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牌子還給我你就可以離開了。」
他直接開口,甚至有了不耐煩地意味。
喬菲兒瞪大了眼楮,她不相信,今天她穿的這麼美,這男人竟然一點也不動心。
「蕭安哥,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菲兒了嗎?」
說著,還向著蕭安靠近。
男人狠狠地皺著眉,偏偏還不能喊出來,不然被府里的人看見可就說不清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帶著輕笑的女聲傳來。
「這倒是讓我開眼了,堂堂刑部尚書的女兒竟然大晚上來一個男人的房間。」
听到這個聲音,喬菲兒臉色難看至極,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三個字。
「黎、珺、莞!」
又是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壞自己的好事。
「見到我喬小姐不開心嗎?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我若是不來,只怕還見不到這出好戲。」
喬菲兒冷著臉說道,「黎神醫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這里。」
笑話,就這點本事還跟自己斗?
「我為什麼在這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蕭安讓誰在這里,我勸喬小姐還是趕緊離開。」
事已至此,就算是繼續呆在這里也是沒有用了,蕭安的態度十分鮮明,喬菲兒只能憤憤的離開。
統六有些不願意,【宿主,你為什麼不借此機會好好懲治她一下,就這麼放過她了?】
珺莞有自己的想法,「雖然她是討人厭了一點,但是畢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到我。」
統六:你是在嘲諷她無能吧?
【可是她是你的情敵呀?】
說起情敵這件事,珺莞竟然笑了。
「一開始就是反派先喜歡的她,我這樣算什麼?狗急跳牆?」
統六︰看吧,她就知道宿主心里還是生氣的。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先離開了。」
珺莞對著蕭安說了一句,隨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只是那一句被打斷的答案,誰都不知道是什麼。
自從上一次晚上的尷尬事件過後,蕭安和珺莞之間就保持著一個微妙的氣氛,珺莞是不想打破,蕭安是不敢打破。
他們兩個是一個比一個坐得穩,這可急壞了身邊的其他人。尤其是忠叔和趙縴兒,他們兩個都是珺莞和蕭安的「忠實擁護者。」
甚至到了最後,連權昇都坐不住了,開始給兩個人出謀劃策。
這天,珺莞正在教趙縴兒針灸,因為缺少實驗者,珺莞只能自己上,讓趙縴兒扎自己練手。
看著手上的幾枚銀針,珺莞心里嘆了一口氣。這給人當老師可真是不容易啊。
蕭安想著剛剛忠叔跟自己說的話,若有所思的走進院子,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顧不得反應,一個輕功就落在珺莞的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
珺莞放下手里的茶杯,抬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
「小事,我在教縴兒針灸。」
蕭安看著珺莞白皙的手背上已經有了不少的針孔,看向趙縴兒的眼光多了點責怪。
趙縴兒︰我也不想啊我扎的時候都在手抖。
銀針扎在手背上,珺莞依舊怡然自得的喝茶,蕭安微微皺眉坐在一邊。
「扎我!」
珺莞︰???
趙縴兒︰
看出來男人有話要說,珺莞示意趙縴兒收針。
「今天先到這里,你回去好好練習。」
「是。」
趙縴兒離開以後,珺莞給坐在一邊的蕭安倒了杯茶。
「你來找我有事?」
蕭安的目光落在珺莞的手上,上面有著淡淡的紅點,是剛剛留下的針孔。
他鼓起勇氣,說出了今天的目的。
「明天晚上是河燈節,你,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河燈節?」
珺莞才想起來,這是流傳很久的節日了,家家戶戶都會在晚上去放河燈,祈禱歲歲安康。
「好啊,去看看。」
第二天晚上,珺莞一身淡藍色長裙和蕭安出現在河邊,男的高大,女的美麗,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是蕭安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散步,他身體緊繃,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倆人就這麼在長街上逛了很久,反派除了說幾句家常以外幾乎就是一言不發了。
珺莞一陣無語,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
這個時候的蕭安似乎終于開了點俏,提議要去給珺莞買一盞河燈。
珺莞實在是走不動了,于是坐在橋邊等待。一邊揉腿一邊和統六聊天。
「我感覺我今天一天把未來一個月要走的路都逛出來了。」真是純逛街啊,沒一點脾氣。
統六︰【也,也算是鍛煉了吧】真不知道為啥這個位面的反派情商這麼低。
就在這個時候,一抹刀光閃過,等到珺莞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輕功極佳的黑衣人已經朝著蕭安的方向攻了過去。
珺莞︰為什麼一出來就被刺殺。
不過蕭安也是反應及時,立刻開始了反攻,珺莞正打算過去,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些人似乎並不是真的要對蕭安下手,眼中沒有一點殺氣,下手也留有余地。
【可能只是想要教育教育反派吧,畢竟他挺狂的。】
珺莞翻了個白眼,自己還不是要上?
黑衣人看到加入的珺莞,整個人都不好了,小姐!她怎麼也來了?!
為首的正是鎮國將軍黎遠山手下的第一下屬,也是這次「給蕭安顏色看」計劃的帶領者。
「所有人不得傷害小姐!」
听到首領這麼說,所有黑衣人的動作都邊的小心翼翼起來。
可是珺莞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手下可是一點都不留情。
這讓黑衣人叫苦不迭,要是他們再這樣下去就要「死在」小姐手里了。
還好千鈞一發的時候珺莞憑著原主的記憶認出了為首黑衣人的身份,在快要傷到他的時候收手了。
「唐叔?」
唐文簡直高興地就要哭出來了,小姐終于認出他了。
「是我,小姐。」
「你們這是做什麼?」
珺莞說完就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先回去,我明天去問父親。」
唐文趕緊答應,可是看了看不想善罷甘休的蕭安,他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