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廳很簡單，不是所有東西都是展出的，一旁放著手冊，上面可以看拍賣的東西到底有什麼。
而展出的，基本上都只是最珍貴的。
「好家伙，華夏文物這麼少的嘛？」
林凡看了一圈，發現被展出的華夏文物沒多少, 但是這一次來的主要目標「五牛圖」，赫然就在其中。
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真的，大開門的物件，好多老外看了一眼就離開了，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唐朝的作品啊！
而且還是設色, 黃麻紙本！
能保存下來已經極為不容易了，更何況那逆天的畫功！
藝術成分是其次，主要是考古成分！
五牛圖，是現存的，最早的最古老的紙本畫！
畫作上沒有作者的鈐印或名款，但是後面有各種藏家的鈐印！
有趙孟頫，前面說過，超級大佬！
孔克標、項元汴、弘歷、金農等等十四位藏家！
每一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而歷史上，叢《清河書畫舫》開始，到《珊瑚網》、《郁氏書畫題跋記》、《六研齋筆記》、《大觀錄》、《石渠寶笈續篇》等，都有記載這幅畫的存在，這是絕對的傳世之作。
韓滉在創作這幅畫的時候，其實是以牛代人，包含了強烈的個人情感，這五頭牛，其實是他們家的包括自己在內的五個兄弟。
形態各異, 可以說是非常的完美。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 動物和人類的國畫, 其實是並不喜歡看的，因為不夠「真」，說白了，就是不夠寫實，這和西方的比起來，的確是差強人意，但是要說道山水風景之類的，那國畫碾壓一切。
這五牛圖卻是國畫里少有，算是寫實的畫風，雖然不如素描之類的超級寫實，但是這畫風，當真是國家里的奇跡！
參觀結束之後，林凡眉頭緊鎖！
「怎麼了？」
婁曉娥擔心的問道，其他人也都是擔心的看著林凡！
生怕林凡嘴巴里說出什麼壞消息來！
「我們的錢，可能不夠啊，剛才的倆小時里，我看見了最少超過20個經紀人！」
「經紀人？」
婁曉娥連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迷茫，很顯然都不懂！
「說白了，就是代理，人可能沒有在香江，在別的國家，但是通過電話進行遠程拍賣，這種人……往往財大氣粗啊！」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種人因為不在這里，所以誰的面子都不給，是拍賣會上最難纏的對手。
一般來說，拍賣會上大家都彼此認識，所以互相會給面子，你買這個，那我就不喊價了。
可電話那邊不管是誰，因為你也不知道他是誰，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喊話，當然拍賣行的人是知道的，不然你得找誰拿錢呢？
因此，這種人，特別難惹，很多到現場買寶貝的人，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甚至，很大程度上這種人，其實是拍賣行的托。
畢竟，一個電話打過來，這是浪費一點電話費，但是卻能提高拍品的價格。
「那怎麼辦？你帶了多少錢，我這邊大概只能拿出一百多萬來！」
婁曉娥直接把自己的底都給林凡了。
林凡搖搖頭，現在暫時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時間不多了，就十來天，林凡也沒把握。
他現在只能盡可能的多選擇一點，而不是把所有的錢都壓在一件上面。
只能看拍賣的情況了，自己的七十萬加上婁曉娥的一百多萬，就行兩百萬港幣，想來能買很多了。
拍賣的時間，慢慢的到了，林凡也在香江玩的差不多了，買了不少的東西，到時候帶回去，吃穿用的都有，其實林凡還看中了一輛車，但是這東西進口需要國家同意，現在正在詢問國家。
買車的原因呢，一個是方便出行，另一個，是這車能拉貨！
當然主要還是方便出行！
林凡沒有拿到前排的座位，而且能進入主場的只有林凡一個人，婁曉娥都得在外面等候，因為錢全部在林凡身上。
其次呢，就是這一場宣傳了很久，所以來的人不少。
