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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理會涅繭利的推測,如同之前一樣,進行卍解並且一刀斬在涅繭利身上。

結局似乎也同樣沒有改變,涅繭利的身形被極致低溫凍結後摔在地上破碎。

「果然很強呢,日番谷隊長。」

然而,涅繭利那在此刻的日番谷冬獅郎听來如同夢魔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後,又如同時間被回朔一般,他的面前出現同樣的場景,以及同樣的問話。

「我有很多種藥物想給你嘗試,現在的話——你願意接受的吧?」

「!!」

日番谷冬獅郎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哎呀呀,怎麼?你的‘大腦’開始察覺到異常了嗎?」

涅繭利嗤笑著問道,「早安啊,日番谷冬獅郎。那麼……你覺得這是第幾次‘現在’了呢?」

「……」

日番谷冬獅郎沉默著沒有回答,臉色越發陰沉。

他發現自己的意識似乎開始逐漸模湖,甚至分不清楚已經經歷過幾次剛才那樣的場景了。

他一次又一次將眼前這個男人擊敗,但每一次,這個男人都會毫發無損的再次出現,每一次都無一例外。

一切都像是夢境一般從未發生過,卻真切的能夠感受到。

太詭異了。

「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嗎?」

涅繭利輕蔑地俯視著眼前的日番谷冬獅郎,澹澹的解釋著,「我的藥都是會給予使用者嶄新超群體驗的藥物,超越認知的力量、知覺、反應速度甚至勇氣這種概念的東西……而對你,我給予了‘看穿過去的能力’。」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研究成果一般,涅繭利的語氣越發驕傲︰「戰斗中每通過某個事件點,你就會回到過去的固定地點,而‘某個事件點’就是殺死我。換言之,如果不殺死我,你的未來就會持續進行,但如果殺了我,你的未來就到此為止~

真是讓人煩惱呢,不打倒敵人就不能前進,可是打倒了敵人就會退回到原來的時間點。

不過這種藥物也是有缺點的——只能組用于掌管著腦的‘短期記憶’的海馬體。

因此使用者無法記得回到過去的次數,而回到過去超過十次之後——會產生嚴重的副作用。」

言語間,如同言出法隨一般,日番谷冬獅郎臉色 然一變,整個人像是變得僵硬了一般跌倒在地。

「副作用的效果……大概就是大腦掌管平衡的部位,會有三十秒左右完全麻痹。三十秒的麻痹哦~日番谷隊長,您是否覺得這不算什麼大事兒?可這是在戰斗中啊,戰斗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嚴重至極的哦~

那麼趁著這三十秒的時間,我們來討論一個問題吧?」

涅繭利愉悅地笑著,「我出題了哦~那麼你來猜猜看,我究竟是什麼時候,對你下藥的呢?」

說著,他抬起手中的斬魄刀,緩緩朝著下方刺下。

「可惡……」

日番谷冬獅郎因為完全麻痹的緣故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涅繭利手中的斬魄刀朝著自己過來。

「答桉,會在‘過去’得到解答哦~」

噗——

斬魄刀緩緩沒入日番谷冬獅郎的身體,與此同時,刀身開始產生變化,是涅繭利的始解。

涅繭利臉上的笑容越發愉悅,繼續解釋道︰「看吧,在平衡感失控之後,你已經變得完全無法反抗我的動作。」

隨後,他掏出另一枚藥劑,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冰冷無比︰「對于無法抵抗的人,投予這種藥物……我的心很痛呢。」

「住手……住手……!」

日番谷冬獅郎想要反抗,但唯一的反抗好像只有語言。

「沒錯,就是這樣~」涅繭利臉上再次浮現出興奮的笑容,「能像這樣至少以言語抵抗,多少我也是會感到慰藉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針劑沒入無法動彈的日番谷冬獅郎的脖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注射完成之後,涅繭利不再理會倒在地上連痛苦掙扎之力都沒有了的日番谷冬獅郎,而是平靜的起身,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向四周。

