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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溢的大伯比鐘溢他們早到家,進來門就叫自家老婆跟自己回家。連兩個姑姑叫他也沒有停留。

進了家門,鐘溢的大伯母就問他︰「鐘溢他們人呢?錢拿到手沒有?」

鐘溢大伯氣急敗壞的道︰「那個小畜生把錢都存到自己戶口上了,一分錢的沒有撈著。」說著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壺對著口灌了起來。

「兒子今天都去鎮上談服裝店的事了,你怎麼可以不把錢拿回來呢!等會兒子回來看你怎麼跟他說。」大伯母也語氣不善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那小東西精的很,再想從他手里把錢騙到手是不可能的了,只有以後慢慢想辦法了。」大伯惡狠狠的說著。

到了下午,鐘溢跟兩個舅舅也趕到了家里。一進屋在家里等著的兩個姑姑和小姨就迎了上去。

還是大姑先開口問道︰「小溢!你爸媽的賠償金拿到了沒有。」

鐘溢回答道︰「大姑!已經拿到了,一共68萬,已經存到銀行里了,不用擔心。」

「那就好,存銀行里就好,放心還有利息可以拿!」小姑也笑眯眯的說道。

小姨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幾個吃飯了沒有,嘴巴渴嗎?」

「我們飯吃過了,就是嘴巴有點渴,有水沒有?」小舅接話道。

小姨連忙到了三杯涼開水拿給鐘溢他們喝。

「對了,我大哥怎麼一個人自己先回來了,進了門話都沒有一句就拉著大嫂走了,臉色有點難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小姑問道。

小舅喝完水胡咧咧的嚷了一句︰「還有啥!小溢沒有把錢給他唄!生著氣呢!」

這時候大姑跟小姑兩個人臉色也難看起來了,只听見大姑說道︰「那錢放在誰手里了?」

兩個姑姑以為賠償的錢被兩個舅舅拿了,語氣有點不善。

小舅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大舅就連忙開口解釋說道︰「這錢啊!我們讓小溢自己存他卡里了,我們倆兄弟可是一分錢沒有拿。他大姑你不要多心。」

听大舅說完,兩個姑姑望向鐘溢,鐘溢點了點頭回答道︰「大姑!小姑!這錢存我自己卡里了都在這。」說著把存折和卡拿了出來給大姑他們看了一下。

就在這時,大舅突然問了鐘溢一下︰「小溢!上午在銀行你跟你大伯說,你在你爸媽出殯的前一天就醒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鐘溢就把那天躺在床上听到大伯和大伯母的對話跟舅舅他們說了一下。

這下子大姑和小姑不干了,直接去了鐘溢大伯家。跟鐘溢的大伯吵了起來。

鐘溢的大伯肯定是不會承認的了。只是說幫鐘溢保管一下錢,不是要拿鐘溢的錢什麼的。

就在兩個姑姑和大伯平靜下來的時候,大伯的兒子回來了開口來了一句︰「爸!你把那個小東西的錢拿到手沒有,我還急著用呢!」

這下子兩個姑姑的心里的已經肯定他們這個大哥想騙自己小佷子的錢了。

直接開口罵了起來,說他大哥不是人還想騙自己二哥夫妻賠償的錢。

這罵的聲音很大,連旁邊的鄰居都听見了,在鐘溢大伯家的門口都圍滿了人。

這時候,鐘溢跟著兩個舅舅和小姨也從家里出來了,到了大伯家門口。

因為這事情吵的有點凶,村里的村長跟書記也趕了過來。問了一下是什麼情況。

旁邊的鄰居立刻答道︰「還有什麼情況!不就是這個做大伯的要騙佷子的錢,被兩個姑姑知道了唄,就吵了起來。」

說著還指了指鐘溢的大伯,說他不干人事。弟弟剛剛下葬就想霸佔佷子的財產,哪有這樣做長輩的。

村長從村民那里了解到了情況就大聲喝道︰「都不要吵了,鐘溢家的長輩今天都在這,就一起到村委辦公室里,把鐘溢今後的事情給定下來。」

鐘溢跟著長輩們一起來到村委辦公室。

一進門,村長就問鐘溢︰「小溢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想要誰做你剩下一年不到的監護人啊」。