林凡皺著眉頭，要知道，高端的拍賣會是呈現酒局一樣的會場，後面是巨大的屏幕，或者干脆就是一幅巨畫，然後前面站著拍賣師，進行拍賣。
但是，今天顯然人非常多，只有前排是沙發，後排林凡這樣的，都是簡單的凳子！
「人，太多了！」
這不是什麼好消息，人越少肯定競爭越小。
這一次，展覽的時間太久了，宣傳的力度也很大，林凡看著四周，九成都是老外居多。
一群附庸風雅的家伙。
林凡穿著合身的西裝，三十多歲的他，身材沒有絲毫走樣。
修身的西裝在身上，讓林凡看起來更有氣質。
加上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氣質，讓林凡看起來把四周的老外更有貴族氣息。
這樣的人，在哪兒都是螢火蟲，閃閃發亮。
「那個193號是誰？」
氣質太好了，拍賣行的人，不得不開始調查林凡的身份，這樣的人坐在接近200號的位置，萬一被人家認為是侮辱，那就太糟糕了！
「查了一下，是一個華夏人，但是更詳細的查不到！」
「保證押金是多少？」
「100萬！」
「給他調動到第三排！」
「是！」
坐在第六排的林凡，忽然看向身邊過來的一個小弟！
「SIR，歡迎您來到我們的拍賣行，非常抱歉把您安排在這個位置，還請跟我來，我們給你弄安排了全新的座位！」
「哦？可我覺得這里還不錯！」
侍從冷汗都下來了，這句話可以理解為林凡已經生氣了！
「先生，真的萬分抱歉！」
林凡看了他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接近一米九的大身高，筆挺的西裝展露出完美的身材，四周人頓時竊竊私語，都在好奇，林凡到底是誰。
80年代的華夏人，被人們看見只會覺得土氣。
這很正常，畢竟真的沒有見過世面！
但是，林凡真不一樣，在座所有人加起來，古玩都沒有多！
用掉了九次的任意門，真以為林凡是亂跑去玩的？
「走吧！」
「非常感謝！」
侍從感激涕零，彎著腰帶著林凡來到了第三排，還給拿上來了香檳！
這年頭，八六年的拉菲都還沒生產呢！
林凡抿了一口，然後點點頭，然後說道︰「換76年的，79年的香檳太淡了！」
「是！」
侍從其實也是在試探，香檳這玩意兒，和葡萄酒一樣，是看年份的，很多人以為幾十年前的香檳就好，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腦殘想法！
實際上，這種果酒，是得看原材料的。
香檳和紅酒都是葡萄酒，而且這樣的酒，就得看當年的葡萄，這也是為什麼好的葡萄酒莊，都是在一個維度上，因為氣候啊！
伴隨著每年的氣候變化，當年的果子釀酒後的口感也會發生變化！
79年的香檳，因為當年天氣的問題，偏冷冽，林凡不喜歡，他喜歡糖分較高一點的。
76年的剛好！
著名的八六年拉菲，其實並非是王者，實際上86年全球各地的葡萄酒莊的葡萄酒都是頂尖的！
只不過拉菲的牌子比較大而已，加上故意炒作，所以大家都知曉這個拉菲！
明年82年，將會是豐收的一年，到時候各種定級的香檳和葡萄酒，都會瘋狂上架，林凡打算收一波，自己弄個酒窖，放一段時間，那味道簡直了！
林凡的這個舉動，更是讓拍賣行緊張了起來，連忙給林凡換了酒，四周人看到這畫面，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拍賣行，歸根結底，是一個非常勢力的地方，而能讓拍賣行如此卑躬屈膝的，只有兩種人！
第一種，貨物提供者，就林凡這樣，手里頭有無數的寶貝，是每一個拍賣行都惦記著，等林凡自己開了博物館，拍賣行的人，估計會天天蹲在林凡家門口。
第二種，有錢人！
很簡單，拍賣行是兩頭吃的，你的東西上我們這里來拍賣，我們要吃你手續費，而你買東西，也是手續費的。
這可比成三破二要貴的多，基本上是10%的點！
但是呢，價格也會上去很多。
而且拍賣行得有保障，就是這東西，是得真的，如果假的，那拍賣行的名聲就毀了！
看著拍賣行對林凡的態度，四周人心里頭開始嘀咕了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不要以為夸張，拍賣行的人不是傻子，首先林凡的氣質是一個原因，這樣的氣質，不是隨隨便便能養出來的，實際上林凡的氣質，是來源自跨時代的自信，說白了，林凡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來到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這就是這股子自信的來源。
