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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如今就是凝罡境巔峰,他卻听新結識的兩位兄長說,岳兄長這是剛剛突破到凝罡境?

他記得他剛突破時,戰氣凝罡,罡氣爆發,也就持續了三十個呼吸的工夫,就這都被視為潛力極大,有萬人敵的資質。

雖然張遼是十二歲就突破了,而他新結識的這位兄長都二十有六了。

但張遼真沒听說過,剛突破凝罡境,就能堅持……老天,這都多久了?

那武勇名滿並州的五原郡九原呂布呂奉先,是不是這種情況?

「張兄弟,不瞞你說,我這情況有點特殊,我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我並非是突破神力境,我並未有千斤之力。」

長生分體實話實說,按照這里比霹靂世界重力大一倍還多點的環境,他還真沒有千斤之力。

「我這剛一突破,就好像一座山壓住了我似的,若不如此,我只能趴在地上,索性我內息還算渾厚,還能這樣支撐著,所以我非是不願收斂內息,而是不能。」

「這……當真古怪,難道是兄長的念境也突破了?」

念境?

林平之表示念經他就很在行,念境卻一點都不知道。

但他卻沒有問出來,這一听就是和武者完全不同的修煉體系,可能是文生分支的?

他說他師從文人,可不能露餡了,今後慢慢打听就是。

「很有可能。」

「這還真是少見的情況,文士修行雖然也要強身健體,但修行念境,就很難凝罡的。」

宋朝之前,儒生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而是都很能打的,必須精通御、射,這個世界就更是如此。

這里你一個儒生,要是沒有個千斤之力,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更不敢跟人辯論,會被對方以(武)德服人的。

張遼也能文能武,讀文章、數術都可以,還學過一點兵書戰策,但這個文,卻不是文士修行體系的文,文武可兼修,卻很難雙精,因為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突破凝罡境很難,突破了就能成為戰將,但和文士比起來,簡直是容易。

文士要突破到凝意境,需要絕對的投入,大量的時間精力,根本沒有再突破凝罡境的精力。

而現在長生分體的問題,是他根本不是文士,而是個武者,但他卻是個真元充足,但身體弱雞的武者,根本停不了內息爆發,停了就得被天地元氣壓趴下。

「不若兩位兄長同去我家,問問我家西席,張夫子雖然只是明心境,但至少他是文士,或許听過這樣的情況。」

別看張遼只是個縣中吏員,不是官,但他家卻是馬邑豪強,只是當年西漢時,因為聶壹籌謀「馬邑之圍」失敗,在朝廷這邊無功,又得罪了匈奴人,這才改姓張避禍,到張遼這輩,雖然有些沒落,但也是富庶之家。

「如此便叨饒了。」

「怎會,兩位兄長莫要客氣。」

張遼牽馬與林平之雙體同行,雙體一邊與張遼搭話,一邊分析這里的天地元氣。

林平之本尊稍有習慣,逐漸收回真元對身體的支撐,身體受到天地元氣重壓,卻一點點的吸收天地元氣,將其融入身體,並以真氣轉換氣血,以更多的氣血融合少一些的真氣,更少一些的精神力量,模擬張遼的那種罡氣。

而長生分體也在爆發真元的同時,感悟周圍天地,嘗試以自身爆發出的真氣,溝通外界天地,讓周圍天地與自身小天地串聯。

雖然都十分艱難,但還是有一點點效果的。

本尊逐漸模出一點門道,以氣血為核心,運轉渾身氣血,帶動真元,可以更好的給身體加持,而且還更容易進行煉體的修行。

修行放一邊,以氣血加持身體,讓他逐漸習慣天地元氣的壓力。

雖然壓力還是那麼大,但他也找到了更能抗衡的方法,雖不治本,卻能治標。

長生分體亦是如此,逐漸模到一點門道,可以驅使真元帶動這里的天地元氣。

不是完全掌控,而是四兩撥千斤,一份真元帶動一份元氣,然後以這份天地元氣,去對抗十倍的其他天地元氣的束縛。

這也是治標不治本,卻可以讓他用很少的真元,影響外界天地,他就不用這樣呼呼爆氣了。

「岳兄的情況似乎好了很多?」

于是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張遼剛說了他本想參軍入伍,家里卻給他運作成了縣吏,更想給他舉孝廉,當文官。

就發現長生分體一身「罡氣」逐漸收斂,只剩體外薄薄一層,也只是微微泛光。

「是啊,稍微模到一點門道。」

長生分體微微一笑,最後一點外放的真氣也收回體內,或者說被他維持著,外放到表皮與毛孔,只是讓他看起來像是打了一層溫潤的熒光。

倒是讓他平平無奇的顏值,稍微提高了一絲絲。

便是這是,又有馬蹄聲響,卻是從三人前方傳來的。

這次只來了十余騎,為首卻是個文生打扮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套了件皮甲,身後跟著都是穿著皮甲、手持長矛的,看起來像是家丁的騎手。

張遼見狀,臉色一苦,有點想閃躲。

「莫非是兄弟熟人?」

見張遼這才有點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表現,林平之不禁一笑。

「遼弟!」

對方自然也發現了他們,快馬加鞭沖了過來,在三人身前一丈勒馬,「你太莽撞了,可知讓家里多麼擔心?!」

張遼無奈跪倒在地,「兄長,某知錯了。」

來人正是張遼親兄長張汛,古人重禮節,天地君親師,長兄如父,大哥說他錯了,他就不能反駁,否則就是忤逆。

「罷了罷了,沒事就好。」

張汛也是著急,家里好不容易出了這麼個麒麟兒,他疼愛的緊。

他下馬給張遼攙扶起來,「兩位兄台,在下張汛,在此多謝兩位勸阻舍弟莽撞了。」

張汛是听說,他弟弟見到逃回縣城的村民,知道有胡人前來劫掠,義憤填膺,一個人就去剿匪,嚇得不輕。

現在看來,顯然是他弟弟路遇兩位儀表非凡的士子,被其勸住,沒有魯莽行事。

然而互相通報姓名之後,听弟弟眉飛色舞的講述,張汛眼楮逐漸瞪得跟銅鈴似的。

這兩位看著文質彬彬的士子,竟然跟他弟弟一起,給三百胡匪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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