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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恆場道館

第二天早上,神奇來到道館中,發現尾張一已經起床在練習基本功了,以神奇現在的境界,以一名教導的角度來看,作為弟子,尾張一無疑是及格的,再加上如此的勤奮,先不說他的天賦如何,

只要他肯一直這樣努力下去,就算達不到那最高的境界,也能夠成為一名一流的武士,神奇是越看越欣賞,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傳來「咳咳咳」的聲音,神奇知道是志村館主來了;

「阿一這個孩子是很有天賦的,人又勤奮,性格善良忠厚,如果不是我們志村家連累他,他理應會更加好的。」志村館主走到神奇的身邊,像是說給他听又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金子無論在哪里都會發亮,就算是蒙灰了,也只是一時的;總會有慧眼的人會發現他的。」神奇也像是跟志村館主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咳咳咳咳」志村館主咳得非常厲害,這時尾張一發現了他們,並且走了過來,「師傅,你怎麼樣了,不舒服就不要起那麼早嘛,多點休息才對。」尾張一十分緊張的扶著志村館主,一邊輕拍他的背部,

「沒有關系,咳咳咳,我已經習慣啦,加上睡不著,所以就起來啦。」志村館主邊咳便回答道;

「武田桑,早上好,你也起得很早啊!」尾張一在看見他師傅沒有事後,才跟神奇打招呼問好,

「早上好啊,尾張桑。」神奇也回禮的問好;

「沒有什麼事我先扶我師傅回去休息先啦,不好意思了,武田桑。」尾張一說完以後,便準備扶著志村館主離開;

「沒事,你先去忙吧,我四周圍逛逛。」神奇回答道;然後尾張一他們便離開了,他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就一直站在原地沉思著;

神奇隨後來到一邊的小庭院,發現小女孩在強逼著那個小男孩訓練,「新八,如果你不勤奮的話,怎麼才能繼承父親的衣缽,怎麼繼承這一家道館啊!」阿妙十分嚴厲的責備著新八;

「是,姐姐,我會努力的。」新八滿頭是汗,帶著哭腔道;而神奇也只是遠遠地看著這一切,然後靜悄悄的離開了;

下午,神奇來到道館的訓練場,只見尾張一和志村館長,小新八和小妙都跪坐在這里;「武田桑,讓我來代替師傅來和你切磋吧。」尾張一站起來說道;

「好啊。」神奇開心的笑著回答道;

「武田桑,請拿木劍。」尾張一從木架上拿起木劍以後,有禮貌的讓他拿木劍;

「不用了,我已經拿著劍啦。」神奇並沒有去拿木劍,而且身體全身都放松的站著;

「你這是在看不起師兄嗎?」小妙站起來指責道;

「小妙給我坐下,咳咳咳咳,我有教過你這樣嗎?咳咳咳,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的。」志村館主捂著嘴咳嗽,邊批評著阿妙;

「阿一,既然武田桑說不需要刀,咳咳咳,你就上吧,咳咳咳。」志村館主說道;

「是的師傅。」尾張一看了看志村館長又看了看神奇,手里握緊木刀;

「來吧,阿一,攻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天堂無心流吧。」神奇向尾張一招了招手,依然全身放松的站著,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他的右手手腕卻一直像握著刀一樣彎著;

尾張一這個時候也踏上了訓練場上,站在神奇的對面,只見他做出天堂無心流的站架,用刀指著神奇;突然,尾張一好像看到了什麼,滿頭大汗;

而神奇卻一直保持著之前放松的狀態看著他,小妙在場邊喊著;「師兄,上啊,不要怕他。」

「對啊,阿一你不要愣住啊,上啊,過來攻擊我啊。」神奇左手往尾張一那邊招了招,右手手腕依然跟握著劍一樣彎著,全身都放松的看著尾張一,

現在的武田神奇,看起來全身都是破綻,好像隨便攻上來都能將他擊倒似的,但是,就是這樣,尾張一不但沒有攻上來,頭上的虛汗也越流越多,手上的劍也握得越來越緊;就這樣,他們對持了十多分鐘,最後,尾張一,放下了手中的刀,舉手說道;「是我輸了。」

「怎麼可能?明明都還沒有開始,都還沒交過手,就輸了,我不信,師兄你……」小妙不可置信的站起來指著尾張一說道;只是她還沒說完,就被志村館主打斷了;「咳咳咳,你師兄確實是輸了,咳咳咳,阿一你看清楚了嗎?」

「是!師傅,我看清楚了,武田桑在說開始的時候,就沖過來一刀連同我的擋的木刀也一同劈成了兩半。」尾張一說道;

「那是因為你在那個時候,走神了,所以我趁你沒有回神,一刀擊敗你。」武田神奇淡然的說道;