在看林凡的衣服，開玩笑，定制西裝啊，這一點林凡準確的利用了起來，真正的西裝誰買成品的啊，都是等定制的，而且林凡這一條西裝定制的地方。
那來頭太大了！
不可說，不敢說！
就這麼一套西裝，如果沒有上面的人帶著林凡去，人家壓根不給林凡做。
這樣的西裝，都是有自己獨特的標記的，一般是在領口或者袖口。
讓人不得不聯想一些別的東西，可問題是，實際上這玩意兒，就是拿來玩的。
林凡合理準確的利用了這一切，給人一種「我有背景而且背景不俗」的套路。
這有什麼用呢？
簡單，面子！
無論是國人還是外國人，都好面子，其次就是要互相的給面子，林凡的身份不明的，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看樣子就沒人敢輕易的得罪，誰也不知道林凡的背景到底是什麼。
這還不是那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很多的信息沒有那麼好查找。
所以，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會警惕林凡，而警惕的結果，就是不敢輕易招惹林凡。
這對接下來林凡的拍賣是有極大好處的。
「主管，我去外面看了，寄存的東西里，有手杖！」
現在的香江，可是約翰牛的殖民地，林凡能大張旗鼓的拿出一根手杖來，甚至就是在告訴別人，自己是一個貴族！
家徽，手帕，貴族，紳士，加上氣度不凡！
從種種來看，這些都是在挑釁這里人的神經！
「材質？」
「玫瑰木，玳瑁手柄！」
「最少三百年的歷史！」
「嘶！」
三百年！
這絕對是一個貴族！
一下子，所有人看向林凡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小心伺候！」
「是！」
很快，林凡這邊，不但上了酒，還上了果盤，點心，因為林凡的位置呢，比較靠邊上，所以專門還站一個侍從在邊上，看的林凡身邊人一愣一愣的。
就算是前排的人們，也紛紛回頭看向林凡。
這人誰啊！
這麼備受關注，但是又這麼低調？
林凡擺了擺手，那個端著酒瓶的侍從，一鞠躬，直接退下，林凡剛端起酒杯，前排忽然有人沖這林凡舉起酒杯，林凡連起身都沒有起身，但是卻輕輕一笑，舉起酒杯，然後抿了一口。
「你認識？」
前排舉杯那人身邊的朋友連忙問道，但是那人搖搖頭︰「不認識，但是氣度非凡，等下認識認識！」
林凡也覺得差不多了，就安靜了下來，看著台上。
拍賣終于開始了！
林凡眯著眼楮，驚訝的發現，上來的是一個白手套！
這可不簡單啊，白手套在拍賣行里意味著，這位大佬最少在一場大型拍賣會上，成交率高達100%，就是說，一場大型的拍賣會，所有東西都被拍賣出去，都沒有流拍。
很少有這樣的拍賣會場出現，因為大部分的拍賣會都不是走的精品，而精品專場是很難得的，有時候可能拍品只有那麼幾件，幾件就不算大型拍賣會了。
一般來說，時長要在4個小時以上，拍品要在35件到50件以上！
才算得上是大型的拍賣會，而要達到100%的成交量，真的不容易，畢竟全球上下，這麼多的拍賣行，都在搜集各種拍品，能上拍又不流拍的，本身就少。
歸根結底，就是精品很難湊到一起。
這麼大的場子，上來一個白手套，看樣子拍賣行對這一場拍賣會是勢在必得，畢竟人家白手套也很珍惜自己名聲的。
這一場拍賣會流拍太多，對拍賣會和拍賣師都一個巨大的打擊！
「歡迎諸位的到來！」
開始了！
林凡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不得不承認，沙發的確是要比椅子好啊！
還是很舒服的！
拍賣正式開始了！
一般拍賣行，開場的絕對是一件寶貝，果不其然，為了調動大家的熱情，這一件拿出來的，就是一幅油畫！
「亞美迪歐•莫迪瑞安尼，1917年作品，向左側臥的L女！」
這玩意兒拿到現在的國內都過不了審！
一個身上啥都沒有的女人，躺在那邊，林凡見過這幅畫，展覽里有，可實際上，林凡真的好奇這玩意兒有什麼好欣賞的？
藝術性？
沒有！
這女的丑到不行！
你要說蒙娜麗莎，那還美！
可畫作中的女人，和坦克差不多！
容貌？
也不行啊，長臉尖下巴。
林凡反正找不到任何的美感！
瞥了一下嘴，林凡換了一個看戲的姿勢，這是在告訴所有人，林凡對這畫，沒有任何的想法。