三道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將他圍了起來。

六車拳西、鳳橋樓十郎兩位隊長以及和日番谷冬獅郎同隊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

此刻這三人很顯然和日番谷冬獅郎一樣,大概也是不知道吉賽爾•朱艾爾的能力所以在大意之際不小心染上了鮮血被變成了僵尸傀儡。

看著這三人,涅繭利眼神中滿是不悅和鄙夷︰「身為隊長和副隊長,竟然被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丟臉丟到讓人笑不出來了呢。所以……你們是想要妨礙我觀察實驗過程麼?」

三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緩緩靠近,似乎準備將涅繭利的退路完全封鎖。

然而對此,涅繭利似乎並不在意,應該說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是比觀察日番谷冬獅郎注射藥劑之後的變化更加要緊的事情了。

于是,他抬起手下令道︰「隨便幫我應付一下這三個家伙吧?」

話音落下,原本應該和死神隊士們化作的僵尸軍團對抗的破面們瞬息而至。

轟——

數道身影朝著三人的位置砸落,劇烈的轟響聲響徹整個淨靈廷。

••••••••••••

與此同時,另一處戰場似乎同樣是死神一方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幾位星十字騎士團的成員渾身是傷地在地上掙扎著。

而他們正面對的卻只有一個人。

朽木白哉平靜地站在數位星十字騎士之間,面若冰霜。

他的周圍似乎隱約飄散著如同花瓣一般的刀刃。

在靈王宮獲得新生並且進行過修行之後,朽木白哉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即使面對復數的星十字騎士看上去似乎依舊能夠游刃有余。

「切……每個家伙都好沒用……」

還能站著說話的‘貪吃鬼’莉托托•蘭帕朵一邊抹著嘴角的血跡,一邊抱怨著。

「不過說起來,這家伙真的好強啊?」

一旁同樣還能站著的‘力量’米妮娜•麥卡龍感慨著。

「的確是這樣……」莉托托•蘭帕朵微皺著眉頭點頭,「這個家伙,真的是艾斯•諾特之前干掉過一次的家伙麼?我可不記得艾斯•諾特那個廢墟竟然能有這樣的能力啊?可惡!」

「話說佩佩那家伙去哪里了?有那家伙的能力的話,這場戰斗應該會變得更有趣吧?」

「我倒是覺得那個人好惡心,在不在都沒有關系。」

「……」

兩人像是完全不在意她們已經有好幾位同伴被擊敗,悠哉地相互吐槽著。

看著兩人的模樣,對面的朽木白哉也並沒有急著動手,只是沉默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並不是一個人。

雖然自己能夠輕松應對這些星十字騎士,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在靈王宮月兌胎換骨。

其余人也在和星十字騎士們交戰,他得稍微注意一點。

好在其余人似乎並不是那麼讓人操心。

「朽木隊長,我這邊也解決一個人了。」

檜左木修兵扛著鐮刀來到他的身邊,澹澹的匯報著。

「話說……朽木隊長已經解決掉三個人了嗎?真是厲害啊。」

他原本以為自己經歷幾場失敗之後,現在能夠打倒星十字騎士已經變強了,但沒想到和隊長之間好像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

「鐺——」

突兀的金屬踫撞聲響起。

就在檜左木修兵感慨的時候,他手里的鐮刀和朽木白哉手中的斬魄刀撞擊在了一起。

「咦!?」檜左木修兵一陣疑惑,「朽木隊長……您這是做什麼?」

「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吧?」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地抬起刀格擋。

言語間,鐮刀已經再次來到了他的身側,狠厲地朝著他的腦袋斬過來,似乎並不是出于檜左木修兵的意志。

「為什麼要對我刀劍相向?被敵人控制住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敵人化身的冒牌貨?」

「哪有!我就是我!沒有被敵人控制住啊?」

檜左木修兵似乎直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在攻擊朽木白哉,「我只是……為了佩佩大人……」

「出現了呢。」

對面,莉托托•蘭帕朵無語地朝著米妮娜•麥卡龍吐槽著,「佩佩那家伙,果然在悄悄搞鬼呢。」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回應所有人疑惑的是一陣歡快的笑聲。

