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珺莞終是珺莞,就這兩句話根本就不足以讓她動怒,她依舊雲淡風輕,仿佛迦樓月才是那個跳梁小丑。
「我到底想什麼樣子,這六界之中就只有魔尊一人有權定奪,就不必你多費心思了。」
珺莞這句話就是往迦樓月的痛楚上打,女人臉色難看,語氣惡狠狠地威脅。
「听說靈姑娘你實力不錯,迦樓月在此討教了。」
說著,就直接對著珺莞出手了,珺莞眼神一冷,但是卻不是因為迦樓月,而是看向了她的身後。
「小心!」
轟!巨大的能量落到迦樓月原本的位置,如果不是珺莞及時將她拉走,此刻的她已經重傷了。
珺莞一把將女人扯到了自己的身後,隨後就看著空中的幾個小黑點,他們漸漸靠近,竟然是妖族的人。
迦樓月也感應到了危險,眼神復雜的看著地上的大坑,隨後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剛剛就是因為靈珺莞救了自己,不然她早就
那些妖族的人越來越近,為首的男人竟然是一頭漂亮的紅發,容貌也是柔美無比,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美艷的女子。
「是妖王丹歌。」
一邊的迦樓月開口,神色認真,足以見得的眼前的妖王並不好對付。
「丹歌?倒像是個女人的名字。」
珺莞嘀咕了一句,隨後看向了一邊的迦樓月。
「你知道牧祀現在在哪里嗎?」
對方如此放松,明顯就是有備而來。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要牧祀在才可以。
迦樓月面色凝重,「魔尊在千里之外的流風谷。」
千里之外?!那豈不是等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短暫的思考過後,珺莞直接對著身邊的迦樓月吩咐道。
「你去叫牧祀回來,我在這里守著!」
迦樓月听見珺莞這麼說,立刻驚訝的看著女人。
「你,你竟然不自己去?」
這可是一個絕妙的逃跑機會,留下來的人要面對妖王的進攻,處境將會更加危險,可謂是九死一生。
珺莞冷靜的分析,「不,你要去,我的速度沒有你快,也不清楚流風谷的位置。況且他們發現我們離開一定會派人攔截,你的實力足以月兌困。」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迦樓月去,也只有她能去。
迦樓月看著女孩冷靜的的分析著形式,只見她眉眼之間皆是認真,就算是知道自己留下來面對的是什麼危險,仍舊沒有一點自亂陣腳的樣子。這樣的氣勢和心態,她迄今為止只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走?」
珺莞皺了皺眉,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時間走神呢?
迦樓月意識到自己竟然開始欣賞眼前的這個情敵,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臉色罕見的漫上紅暈,凶巴巴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你別自己撐不住我叫人回來!」
雖然語氣不怎麼好,但是細听還是能夠體會到女孩的關心的。
只是可惜珺莞現在正忙著和統六battle呢,沒時間管這些細枝末節的。
空間里,珺莞正在「威脅」統六。
「六兒,快把那個什麼神力buff給我。」
此時的統六神色和語氣有點怪異,甚至帶著點狡黠。
【你確定,你要知道,這可不能輕易使用,畢竟】
珺莞看著越來越近的妖界大軍,以為統六又要和自己說什麼天道什麼的,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都什麼時候了,我牛都吹出去了,你還不趕緊幫忙,出事了我擔著!」
統六忽然之間有好的笑了笑,【好,你擔著。】
說完,一股力量直接就進入了珺莞的身體,那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缺失的一部分回來了一樣。
「這感覺,可真是好極了。」
就在這時,遠在流風谷的魔尊牧祀心神一動,看向了魔界的方向。
「好奇怪的力量」
這股力量不僅強悍,似乎還很熟悉,難道是魔界出了什麼事情嗎?
此時的天界,月華女神正將他們這次的啥事情添油加醋的稟告給天帝。
玄清站在一邊,神色凝重的听著。
之間天帝一拍桌子,聲音震怒。
「簡直就是放肆,一個低等小仙竟然敢背叛我們神界,還幫助魔尊逃出鎖妖塔,簡直就是放肆!」
眾神仙紛紛下跪,「天帝息怒。」
天帝巡視一圈,將目光落在了月華和玄清兩人身上。
「神界和魔界數萬年來一直紛爭不斷,如今魔界日益強大,已然成了我們六界之中最大的威脅。如今我們神界的一個小仙竟然投靠了魔族,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若是不處了她,如何能夠挽回我神界的尊嚴,其余幾界豈不是覺得我神界怕了魔族!」
「天帝聖明!」
玄清看了一眼月華,只見女人的眼神里滿是得逞的笑意。
「玄清。」
天帝看著男人。
「那妖女曾經是你殿里的丫鬟,本帝就委派你和月華女神帶領一萬天兵,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要將那個妖女抓回來,若是反抗,即刻殺了,以正我神族威嚴!」
月華听到天帝的命令,簡直是喜形于色。「是!月華一定」
「天帝,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靈珺莞加入魔族一事,只怕是另有原因」說著,還看了一邊得月華一眼。
「本帝不管是什麼原因!神族的威嚴絕對不容踐踏。」
玄清微微皺眉,仍舊不死心。「天帝,此事」
「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是這妖女曾經是長寧殿的人,但是此事非同小可,玄清上神就不要說了。」
知道自己在怎麼說天帝也不會听了,玄清只得領命,等自己將靈珺莞帶回來以後再想辦法。
月華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一切都在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靈珺莞,這一次你絕對逃不掉了。
幾人走出神殿的時候,玄清不知道什麼時候擋道了月華面前。
「為什麼,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低等下仙。」
這一刻他才真的明白,原來月華是真的想要置靈珺莞于死地,明明沒有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