但是，大家的熱情，卻讓林凡挑眉！
「有點意思！」
價格不斷的起來，從五萬開始的底價，直接飆升到了20萬！
國外的東西，林凡就不太熟悉了，畢竟以前做的基本上都是國內的，所以林凡也不知道這東西好在哪里。
但是看這些人熱情的樣子，林凡也有些心動了啊。
不過林凡還是忍住了，這錢還是要留給自己國家的東西。
林凡接下來對很多東西都不感興趣，鑽石之類的，在林凡眼里就是垃圾，你要來個帝王綠的翡翠，林凡還見獵心喜，可未來來的林凡，那是清清楚楚，鑽石已經可以人工制造了，甚至不需要人工制造，大自然里的鑽石，多到爆炸。
這樣的東西，有什麼用？
就算你說，八心八箭，那是頂尖的切割工藝，林凡承認，可賣工藝沒不要賣這麼貴！
一塊所謂的粉鑽，直接六十多萬，兩套房了！
這東西，林凡玩不起！
也不想玩！
就算是買垃圾玉，也比鑽石要好。
終于，休息的林凡，再次出手了！
康熙的一個粉彩罐子！
樣式非常漂亮！
清朝三代里，康熙雍正還有乾隆，其實林凡最喜歡的，是康熙的審美！
這差距是很大的，乾隆的審美，不需要多說了！
雍正的審美，偏向于文人審美，乾隆的是貴族審美，而康熙的，可以說是包容萬象！
看康熙時代的瓷器就知道了，乾隆的多是花里胡哨，雍正的比較素，而康熙的，什麼都有，但是總覺得，康熙的那些，相得益彰。
要說，清朝對華夏文明唯一的貢獻，就是這清三代的瓷器，除此之外，真的是別無用處。
「一萬！」
林凡直接舉起了牌子，低價僅僅2000港幣的粉彩，真的便宜，這年頭一個普通香江職工的工資是300元到2000元，基本上2000元還是少的，到了85年之後工資會開始暴漲，端盤子什麼也能打到2000元一個月，一個小的五六十平方的房子，二十萬到三十萬左右。
所以，2000元也挺高了！
但是……
林凡直接上來就是一萬！
四周好多人看著林凡，林凡目不轉楮，看著那大罐，整個會場內，議論紛紛，剛才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林凡都懶得出手，這個粉彩的罐子，可能會成為第一件流拍的東西！
當然，其實很多人都在等撿漏，真這麼便宜是不可能的！
「一萬五！」
果然，林凡這邊話音剛落，另外一邊就有人跟了上來！
「三萬！」
林凡直接給翻倍了！
一萬五買個粉彩？
還是官窯的啊！
可不能便宜了你！
三萬價格一出來，頓時沒聲音了。
「恭喜您！」
拍賣師都懶得倒計時，看了一圈之後，直接落錘！
林凡笑著點點頭，拍賣師繼續下一件。
現在是屬于拍賣行業里的「垃圾時間」，因為有很多東西，是大家不感興趣的「小玩意兒」，這也是最考驗拍賣師的時間，要把東西給夸的天花亂墜，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好東西！
但是，林凡就好像是那個冤大頭一樣。
5000元！
一萬元，兩萬元！
拍賣行不斷的出手一件一件的「垃圾」，被林凡不斷的拍到手中。
清朝剛過去，所以大家都不覺得，清朝的東西有什麼珍貴的。
就算是有，也只是覺得這玩意兒好，可是不值得花那麼多錢去買，以內在他們眼里，華夏的東西，是那里當裝飾品的，而不是當藝術品！
這年代，在香江的家中，掛著的，那是油畫，而不是國畫，當然放幾個花瓶插花還是開的，畢竟挺漂亮的。
林凡不斷的出手，幾萬幾萬的，不斷的花出去。
而這時候，好東西來了！
上來一個鼎！
看起來破破爛爛的青銅器！
但是林凡瞬間振作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商•饕餮紋帶銘文柱足鼎！
商朝的東西！
無所謂！
饕餮紋！
無所謂！
鼎！
無所謂！
帶銘文，是關鍵！
只要是帶銘文的，那都是祭祀用的東西，而這樣的東西，對于研究商朝，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起拍價兩萬，每次不得少于……」
「三萬！」
林凡直接就舉牌子了，還沒等拍賣師說完，林凡就直接舉牌子了，這是林凡第一次如此的「急迫」，四周看過來的人有很多，然後看著那青銅器！
說真的，這個拍賣行有意思，這青銅器上有很多的銅銹沒有清理！
沒清理才好啊！
銅銹是關鍵，得小心翼翼的清理！
更關鍵的是，這讓這個東西看起來更加的破爛！
「四萬！」
一個人加價，林凡毫不猶豫的舉手︰「五萬！」
那速度，太快了！
