,也經不住好奇,自己回來那麼久了也沒有听林芳說起過。也沒有見到過林芳的畢業照。
就下了床,來到白靜身邊,拿過白靜手中的照片看了起來。
林芳本來想阻止鐘溢的,見鐘溢已經看到了,也沒有再去理會,自己把毛巾掛回了衛生間里。
白靜拿著牌和本子來到床上,已經開始分起牌來。三個女人又開始今晚的斗地主了。
林芳的畢業照,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但看到李倩跟林芳還有白寧的合照時。
鐘溢對著已經在打牌的林芳說道︰「芳芳姐,拍畢業照的時候,倩倩姐也來了啊,她有沒有給你留電話號碼或QQ號啊。」
林芳漫不經心說道︰「留了啊,她跟她老公一起過來的,還給我們發了喜糖,已經快結婚了。你要的話,我明天給你。」
鐘溢一听李倩已經快結婚了,已經離開自己都快半年時間了,加上現在自己又跟林芳是男女朋友,就算有了聯系方式又能如何。
「那不用了,我跟她都好久沒有聯系了,她還能不能記得我也不一定。對了,她有沒有說,結婚的時候讓你過去啊。」
「那倒沒有,只是說結婚的時候再給我們打電話,可能還要來越市辦上個兩桌請我們這些同學。」
「芳芳姐,老板說的倩倩姐,是誰啊。你們兩個都認識嗎。」白靜打著牌問道。
「我同學,以前跟鐘溢也玩的挺好,過年時回去就沒有再回來過,在近才聯系上的。」
林芳說完又對著鐘溢說道︰「你剛剛要給大龍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電話打了沒有。」
剛剛鐘溢一直想著吃,也忘記了給大龍打電話,听林芳問起,鐘溢這才想了起來。
「還沒有打呢,也沒有什麼事。我打算明天去報仇。」說著就把林芳的畢業照放回了抽屜里。
「報什麼仇,你什麼時候跟人結仇了。」
鐘溢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痧痕,「這不是結仇了嗎,如果不是那小偷,偷走我們的電瓶,我能中暑嗎,還吃了那麼大的苦。」
「那行,明天早上我去學完車,也到你那里來,看看是那個混蛋偷我們電瓶的。我也出一下氣」
「老板,要不明天我休息,你也帶我去怎麼樣。我也想去抓賊。」白靜听鐘溢要去抓小偷,拿著牌,有點興奮的的說道。
白靜剛說完白潔立刻反對道︰「你去干什麼啊,明天是星期五了,你還休息,你休息了網吧怎麼辦。不能去。」
「對了,鐘溢。明天你跟大龍兩個可能不夠,要不把洪濤他們帶上。光你跟大龍我怕要吃虧。」林芳建議的說道。
「當然不只是我跟大龍去啊,明天我把許金祥他們都帶上,抓到那小偷後,我也給他刮刮痧。讓他感覺一下這酸爽。」鐘溢有些惡毒的說道。
「」那你也不用打電話了,明天直接去公司叫人就行了,你還是先看一會書吧。」林芳打完一把地主理著牌說道。
鐘溢一听林芳的話,覺得也有道理,現在給大龍打電話,萬一大龍跟小玉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打擾到他們不好。
就把手機放了回去,拿了一本書,回到了床上。但今天床上放了一只熊,床的空間顯然不夠大。
鐘溢躺下後,就緊挨著白靜,加上白靜有意無意的總是往鐘溢身上靠靠,鐘溢書都看不下。
加上剛剛跟白潔的互動,鐘溢眼楮始終沒有離開過白潔的身上。想著被白靜打擾的好事。一只手趁林芳她們不注意模了一下白靜的PP一下。
白靜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繼續跟林芳她們打著牌。整個人又靠在了鐘溢身上。
等到了時間,又準備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林芳今天運氣是不是真的太差了,跟昨天的白靜一樣,就她一個人輸。而且還輸了30元。
林芳直接把本子一蓋,對著躍躍欲試的白靜說道︰「下次一次結賬,怎麼今天你還想拿錢啊。」
「怎麼可能,我就是想看看我是贏了還是輸,芳芳姐,你晚上不可以改賬的啊。」
白靜有些不放心林芳的人品一樣,怕她晚上一個人時候把賭賬給改了。
「你以為我是你啊,會做這樣的事,快回去睡覺,不然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睡。」
說著就把白靜趕出了房間。白潔也扭著身子跟著白靜一起出了房間,臨走是還無意的看了一眼鐘溢,微微一笑。很是傾城。
由于鐘溢白天時候中暑的厲害,晚上倒是沒有跟林芳再大戰一場,很安穩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林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鐘溢推了一下林芳。「你電話,快去接一下。吵死了。」
「在你那旁邊,你幫我接,誰那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了。煩人!」
鐘溢伸手把電話拿了過來,惡作劇一下。說道︰「你爸的電話,我接了啊。」
林芳一下子搶過手機,看也沒有看,直接接了起來。
「爸,那麼早打電話過來什麼事,我還在睡覺呢。」
電話那頭顯然也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長時間才回道。
「是林芳嗎,我是昨天的宮教練,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接你練車去。」
林芳一下子尷尬的想死,用腳狠狠地踢了鐘溢一下,對著電話說道。
「是宮教練啊,我剛剛睡糊涂了,沒有看清,叫錯了。我現在在偏門車站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