鐘溢想了一下叫了村長一聲︰「叔!我想要我小姨做我監護人,小時候我跟著小姨比在我爸媽身邊時間長。」

村長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好,跟著你小姨,你要听你小姨的話。你的戶口還是放在村里,就監護人明天去鎮上的派出所里寫上你小姨的名字。」

這下子,大伯一家不高興了。尤其是大伯的兒子,這錢一分都沒有拿到,怎麼可能放著鐘溢離開呢。急忙說道︰「小溢是我們鐘家的人,怎麼可以讓外姓人做他監護人,要做也是我爸做。」

這話剛說完鐘溢的小舅不干了︰「還讓你爸做監護人,是不是要把錢都給你們保管才行啊?」

大姑也說道︰「我看小溢喜歡跟他小姨,這事就這麼定了。反正也不到一年時間。」

大伯的兒子繼續開口說道︰「說我爸要霸佔財產,萬一他小姨也要佔小溢的便宜呢?那錢不是便宜他小姨了。」

听了大伯兒子的話,一旁的大伯母也幫腔道︰︰「就是,現在說我們想要霸佔小溢的財產,轉過頭他們幾個娘家人把錢給分了,誰知道啊。」

大姑和小姑相互的看了一眼,也不再開口說話了。他們想著這種事也有可能發生,畢竟現在鐘溢手上的錢不是個小數目,那可是整整的68萬啊,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啊。就連現在造一套房子也就6萬樣子。

小舅在這時候開口罵了︰「你們一家想著要小溢的錢,自己不要臉面,現在說我們想分了小溢的錢。你TMD賊喊捉賊的畜生!」

「你TMD喊誰是賊,誰是畜生。難道你們不是這樣想的嗎!不是為了他的錢,你們會這樣好心收留這個拖累嗎?」這下子,大伯徹底不要臉面了。回罵著道。

就在他們要吵起來時,村長開口了︰「都給我坐下,好好說話。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現在是商討小溢的今後的日子,不是為了怎麼分他錢。」

大舅說道︰「這個村長,我們不是要分錢,是他大伯在說錢什麼的。」

「如果我想霸佔溢溢的錢,我就出門被雷劈,做人不得好死。」小姨哭著說道。

本來鐘溢說要跟著她,她還挺高興的。現在被鐘溢大伯這樣說,小姨覺得心里很委屈。

就在小姨哭的時候,鐘溢的大姑拉起了小姑的手來到了小姨身邊安慰著︰「他姨啊!我們相信你不會佔小溢的便宜。小溢跟著你,我們也放心。不要再哭了。」說著給鐘溢小姨擦了一下眼淚。

在村委辦公室,經過了激烈的商討。小溢最後跟了他小姨,就在要回去時。大舅忽然說話了︰「他大伯,這我姐和姐夫辦白事的禮金在你手上吧,你什麼時候給小溢啊!禮金的名單也是你記的,順便給下小溢,以後小溢要回禮的。」

「對!你把小溢家的禮金跟禮單給他。他以後要回禮的,這不能搞錯了。」村長也說話道。

說著話,村長跟小溢他們一起去了他大伯家,在村長的監督下,他大伯母很不情願的把收的禮錢還給了小溢。

小溢拿著禮金跟小姨他們回到自己家。這白事的禮金並不多,也就幾千樣子,打開禮金單上寫著誰誰多少錢,誰誰又多少錢。大多數都是83元的樣子,以後誰家有人辦白事,紅事了。小溢也要去回禮的!這是在農村的一種習俗。

鐘溢拿著禮單走上樓來到了父母房間,在裁縫機的暗閣里找到了一把鑰匙。

這是父母衣櫃的門的鑰匙。平時父母會把家里值錢的東西放在衣櫃的大衣口袋,像銀行票子,現金和一些金器。

打開衣櫃的門,鐘溢把父母的大衣口袋都淘了個邊,在里面找到了13張銀行票子和1200元現金。

鐘溢看了看這13張銀行票子里面加起來的錢有4萬5千元,這錢父母是準備造新房用的。

鐘溢隨手把現金跟銀行票子連收的禮金都一起放到了一件大衣口袋里。再把衣櫃門給鎖好,仔細檢查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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