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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應付女人有一手的

薇薇安劇團身為洛澤塔三大劇團其中之一的大劇團,無論是演員的質量還是劇本的數量,都遠遠不是其他的小劇團能夠相比擬的,這些劇本可不是隨隨便便寫出來就能放在劇團的倉庫之中的,薇薇安劇團中的每一個劇本,都是從來自世界各地的大師的手中收購來的,在這個世界人的嚴重,每一個劇本都可以說是整個世界的瑰寶。

雖然周君離一直以來都對這個世界的文學成就不怎麼感冒,畢竟大部分人都將自己的耐心用在了魔法上面,但是對普通民眾來說,沒有哪個地方的劇院能夠和洛澤塔的劇團相比,哪怕一個三流的劇本,在這些劇團的演繹下都能變成一個精彩紛呈的杰作。

而薇薇安劇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過貝克爾撐著自己的腦袋,用盡全力打起精神看著眼前那在他看來十分無聊的戲劇;倒不是還說這邊的喜劇有多麼糟糕,只是對于貝克爾這種理科男來說,喜劇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是那種上流社會才會有心情去欣賞的東西,對于自己來說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看一部商業電影;更何況這里的喜劇雖然劇本不錯,但是編排還是十分落後

不過這種管理上的不成熟並不能怪罪于演員和劇本身上,但是就算是這樣貝克爾還是不得不說這種劇院在自己的眼中確實十分影響光感;整場戲劇直到接近結局的時候才能讓自己提起一點點興趣,不過大部分時候貝克爾都是這樣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

「總算是完了」

貝克爾不自覺的揉了揉被嘈雜的聲音給震的快要什麼都听不到的耳朵;真是不理解為什麼旁邊這些人竟然能興奮成這個樣子;貝克爾一邊想著,一邊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舞台上正在謝幕的演員上。

據貝克爾的了解,這次的女主演好像就是那個叫做緹文森的少女,好像這個人還是曾經洛澤塔城城主的小女兒,至于大女兒好像早就已經死在了保衛城市的戰爭之中;看著舞台上的少女面無表情的模樣,貝克爾雖然不知道她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說明了這個女孩絕對不像是她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的脆弱。

這個女孩從表面上看好像是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的樣子,柔柔弱弱的模樣讓人看著就不自覺得升起一股保護欲;但是她的姐姐和父親全部都死在了現在「雇佣」著她的貴族手中,她卻依然是這種毫無表情的模樣,那些貴族就好像想要看她這幅丑態一樣,將她留在了洛澤塔的劇團之中,不過貝克爾感覺,這個薇薇安劇團的特殊性說不定比那些不入流的小劇院還好拉攏。

貝克爾看著四周那眼神狂熱,站起身來用那種毫無掩飾自己內心眼神望著舞台上曾經的貴族的商人,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些人還真是不怕死啊,也許屠刀不落到這些人的脖子上,這些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麼愚蠢。

貝克爾默默地隱藏在了人群之中,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被舞台上的「貴族」少女們吸引著的時候,貝克爾從自己的衣兜之中逃出來了一個巴掌大小,好像是魔方一樣的小玩意,只不過這個魔方卻散發著純藍色的光輝,根本看不到其他的顏色。

貝克爾小心的拿著手中的魔方,忽然間,這個魔方竟然自己開始轉動了起來,隨著魔方的不斷轉動,貝克爾的身影竟然也變得越來越透明,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時間竟然沒有人發現這詭異的一幕;如果有一個強大的魔法師的話,估計也能感覺到現在的貝克爾身上的氣息竟然也變得越來越微弱。

到最後,貝克爾就好像從這個世界之中憑空消失了一樣。

隱藏在空氣中的貝克爾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世界的魔法材料果然能夠勉強支撐自己那個世界理工科魔法師必學的某些魔法道具所需的能量;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是洛澤塔的話,估計自己都收集不到這些來自天南地北的材料。