「是是的,因為當時我正好奇著武田桑不拿刀,怎麼切磋。」尾張一諾諾的說道;

「咳咳咳,現在知道了吧。」志村館主說道;「咳咳咳,阿一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又被武田桑一下用劍劃過喉部。」

「因為你那時正在調整姿勢,又露出了破綻。」武田神奇繼續說道;

「然後,這次我攻向武田桑,結果被他格開了我的劍,然後從肩部向斜下方一刀兩斷。」

「接下來,我從他腰部橫斬過去;把他整個人將臉頰連同身體橫切開來;把他直接梟首;繞到他背部直接給了他一個人斜切;總共八刀,後面我一直給機會,給阿一展示自己的機會。」武田神奇打斷了尾張一的話,解釋道;

「怎麼可能?明明兩個人都沒有動啊。」小妙听到我們的對話,整個人都驚住了;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咳咳咳,只是因為你的境界還沒有到而已,咳咳咳。」志村館主說道;

尾張一模著身上剛剛在意念中被砍到過的地方,「剛才實在是太真實了,就像真的被斬了一樣,甚至現在身上還能感覺到痛」尾張一自言自語的說道;

「咳咳咳,武田桑,能過來一下嗎?咳咳咳,我有點事情跟你商量一下。」志村館長站了起來,向他招了招手說道;、

「好好的思考著,我剛才砍過你的那八刀,應該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的,阿一。」神奇拍了怕尾張一的肩膀,然後跟上志村館主,走了出去;

「是!武田先生。」尾張一對神奇的稱呼都變了,甚至語氣也變得尊重起來;

神奇和志村館主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里,只見志村館主對他說道;「武田桑,咳咳咳,我希望你能接手恆場道館,咳咳咳,我看剛才你與阿一的比試,你現在缺的不是積累,咳咳咳,缺的也不是經驗,咳咳咳咳咳,你現在缺的是花時間去沉澱,咳咳咳咳咳。」這村館主捂著嘴拼命咳;

「館主,你慢慢說,不用著急。」武田神奇輕輕拍著他的背說道;

「不行了,我快支持不住了,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你看。」志村館主給神奇看他咳在手掌上的黑色血塊;

「現在阿一還沒有成長起來,阿妙和新八也太年幼了,如果我死了的話……;所以請武田桑,你一定要答應我。「似乎志村館主咳出了那個黑色血塊以後,舒服了很多,接下來的說話也沒有咳了;

「志村館主,你怎麼會這麼相信我,你難道不怕,我把阿一,阿妙和新八趕出去嗎?然後霸佔整個道館。」武田神奇疑惑的問道;

「因為劍,劍是不會騙人的,第一次見到你,你就展現出了你的劍,如此鋒芒畢露的劍是不會,也不屑與欺騙人的,而且以你的劍道修為,擁有這樣的修為,有什麼東西你是不能得到的。」志村館主說道;

「閉關的話,我去哪里都可以,既然這樣我又為什麼要答應你呢?你知道我這樣的劍道修為,就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這些錢財。」神奇冷靜的說道;

「我們道館里有間密室,收藏著幾本古劍道秘笈,還有天堂無心流的秘笈以及歷代天堂無心流傳人的注解,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志村館主說道;

「能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嗎?」神奇想了一下說道;

「好的,但是最好趁我沒死之前,可以給我答復。」志村館主看著我的眼楮說道;

「我會盡快給你答復。」神奇也看著志村館主說道;

說完,他們就一起離開了,然後神奇就一個人出了恆場道館,來到一條小河邊,在河邊還有一片青翠的草坪,只見他躺了下去,望著天空,嘴里還叼著草根,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是今天與志村館主的對話嗎?這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了;這個時候,神奇忽然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

發現是阿妙,神奇才按住了自己身子,沒有起來;只見阿妙在神奇旁邊坐了下來,「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昨天是我的錯,是我胡攪蠻纏了,真是對不起。」阿妙認真的給神奇鞠躬道歉道;

「昨天不是打死不道歉嗎?沒想到我們的小妙居然會道歉啊。」神奇調侃著阿妙說道;

「那是因為昨天,我不知道是我錯了,今天知道了,作為武家的長女,有錯就要敢認,這時我父親教我的。」阿妙雖然被神奇調侃到臉紅,卻依然認真地說道;

「是嗎?現在就記起你父親的話了,好吧,我就原諒你吧。」神奇見他再繼續調侃下去,阿妙就要哭了,所以連忙說原諒她了;

「那就這樣說好了,不許再計較昨天的事了,我們拉鉤鉤。」阿妙伸出尾指;

「是是是,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神奇也伸出尾指跟她拉鉤約定;

「這樣的話,我先走啦,晚上吃飯再見。」阿妙說完,就起身跑掉了;

「是是是是!」神奇應道,然後看著阿妙跑回家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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