‘神之情愛’佩佩•瓦卡布拉達笑著雙手合十比劃著愛心︰「心只有一個,身體也只有一個,被我的雙眼凝視的話,你的心就會一分為二!一分為二的心與身體同時都會變成我的!被愛戀之繩,系起來吧!」

言語間,他比劃著心形的雙手之間靈力涌動,詭異的靈壓波動朝著米妮娜•麥卡龍的方向襲來。

「!」

看著身旁的米妮娜•麥卡龍臉色變得潮紅起來,莉托托•蘭帕朵心中一緊,暗道不妙,「可惡……」

「佩佩大人……」

果然米妮娜•麥卡龍和被控制的那個死神一樣念叨著同樣的話。

嘶啦——

包裹著米妮娜•麥卡龍手臂的袖口瞬間崩裂,她原本縴細的手臂突然間因為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握拳膨脹起來。

可怕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朝著身邊原本是同伴的莉托托•蘭帕朵呼嘯而去。

「笨蛋!米妮!不要啊!」

莉托托•蘭帕朵驚呼著,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沉重的拳頭毫不留情地砸在沒能反應過來的她臉上,頓時鮮血四濺,讓她的身形倒飛而出。

「喔吼吼!住手啊!」

而另一邊,作為死神相互廝殺,滅卻師也相互廝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佩佩•瓦卡布拉達聲情並茂地呼喊著,仿佛像是戲台上的演繹者,「住手啊!你們不要再打啦!就算是因為喜歡我,也不要為我大打出手啊~大家都死掉的話,就變成我一個人的功勞,這種事兒我可從沒有想過哦~」

鐺鐺鐺——

死神這邊,朽木白哉與被詭異的能力操縱的檜左木修兵的刀劍不斷踫撞。

而滅卻師這邊,則是莉托托•蘭帕朵不斷閃躲著米妮娜•麥卡龍暴力的拳頭。

這就是佩佩•瓦卡布拉達的計劃,他準備殺死這里的所有人,這樣一來,功勞就全是他一個人的了,到時候友哈巴赫大人一定會十分夸贊他。

此刻他正悠閑地懸浮與半空中,像是看戲一般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其他人,滿臉愜意。

「啊哈,這可真是太悲哀了~戰爭這種事兒無論何時都極其悲哀啊。那是因為有‘愛’啊!

你們,認為這場戰爭是因為雙方相信的正義相左才起的爭執吧?其實並不是。

僅僅是因為‘愛’啊。

對妻子的愛,對孩子的愛,對父母的愛,對朋友的愛,對君主的愛,對神的愛!

信仰也是愛,信念也是愛!甚至對事物的執著也是愛!!

沒有愛的地方就沒有戰爭!更因為如此,戰爭才那樣悲哀啊!當然,也同樣因為如此——戰爭同樣無比美麗!」

撲通。

就在佩佩•瓦卡布拉達康慨激昂的宣揚著自己的理論的時候,一道倒地聲傳來。

只見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地一腳讓檜左木修兵失去戰斗能力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隨後,他冷漠地轉過頭望向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佩佩•瓦卡布拉達︰「演說結束了麼?我這邊也結束了。」

「!?」佩佩•瓦卡布拉達看著朽木白哉如此輕易解決眼前的難題,一臉驚訝。

「吵什麼‘愛’之類的有何意義?簡單來說你的能力不過就是能夠控制人吧?只要被控制的人不能動,就不是什麼問題了。」朽木白哉澹澹的說著,隨後緩緩抬起手中的斬魄刀,朝向他,「而且最關鍵的,只要斬殺你這個一切的根源,能力自然就會解除吧?」

「哇哦,不愧是朽木白哉,都看穿了呢?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佩佩•瓦卡布拉達笑著,雖然嘴上喊著可怕,但實際上,他的表現卻像是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能力被人看穿。

「真是太可怕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沖著朽木白哉發射同樣的靈壓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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