快到直接讓四周人都明白，林凡是「勢在必得」，一時之間，想要加價的人，不得不開始思考了起來。
「六萬！」
這時候，一個老外直接加價，林凡毫不猶豫的往上加！
「七萬！」
這速度，大家都明白了！
林凡是真的要這個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林凡的神色變的嚴肅了，和剛才信步閑游的態度不一樣，現在的林凡，滿臉嚴肅。
「八萬！
「10萬！」
嘩！
四周一片驚呼，這不就是一件青銅器麼？
雖然看著不錯，但是老外真的不懂青銅器，他們那邊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青銅器，大部分的古代青銅器，都是拼接而成的！
是的，不是直接一次成型的，而是拼接，但關鍵是，你找不到任何的焊接口，因為用的是失傳的失蠟法。
這個東西，林凡是志在必得！
看了一眼四周，很多人紛紛放棄，那老外沉思了一下，對這林凡具備︰「PASS！」
「謝謝！」
林凡一下子就變的淡定了起來，燃火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十萬，青銅鼎，拿下了！
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林凡換回了慵懶的姿勢！
而很快，西方的作品再次出現，剛才的華夏文物，其實都是拿來「拖延時間」的垃圾時間，現在需要調動大家的熱情了。
于是乎，好多西方的作品被拿了出來，其中果然還是以珠寶之類的為主！
大量的珠寶，林凡沒有任何插手，這讓好多女人都松了一口氣，以為她們就是沖著珠寶來的。
而林凡這邊，也會針對一點西方的東西下手。
但是不多，僅僅是跟著喊了一下。
很多都是直接讓掉！
是的，輪到他來讓，這是在給別人面子！
也是林凡故意的！
終于，時間慢慢推移，五牛圖，終于被拿上來了！
「下面拍賣的一件作品，是華夏著名的五牛圖……」
拍賣師用英文介紹著五牛圖，說的是天花亂墜，可是老外們都不感興趣，而林凡則是暗自緊張。
「起拍價，10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萬元！」
這個上限就高了，一萬一萬的加，說明的這東西，很被拍賣行看重，不然加價不會這麼高的！
林凡剛要舉牌，就已經有人直接舉牌了！
「20萬！」
「？？？」
林凡瞬間瞪大眼楮，這直接就上二十萬了？
朝著對面看了一眼，林凡發現，不對勁！
五牛圖的競爭，應該是在華夏人之間出現的，老外欣賞不來這樣的東西！
不可否認，有熱愛華夏文化的老外，但是很顯然不是那幾個！
因為這聲音是從後排出現的！
林凡的保證金是150萬，都被安排到~了第六排。
而這聲音出現的地方，是在第八排！
而且，那人的演技很差！
林凡一眼看過去，瞬間慌亂了一下，因為是和林凡爭奪東西，四周人也多好奇的轉過頭去看，想看看是誰在作死！
喊話的是倆外國人，看樣子就知道是約翰牛的人，因為白頭鷹和約翰牛，其實還是有區別的，例如約翰牛盛產大長臉，其次就是說話語調，很顯然，英英更加好听！
「21萬！」
林凡不是傻子，這要不是托喊的價格，林凡會直接給10萬鎮壓，但是這是托在喊價格，那林凡就只喊一萬！
那人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林凡，又隱晦的看了看原處，最後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繼續加價。
林凡搖了搖頭，這個托的演技太差了，要是換個厲害點的，林凡搞不好要多花幾十萬。
「31萬，成交！」
林凡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這個價格其實很高了，但是林凡認了！
將來讓你們幾十倍幾百倍的給翻倍回來！
剩下的東西，林凡也就放開了，有喜歡的就拍，沒有喜歡的，林凡就直接放棄了，咱們自己國家的呢，林凡都出價了，到了最後，林凡還剩下八十多萬！
拍賣會散場！
林凡被邀請過去帶東西，林凡讓人把自己的人喊了進來，六個人，然後直接交錢，錢是放在銀行里的，然後直接是簽支票！
東西還挺多，拍賣行自然而然的附贈了安保，護送了林凡等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