只可惜這個魔法道具好像只能用一次,而且只能維持五分鐘,如果不是周君離好像對這次的任務十分看重的原因,這麼高昂的材料費根本不是貝克爾這個摳門鬼願意掏出來的。

貝克爾快速穿過擁擠的人群,在半路中他的身體就好像變得透明了起來,直接從那些狂歡的人群的身體之中穿了過去,就在身體隱匿消失的最後一分鐘鑽進了舞台的後台之中,後台中貝克爾好像看到了一群好像是在監視著這些貴族後裔的人正在警惕地看著舞台和觀眾席上,每一場只有這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貝克爾輕輕地皺起了眉頭,身體一閃躲進了旁邊的劇服里面。

「這樣可不行啊」貝克爾喃喃說道,這些人盯得這麼嚴,根本沒有自己下手的空間啊,而且貝克爾絲毫不懷疑在這些貴族居住著的地方其實就是那種比較高檔一點的監獄;這樣下去別說帶他們回去了,能不能和一個人正常交流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倒是還有一個方法。

貝克爾想到這里,手掌輕輕一揮一個好像是結界一樣的透明保護罩緩緩浮現在了貝克爾的身邊,那些人的注意力始終都沒有離開那些貴族的身上,畢竟這才是他們最重要的任務。

而當這些動作完成之後,貝克爾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對著手中的黑曜石戒指緩緩開口說著什麼

洛澤塔一處叫做篝爐館的酒館之中。

本身酒館的生意就不應該是在白天做,尤其是這個酒館竟然建造在了一個偏僻的已經逐漸廢棄的港口旁邊,酒館建造在港口旁邊本身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但問題是這個港口已經長滿了雜草,別說商船了,估計連魚都見不到幾條。

大白天的,只有兩個酒保無所事事,沒精打采的靠在椅子上打著盹;整個酒館空空蕩蕩,一個客人也看不到,但是兩個酒保就好像對這種情況完全視而不見一樣;但是下一秒,這兩個酒保就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忽然抬起頭來,兩只眼楮中忽然將好像正在綻放著絲絲血芒,二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仿佛再次變成了那副靈魂狀態時迷茫的模樣;從這種眼鏡就能看出,這兩個人恐怕是奔赴到這里的靈魂士兵。

從他們的眼中的血芒也能看出,這兩個人的種族恐怕是血族。

兩個血族身體忽然消失不見,等到他們再次浮現之後整個酒館幾乎立刻變成了破敗的樣子,蜘蛛網不斷地垂落下來,甚至還能夠看到老鼠和蟑螂正在來回張望的景象,剛剛那個雖然空擋,但是還算是整潔的酒館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而兩個血族的身影再次出現之後,卻已經來到了薇薇安商會的大門門口,雖然現在的薇薇安商會已經到了退場的時候,但是門外依舊人山人海,就好像還沒有從這一場貴族的完美表演中回過神來一樣。

然而他們十分默契的,就好像沒有看到兩個血族一樣,哪怕兩個血族直接推開了前面那些擋路的路人,那些人也仍然沒有任何反應;兩個血族一邊朝著劇院的內部走去,身上原本酒保的布衣逐漸變成了血族標志的黑色華衣。

按理來說,這麼引人注目的服飾根本不適合潛入這種任務,估計除了像血族這麼騷包的種族之外根本不會有人會這麼做;不過血族的潛入好像和普通人想象中的潛入有很大的區別,哪怕是現在兩個血族已經走到了舞台之下,都沒有人多看他們哪怕一眼。

這就是血族這個建築兵種最強大的地方,也許這個種族在正面戰斗力上並不算多強大,但是這個種族最惡心,也是最讓人忌憚的地方,就是他們那堪稱無孔不入的滲透能力。

兩個血族的身影緩緩走到了後台,此時那些貴族們早已從舞台上回到了後台之中;而當血族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沒有看他們哪怕一秒鐘;兩個血族剛一走進來就不自覺的看向了旁邊的劇服架旁邊,他們似乎在這邊看到了貝克爾的身影;貝克爾雖然是一個法師,但是在這個洛澤塔,整個商人的大本營之中如果肆無忌憚的使用自己的魔法的話估計就算是聖騎士也撐不過去。

貝克爾對兩個血族使了一個眼色,雖然貝克爾不知道這兩個靈魂石病能不能看懂自己的眼色,但是貝克爾還是很相信這些靈魂士兵的智慧的,起碼你看,這兩個血族跟在了那些貴族身後;知道找機會找到那些貴族。

