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沒往家里開,而是去餐飲街大道。
絕食餐飲店門口,汽車不偏不倚停在路邊。
此時,老板地中海在貴賓專區休息,但那一雙賊眼沒有休息,一會兒盯著視線範圍所能及的員工,一會兒看記錄隱蔽處的監控攝像頭,生怕別人拿著他的薪水在偷懶。
剛好,地中海的目光看見一行三人,面色頓時難看,但來者是客,更何況是財神爺,也就老規矩地迎了上來︰「秦總,白……小姐,還有小妹妹,歡迎光臨!」
人群之中,又避免不了一場騷動。這店還真是不一般,味道有這麼絕嗎?
難得韋次,秦懿,楚祁燁……先後出現了好幾次,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吃飯。」秦懿面容清冷,深邃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店內環境。
林莯在這里待過幾天,十分厭惡地中海,問道︰「伍佰呢?」
伍佰藝是這兒的服務員,大學生寒假開學晚,所以還在打工期間。
「白雲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伍佰藝過來,心頭大大放松。
伍佰藝回想初見林莯,全身狼狽,無家可歸,但她身上所表現的隱忍和積極心態吸引了他。
此刻伍佰藝再見她時,氣質和面色俱佳,亭亭玉立,清美可人,心里無比開心,遠遠超乎想象。
伍佰藝再一看她的身邊,內外的心里活動沒有外化,而是收斂了很多落寞,問道︰「他們是?」
「我是她老……」秦懿想也沒想,「老公」一詞在心里成形,正要月兌口而出。
「他是我老朋友,呵呵,是朋友!」林莯制止秦懿,一臉淺笑灩灩,隨後,她面對秦初苒又尷尬地繼續掩飾道,「她,她是他女兒!」
有此一來,林莯把他們的親密關系撇得一干二淨,秦懿是她的朋友,秦初苒是朋友的女兒。
疼……胳膊底下,突然一陣抽疼!
林莯稍微轉頭,低下定楮一看,一只修長而有力的手在背後掐住她的胳膊不放,她再抬頭卻見一張若無其事的俊臉,他笑道︰「只是朋友麼?」
「不,不然呢。」林莯不好在公共場合發作,忍痛笑道。
伍佰藝也不懂為什麼,心情驀地有些沉重,但還是保持良好的服務態度︰「你們……請坐好,點餐吧。」
秦懿和秦初苒坐在一邊,林莯被拉著坐在對面。秦初苒自己點餐,然後,開心地享受美食。
吃喝玩樂過後,一家人回了別墅。
秦初苒是病人,破例玩了一整天,率先去洗了澡。她洗好之後,輪到林莯進去了。
秦懿慈愛地給秦初苒擦頭發,他擦得很好,流暢而富于感情。這樣的他一改白天的嚴厲,側臉的線條硬而不剛,在小寶貝的眼里是完美的。
秦初苒被他弄得很舒服,打了呵欠︰「好困,晚安……」
「等一下,寶貝,去媽媽的房間檢查一下。」秦懿收了毛巾吩咐道。
秦初苒遵照秦懿所說的,去了林莯睡的客房,把東西交給秦懿,然後去睡覺了。
這東西正是女生用品,一包衛生巾。
衛生巾的包裝完好無損,那個小女人以此為借口,跟他分房睡快一周了。他輕閉著眼楮,五官在燈光的映襯下,眉宇俊逸,鼻梁挺拔,容顏之美動人心魄。
林莯也是累了一天,進了客房把門反鎖好,倒頭就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平躺的姿勢累了,她想翻身側臥。
身上好重……怎麼回事?
她下意識動手,想速取特質手術刀,縴手卻被男性的手掌鉗制住。她迷糊者睜開眼,慌張道︰「誰在我身上?」
一雙眸子射來寒光,炯炯地盯著她︰「你說,我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她明明反鎖了,還特定檢查了一遍。
「別忘了,這里是我家。」他壓著她,不動分毫。
即使聲音壓低,但音色還是可以辨別出來的,她掙扎道︰「你不可以……」
「我們得談談, 交流一下感情。」他的語氣透著囂張和狂肆。
「你在……這,這怎麼談?」她一時手足無措。
他開了床頭的燈,露出結實的胸膛,抓來一包東西,質問道︰「不是說來了麼?這怎麼解釋?」
「那個大姨媽,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瞎掰了另一個借口,「我騙你的,我身體不舒服,怕你霸王硬上弓,所以分房睡!」
硬上?
俊臉沒說話,顏色黑沉下來。
床頭的燈光雖然昏暗,但他被她這麼近距離盯著,還是他上她下的姿勢,小臉漲得通紅︰「下來,我要睡覺。」
她清澈的水眸閃躲著,一直不敢對上他凌厲的眼楮,他覺得不正常︰「快說實話,為什麼分房睡?」
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事情可沒這麼簡單。
「你在上面,我怎麼敢騙你……」她把臉別過一側,執拗著不看他的臉。
突然身上的重物動了,重量一點點在減輕,她感覺有些天旋地轉,心里疑惑著又怎麼回事?
「現在到底誰在上?」他曲線救國,將兩人顛倒了位置,看她還有理由不說實話。
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男人逼人說實話的手段,也是夠惡劣了。
「別亂動,玩火自己負責。」他惡質性地警告,露出狼性的目光。
這男人隱藏得太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憤憤地想著,小臉不爭氣地更紅了,嬌艷欲滴︰「我說了啊,真的說了……」
他目光灼灼,精明如狼的光線,仿佛能貫穿人體般直射而來︰「再不說實話,懲罰就來了。」
說得出口做得到,而且在這方面,他又不吃虧,抖了抖落雙肩的睡衣,果出更多的男性軀體,灼熱的溫度火燎似的貼上她。其實,他身下早就有了反應,只是一直在隱忍著。
感覺到了變化,她眼淚留下來了,滴答落在他的胸膛︰「你別這樣,很詭異,很陌生,我害怕……」
滴落淚水的地方更加熾熱,這女人確定不是在勾引他?
手掌心覆上她的背後,他恨不得揉碎她,強制忍道︰「談不成功,我就撕票了!」
「我,我說……」眼淚飛濺,她示弱了,「在山里,快回來的那天早上,我在小溝渠旁洗漱,看見有一個坑窪的水塘,好奇就跑過去看了……」
听她說的支支吾吾,他順著說道︰「後來,你濕了一身泥水回來,心情仿佛變了一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