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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區,東京機場上空,一艘從美國飛來的國際客機安穩的停在了下來。

只是,偌大的一艘飛機上卻只下來了十幾個人,很顯然,這是一艘被人包場了的客機。

不過,比起這被包場了飛機,此時更加空蕩蕩的機場才是更加的詭異。

作為十一區的首都機場,這里每天的客流量雖然遠不能和華夏那恐怖的春運相比,但是平日里人山人海這個詞可以說是毫不夸張了,即便是此時已經臨近晚上了,客人變少了可以理解,但是偌大一個機場一個鬼影都見不到這就很離奇了。

從飛機上下來的這伙人中,領頭的兩人一人是個面相陰柔的男人,另一個則是一個有著藍紫色頭發的少年。

此時,那個有著藍紫色頭發的少年看了看這安靜的有些詭異的機場,然後笑著看著身邊的陰柔男人。

"嘖嘖嘖,薊先生,您現在可還對你的計劃抱有信心?"

"好吧,我稍微承認一下我的寶貝女兒確實給了我一個驚喜,不過信心的話,我自然還是有的,這不是有你嗎?絢都。"

那個穿著風衣,身形挺拔的陰柔男人也意識到機場周圍的不尋常,他眼中稍微閃過一絲驚訝,不過並不慌張,因為他很清楚身邊的這個少年的實力足有擺平這些麻煩。

"得,還真是謝謝薊先生你對我的信任啊。"

名為絢都的少年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個自然,絢都你可是那個青銅樹的干部啊,這點小場面應該是難不倒你的。"

陰柔男人眯了眯眼楮,這樣的眼神配合著那張臉給人一種毒蛇一般的感覺,他朝著身邊的少年贊嘆道。

"您過獎了,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的報團取暖而已,到頭來還不是被你們組織當狗一樣使喚來使喚去,你說是吧,黑暗料理界的干部,薊先生。"

藍紫色的少年看著身邊毒蛇一般的男人,說道。

並沒有等男人回答他,少年就獨自一人離開了隊伍,走了上前,對著空無一人的機場,大聲喊道。

"行了,都出來吧,我趕著時間呢?要是讓我身後這位貴人出了點什麼意外,我可擔不起上頭的責罰啊。"

""

四周依舊是一片寂靜,仿佛真的周圍並沒有什麼人一樣。

"唉,所以說啊,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並不是很喜歡玩什麼捉迷藏的游戲。"

絢都從衣服兜里掏出一枚硬幣,然後屈指一彈,將硬幣對著不遠處的一個柱子彈去。

明明只是一個硬幣,但是此時卻爆發出了宛如出膛的子彈一般的高速,撕裂了空氣,帶著淒厲的破空聲朝著那根柱子射去。

一聲脆響打破了機場的寧靜,不過別多想,那枚硬幣終究不是某個超能力高校的某個安全褲少女射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打斷的了這鋼筋混凝土澆灌而成的柱子,柱子上只是破開了一個並不算深的小洞而已,那枚變形嚴重的硬幣正瓖嵌在其中。

不過,也因為這動靜,柱子的背後,突然露出了一個衣角。

"額好吧,竟然暴露了那也就沒辦法了。"

躲在柱子後面的中年人有些無奈的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全副武裝穿著作戰服的中年人,臉上有著一道從左到右的傷疤,顯得有些猙獰而可怕。

而隨著中年人走了出來,從機場的各個角落里一個個身穿著作戰服的人悄無聲息的都走了出來,將眾人圍在了中間。

絢都眼楮一瞥,甚至看到遠處的高樓上還藏著幾個狙擊手,不由的嘴里嘖了一聲。

"薊先生,你女兒的驚喜是不是有些嚇人啊。"

他回頭朝著身後依舊淡定的陰柔男人說道。

"沒辦法,她也到了叛逆期的年級了,不過不用擔心,過幾天我會好好教她听話的。"

陰柔男人帶著苦笑,仿佛是一位真的再為叛逆期的女兒頭疼不已的父親一般。

"薙切薊,在下遠月安保部門的組長,並木廣野,奉大小姐的命令請你去遠月坐坐。"

見陰柔男人和那個少年竟然在這種被包圍的情況下還有說有笑淡定非常的模樣,他直接開口說明了來意。

而對于中年男人的身份,無論是陰柔男人還是少年都並不是很驚訝,因為他們早有預料,畢竟在東京這個十一區的首都有能耐直接讓首都機場清場的勢力可不多,而他們這次任務的目標,十一區的地下皇帝遠月自然就是其中一個。

"噢,繪里奈這麼想見我嗎?果然是想我了啊。"

陰柔男人一副傻爸爸的模樣說道。

"不過現在不行,你回去告訴繪里奈,我安頓好了之後會去找她的。"

他搖了搖頭,拒絕道。

"這個可不行,這可是大小姐上任後給我的第一個命令,這個無論如何也不能辦砸了。"

想起出門前,秘書大人交代必要時可以動用暴力的話,中年男人並木廣野如此說道,他的眼神里已經透露出了威脅的意思。

"行了,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就別多bb了,反正最後還是要打一場的,所以我們能趕緊開始嗎?我都說我趕時間呢?"

兩人還想再多說兩句場面話,但是這時絢都卻直接開口打斷了他們。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焦急,似乎是猛然發現了什麼很在意的事情,一副很急著去處理的模樣。

"哦,那得罪了。"

客套話被打斷了,並木廣野也很無奈啊,他只好朝著隊友點了點頭,示意大家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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