雖然貝克爾不知道周君離這麼著急找這些人做什麼,但是自己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些大麻煩即將要甩到周君離身上感覺到擔心,畢竟自己的主人自己現在還是了解的,這個人別的不說,起碼在有關女人這方面的問題一向以來都是非常穩的;尤其是這種身上一大堆麻煩的女人,好像只有這種人才能讓他興奮起來一樣,看一看現在內城的那些女人,每一個只是听一听就讓人一陣頭皮發麻,但是就算是在這種環境之中主人竟然還能找機會去安納斯商會聊騷?這簡直太強了好嗎?

而且要說劇團里面的這些人,估計目前為止沒有哪一個劇團能比薇薇安劇團更具挑戰性。

貝克爾看著血族跟在了那一大群監視著貴族的保鏢身後還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不禁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了略微羞恥;但是很快他就跳出了空無一人的後台,在考慮另外一個問題,自己該怎麼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逃出去呢?

緹文森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中,雖然說是叫做公寓;但是就像是貝克爾猜想的那樣,這個地方實際上和那種比較高端一點的監獄沒有什麼區別,估計唯一的區別就是這里的獄卒不會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吧?

緹文森自從洛澤塔落入到這些商人手中之後,臉上那溫婉的表情好像逐漸褪色,到了現在,就連緹文森自己也感覺到了一絲絕望,自己來到這里這麼長時間,始終都沒有找到復仇的窗口,這些商人盯著自己這些貴族實在是太嚴苛了一點,甚至這些時時刻刻都在互相玩著心眼的貴族在這種事情的處理上都是出奇的一致。

到現在,緹文森沒有任何辦法說出「復仇」那兩個字。

緹文森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景象,不得不說,洛澤塔這座城市確實還算是一個比較美麗的城市,起碼這個城市知道了城市綠化的重要性,或者說這些貴族天生就有這種享樂的趣味在自己的基因里面。

但是這座城市在曾經的城主手中,雖然權力日益衰落,到奧古斯丁時期甚至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治理權,可是因為那些商人看準了深淵的戰爭讓奧古斯丁不得不保持維穩的策略,在他死去之後沒有任何猶豫毅然決然的奪下了洛澤塔的管理權;王域對于這種情況的發生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但是這只是在通常情況下。

誰也不知道,甚至就連王域都沒有想到,奧蒂利亞竟然在這時候消失不見,那些王域的貴族很快就沉迷于權力的爭奪之中,在這個時候,一個叫做安瑞思的天才冉冉升起,將自己所在的家族再次帶向了頂峰,可也是因為這樣,王域已經失去了最完美的機會,現在的洛澤塔早就已經變成了鐵板一塊。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姐姐

緹文森的眼神越來越黯然,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听到了自己身後的房間門好像傳來了一絲響動,緹文森瞬間警惕的轉過了頭,雖然現在那些貴族好像還要利用自己滿足他們的惡趣味,但是這種虛無縹緲的「安全感」讓緹文森不得不每天每夜都警惕起來。

緹文森悄悄地拿起了床下的長劍,就連這個長劍,都是緹文森拖著洛澤塔的故人用了整整兩年時間才送到了自己手中;雖然緹文森對自己的戰技有點信心,但是這里畢竟是那些商人的地盤

「讓這樣一位美麗的小姐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實在是不怎麼美妙。」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略微沙啞,但是很有磁性的聲音在空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回響了起來,緹文森的瞳孔瞬間收縮起來,沒有任何猶豫,頭也不回就朝著自己的身後揮舞著長劍,但是緹文森很快就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格擋住了自己的攻擊。

緹文森抬眼看去,發現自己的長劍停在了一個血色的魔法盾上。

而眼前那個穿著黑色貴族華服的男人身形忽然被一股濃重的血色包裹了起來,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已經變成了一個留著金色長發,身穿暗紅華裝的男人。

緹文森的眼楮輕輕地眯了起來,溫婉的聲音之中卻帶著一股詭異的語調︰「血族?」

「德古拉,美麗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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