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兩天圍而不動給對手心理上壓力看到宋梅靈牌後安排後手不管對方來的是誰照面就下了死手。
在咸陽爭鐵佛時把頭對他的推崇沒有言過其實。
我問他接下來怎麼辦小矮子被你打死了藥箱子可能還藏在下蔣村里。
田三久拍了拍自己額頭笑著說:「有件事其實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嘛最後一人五丑老大連我和王把頭都猜不出來我真想快一點兒見到這個人。」
「老三。」
「我在。」
「還是按原計劃把宋梅和這人分別裝兩個麻袋等抬下山後你開我的車拖著在村里跑兩圈。」
「知道了田哥。」
凌晨四點吉普車打著火後保險杠上用拖車繩綁了兩個麻袋。
「呼嚕嚕」
田三久喝了口礦泉水仰頭漱了漱口又把水吐了。
隨後他敲了兩下玻璃吉普車拖著麻袋慢慢開動了。
「滴」
「滴」
遠遠看著車子沒開多快到村大隊後就掉頭返回一直順著村子主路繞圈時不時還長按兩聲喇叭。
有的村名被喇叭聲吵醒了拉開窗戶就罵:「有病啊大半夜按喇叭不讓人睡了要死啊」
可等看清了樓下陣仗又慢慢關上了窗戶。
「滴滴」
雖然隔著有段距離但我在村口都听到了喇叭聲。
田三久注視著夜色籠罩中的下蔣村緩緩開口問我:「項把頭你看到了沒。」
「看到了什麼?」我問。
「一雙眼楮我看到了一雙想把我深吞活剝了的眼楮。」
我小聲說:「田把頭你還是要小心點。」
看著看著田三久張嘴打了個哈欠他略帶困意的說:「像我們這種壞人不會死的相反會活的越來越好。白天可能派出所的會過來問我先去車上眯瞪會兒。」
「另外剛才在山上我看你對那件衣裳挺興趣的想要你就直接拿走吧」他說完上了吉普車。
「衣裳」是小矮子穿的那身斗篷我覺得這身斗篷衣服很有意思被他小弟拿回來了。
原來電視劇里不全是騙人的笑傲江湖里有個說四川話的高手也是個侏儒就穿著這種衣服。
內部構造很奇特見所未見斗篷衣服里有三根很細的木棍兩根木棍控制著左右手一拽木棍衣服左手就會動。
中間那根木棍連著幾股很細的銅線我算是知道「變臉兒」是怎麼變的了。
不過听說變臉技術是機密我要是說出來了就犯法了所以我就不說了自己琢磨去吧。
這件斗篷衣服應該是定制的我穿是能穿就是我穿上後好多功能都用不了。身高一米五左右的人穿上最合適。人藏在斗篷里通過胸前特殊材質的布料能看清周圍人的一舉一動。
很像小時候看過的某部動畫片人鑽到機器人里頭握著搖桿一通亂按知道的可以說一說是不是叫鐵膽火車俠?
不知道誰做的這種斗篷衣感覺這手藝可以評非遺。
伴隨著幾聲雞叫天逐漸亮了。
遠處地平線上泛起一抹魚肚白不說別的永州的日出很美。
田三久拿了個破相機 嚓 嚓拍了兩張。
天剛亮大巴車就開走了絕大部分人都上了大巴車。
田三久沒猜錯上午九點多當地派出所過來了。
兩名穿著黑色制服的人走來敲了敲吉普車玻璃。
「有事?」田三久慢慢搖下玻璃問。
「昨天我們接到舉報說下蔣村有人聚眾擾民是不是你們這伙人?駕駛證身份證我看看。」
田三久面色平靜很配合的給了。
「田甜?」
「你叫田甜?」
田三久點頭說是身份證上那不是有我的照片嗎。
「那這是誰?」
派出所的看向坐在後排的我和計師傅。
「這是我父親。」
「這是我兒子。」田三久說。
听他說我是他兒子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沒敢吭聲。
那時候還沒普及持聯網系統要想辨別身份基本上要帶到所里查電腦所以說這時候假證泛濫大城市天橋上全都是各種辦證的別說身份證只要你能說出來的證件都能給你辦。
派出所的人又問:「昨天村民舉報說看到有二三十個人現在怎麼就這些了?其他人去哪了?」
田三久說那是旅游團一大早就坐上大巴走了我們留下是想拍幾張照片不信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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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相機上的日出照片派出所的人還給他相機沒說什麼走了。
又沒人看到我們犯什麼事我們只是在村口待著總不能因為待著就把我們拷走吧。
看人走了我忍不住問:「田把頭你怎麼叫田甜?」
听我問起這個他略帶尷尬的說:「手下听錯了我想用的名是田天他們听成了田甜最後辦證的就給刻成了這樣。」
「原來是這樣」
「還有那兩具」
我想提醒他的是要注意絕不能被人看到那玩意一旦被曝光就是定時炸彈。
不料就听他說:「你說尸體是吧?我又不是變態放心等用完我就燒了。」
田三久靠在座椅上看著擋風玻璃說:「你看著吧精彩的還在後頭這才剛開始。」
我一愣說:「才開始?五丑都死了兩個了還一個藥箱子躲在村里不敢露頭遲早會找到藥箱子。眼下情況除了還沒露面的五丑老大我們應該快贏了啊。」
田三久沒開口就那麼看著擋風玻璃。
說實話我見過好看的女的很多(刨除婷婷)但男的確實不多五官輪廓最帥的就是姜圓那個叫謝鵬飛的男朋友會彈吉他在就是田三久了。
「老計讓人把大巴開回來。」
我下了車也跑到外頭給把頭打電話匯報最新情況。
我說把頭五丑又弄死了一個小矮子。
「嗯雲峰你和老田干的好啊。」
我問:「把頭你這兩天回去過沒?要不然讓豆芽仔抽機會回去看一眼別忘了咱們那兩麻袋青銅器還在東屋炕洞里藏著。」
「這個我知道那兩袋子青銅器是小頭第七道金剛門之後的主墓室那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之所以藏在山洞里就是不想因小失大。」
「嗯把頭你說的對。」
「對了還有一件事很重要。」
「干爺幫了我是長春會湖南干事他告訴了我五丑底細把頭你听沒听說過這個人。」
「湖南干事雲峰這個我不太清楚。」
「咳。」
正說著話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聲。
女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