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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獻笑笑,直接說道,「此人武藝不在你之下,而且我觀他性情沉穩,進退有度,絕對是個名將之才。」

李肅听了不服氣的撇撇嘴。

徐晃聞言眼前一亮,卻不卑不亢的一拱手,「國師謬贊了。」

庾獻看著徐晃滿意的點點頭。

接著,看了眼自己身邊的悲催坑貨,又有些擔心了。

如今可是個神魔亂舞的時代,這徐晃不管有多強的個人武勇,關鍵是得配上一身好兵法才管用。

不然的話,最多說的上是匹夫之勇。

比如說自己身邊這個悲催的某某某,不就是因為兵法不合適,混到現在也只是個光桿司令嗎。

庾獻趕緊問道,「那我來問你,你可有什麼擅長的兵法?」

徐晃听了此話,臉上微微遲疑,「這……」

庾獻鼓勵道,「你盡管說來。咱們都是拿性命來博前程的,若是藏著掖著,以後枉送了性命,那又何苦?」

徐晃只得拱拱手,坦然說道,「卑職並非出身武人世家,只因幼年時行善,遇到一異人,傳授了在下‘剛勇’和‘嚴整’兩種兵法。後來天下大亂,在下一時糊涂,就投奔了白波賊。借著戰陣的廝殺磨練,總算將這兩種兵法用的嫻熟。」

李肅在旁听了大吃一驚,對徐晃真是刮目相看。

以他的資質才學,光是學會一個「聞風望氣」就耗盡了潛能,誰想眼前這個從降兵中挑出來的家伙,竟然能會兩種兵法。

庾獻卻從容說道,「身懷利器,殺心自起。你學的是殺人技,難免就有不甘寂寞的心思。」

徐晃聞言臉色微變,就想要張口解釋。

庾獻擺了擺手,淡然說道,「不過,像你這樣的豪杰,也算是應運而生。這漢末大亂世,本就是你我的舞台,沒有什麼好逃避的。」

徐晃听了庾獻的話,微微有所領悟。

庾獻對徐晃的兩個兵法比較關注,直接開口問道,「這‘剛勇’和‘嚴整’兩個兵法,不知道有什麼效果?」

徐晃聞言說道,「回稟國師,剛勇可以讓士兵增加膽氣,臨危不懼。就算山崩于前,仍舊能夠拔刀相向。嚴整可以讓士兵心思清楚,能夠找到自己在戰陣中的位置,無論是沖鋒還是撤退,都能絲毫不亂。」

庾獻听了,在心中類比了一下。

這「剛勇」是加士氣的法門,而「嚴整」的效果可以讓士兵們感知整個戰陣,類似于能夠讓士兵在腦海中開一個小地圖,行動迅捷準確,不至于產生混亂。

庾獻咂了咂嘴,這兵法效果……

夠樸素的了。

他心中暗自揣測了一下,大約兩個字的兵法是不如四個字的高級一些吧……

庾獻很相信以徐晃的潛質,絕對還有進步的空間,他也不吝惜,當即對徐晃許諾道,「你既然在我麾下,那就好好做事。你若能把兵法操練好了,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等到擊退了搬山道人,我就傳授你一門秘傳兵法。這兵法的威力絕對在你那兩個之上。」

徐晃听了又驚又喜,「想不到國師還懂兵事?」

庾獻哈哈一笑,「我懂得可多了去了。你只管好好做事便是了。」

徐晃聞言應諾,「卑職一定盡力而為!」

看著徐晃匆匆回去,準備整理隊伍,李肅納悶的打量了庾獻一眼,「國師,你不是道門修士嗎?怎麼也會懂得兵法?我記得鶴鳴山一脈並不擅長戰陣廝殺。」

庾獻自然沒有瞞著李肅的必要,他坦然道,「實不相瞞,這件事我另有傳承,我身上的確有幾個兵法。而且根據我這些天的打听,恐怕有些強大的兵法如今已經失傳了。」

庾獻這倒沒夸口,至少奇門遁甲這種東西,現在還沒人會懂。

至于後世憑借這兵法笑傲一時的諸葛亮,現在還是個兒童。

「人馬如龍」這逆天的法門,更是絕沒听過第二個人會有的。

至于其他像是吞煙吐霧,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法門,也都被武人世家秘藏,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學習的。

李肅聞言一臉的懷疑,「是這樣嗎?」

庾獻信心十足的說道,「放心吧,有徐晃替我訓練道兵,我很快就能收集一些殺伐之力。到時候,我就可以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

李肅聞言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到快到洛陽城的時候,李肅才一臉糾結的抬起頭來問道,「國師,不知道你都有哪些兵法,可不可以說出來讓卑職開開眼界。」

庾獻想了想,挑不重要的說了兩個,「我可以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李肅听了眼楮都直了。

他看著庾獻,震驚的說道,「以往我也只是從兵書上見過,難道這兩個兵法難道真的存在。」

庾獻笑道,「自然。」

庾獻所學的兵法,那是當年兵聖吳起的配置,當然不可能是李肅這種小醬油能比的。

而且庾獻相信自己所學的兵法,就算未必是這個世上最頂尖的,但也絕對是數得著的。

庾獻對李肅認真說道,「如今大亂世才剛剛拉開序幕,以後英雄輩出,還不知道有多少將才會應運而生。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兵法謀略,會讓我等大開眼界。李將軍若是仍舊用以前的眼光,看待眼前的局勢,恐怕未必會落的一個好下場。」

李肅听了此言,心頭一震,某個主意越發堅定起來。

他思考了半天,終于臉色微紅的詢問道,「國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哦?說來。」庾獻笑眯眯的看著李肅。

李肅尷尬的說道,「在下雖然是武人世家,但是所學的兵法只有一個‘聞風望氣’。雖有一身的武勇,可惜卻沒有用武之地。能不能,能不能從國師這里討教一番。」

庾獻反應很快,「怎麼,你也想從我這里學習兵法?」

李肅有些難以啟齒,「不知,不知國師是否方便。若是國師願意傳授一二,卑職一定沒齒難忘。」

庾獻听了嘿嘿一笑。

「沒齒難忘就算了。」

他瞧著李肅淡定說道,「人情這種東西,不適合咱們這麼深厚的感情。我看,不如折現吧。」

「折現?」李肅茫然。

庾獻壓低聲音說道,「你得幫我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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