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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這件事牽扯進來很多人,小綹頭介紹時說過,他說貓頭鷹女人是什麼小口金傳人,並不是姓朱,而是姓溫叫溫雲。

二十多歲的鷓鴣婆,放到以前就社會那也是驚才絕艷之輩,看來小綹頭身邊這次集結了不少的高手。

正在此時,地牢蓋被人從上面掀開了。

「下去!」

「老實點,要是還敢跑,嘿嘿,看見你剛才朋友的下場了吧?」

安研究員披頭散發,她被人從梯子上推下來,隨後上面那人又扔下來一個蛇皮麻袋。

麻袋形狀滾圓,不知里頭裝了什麼東西,落地後還滾了幾下,滾到了安研究員身邊。

「呸。」那人朝我們這邊唾了口痰,重新蓋上了蓋子。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那麼高,她被人從梯子上推下來,我有些擔心,跑過去忙攙扶她。

安研究員不停重復著一句話︰「不該跑的,不該跑的,我們不該跑的。」

「雲峰你跟她說說話,她這是嚇著了。」紅姐看了安研究員的模樣後直搖頭。

我知道這女人膽子很小,所以輕聲安慰她︰「你看看,是我啊,別怕,你那兩個同伴去哪了?」

五分鐘後,她眼神清醒了幾分。

她顫抖著手,指向了那個被人從上面扔下來的蛇皮麻袋。

疑惑的看了眼麻袋,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解開。

這里面還包裹著一層塑料袋,我先用手模了模,只能感覺到是個圓球狀物體。

「什麼啊這是?」撐著布袋口,借著微弱的光線,我定楮看去。

「什麼東西雲峰?」看我呆住了,紅姐問。

蹬蹬的後退兩步,我結巴著驚恐的大喊道︰「人人頭!」

「是那個老許的人頭!」

可能是我的話刺激了安研究員,她此刻不住的搖頭碎碎念︰「馬上該我們了,馬上該我們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李爭呢!」

「死了,死了,都死了,」安研究員痛苦的盤腿坐在地上,她眼神驚恐,像看到過什麼嚇人的東西。

「活生生的一個人,幾小時前還好好的」我腦海中浮現出白大褂李爭的樣子,這人還和我約定過,說要是我們都活著出去了,讓我去香港銅鑼灣的時代廣場找他。

沒想到,幾個小時候後,竟然

紅姐沉聲問安研究員︰「我問你,這兩人是誰殺的,是小綹頭?他費那麼大力氣找你們過來,還費財費力的運過來那麼多醫學儀器,沒錯,你們是害怕逃跑了,可就算這樣,你們也對他有大用,他們怎麼會殺人?」

「難道」紅姐看著安研究員狐疑的問︰「難道他們的死另有隱情?」

「你肯定知道什麼!」

「快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求求你不要問了」安研究員不停薅自己頭發,一薅一大把。

黑暗中,紅姐起身。

她走到安研究員身前蹲下。

「抬頭看著我。」

安研究員眼神迷茫的抬起了頭。

「啪!啪!啪!」紅姐用足了力氣,連續扇了她三個響亮的耳光。

耳光聲音響亮,我听的都疼。安研究員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

紅姐冷聲說︰「清醒點兒了沒,要是還不夠,我不介意幫忙在多來幾下。」

被打的嘴角流血,安研究員哭哭唧唧的說︰「是藥,是尸體,尸體咬死了老許,是泡在水里的尸體。」

「說清楚點!什麼藥!尸體是什麼!是誰的尸體!」紅姐不依不饒的厲聲呵斥。

我下意識往褲兜一模,冰涼的觸感傳來。

把東西掏出來,是一個裝著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瓶。

「藥?是這種藥?」我舉著瓶子問。

看到小玻璃瓶內的淡藍色液體,安研究員瞳孔瞬間放大,他身子發抖不停點頭。

我皺眉問︰「你不是說這東西沒用嗎,還是個半成品,還說什麼以現在的技術,根本不可能實現。」

「不,不是的,我們錯了,老師錯了!老師就不該派我們來順德!」

她指著我手中的玻璃瓶,顫聲道︰「那,那不是人世間的東西,那是妖怪的!」

「什麼東西?妖怪?」同伴死在她面前,我以為她受了刺激開始說胡話了。

見我和紅姐不以為意,安研究員突然像發了瘋,她趁我不注意,猛地把玻璃瓶從我手中搶了過去!

「別過來!」她舉著玻璃瓶大喊。

伴隨著她的動作起伏,玻璃瓶內的那些淡藍色液體左右搖晃,感覺有可能會隨時灑出來。

「退後!我讓你們親眼看看!你們看過後就知道我不是瘋子,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要相信我!」

「你不要激動!被瓶子先放下來,我們信你!」

安研究員絲毫沒听進去勸說,她自顧自的走到了裝著老許人頭的麻袋前。

打開麻袋,安研究員雙手顫抖,顫顫巍巍的把麻袋里老許的人頭平端了出來

雖然光線不好,但我還是能看清楚,老許嘴角流血,眼球凸出,死不瞑目!

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年輕女人,雙手高舉,正端著一顆剛死不久的人頭,這一幕顯的恐怖詭異至極!

安研究員用牙咬開玻璃瓶瓶塞,她扒開老許的上嘴唇,往他嘴里滴了三滴淡藍色的液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安研究員平端著人頭,顫著聲音說︰「你們快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話音剛落,隨後發生的一幕,看的我全身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

只見,老許的眼球突然動了!這可是一顆死人頭!

死去的老許眼楮只剩下眼白,我和紅姐真真的看到了,老許的白眼球上下左右的來回亂轉,他像是個剛出生的嬰兒,在好奇的打量周遭事情。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三分鐘,隨後恢復如初。這顆人頭一動不動,眼楮也不會轉了,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別。

「信了!我們信了!你趕快把這東西放下來!」

安研究員手一松,老許的人頭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

耳听為虛眼見為實,剛才僅僅是三滴,三滴那種淡藍色的液體!

要是有人把一整瓶都喝了,那該會變成什麼樣子,難不成這東西真能讓長春會內的某個大人物返老孩童?

安研究員作勢要把玻璃瓶還我,開玩笑,剛才見到了那一幕,我哪還敢在隨身帶著這東西!萬一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瓶子破了怎麼辦?

深呼吸,我盡量讓自己冷靜,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我看著安研究問︰「還有呢,我記得你剛才還說過什麼尸體,那是怎麼回事?」

「不,不,不是尸體。」

她眼神驚慌的四處亂看,恐懼的說道︰「不是尸體,是妖怪,渾身流濃水,頭發長的很長,身高很矮,沒穿衣服,像個小老太婆。」

我聯想到了之前見過的一幕。

之前陳建生用石頭砸死想要分錢的皮三兒,我親眼看到皮三兒的尸體在大皮框內腐蝕殆盡。

我留意過,皮框內的白色液體內泡著一個黑影,看輪廓有四肢,像是一個人。

我心中猜疑,「先前的金棺銀槨里躺著的是二哥,沒有看到墓主人的尸體,會不會,是那伙人把原本里面的尸體弄出來,泡到大皮框里了?」

二哥失蹤了幾個月,我們發現他時,他肚子上還咬著兩條四腳蛇,陳建生那伙人說二哥的血不行,這事導致二哥現在生死不明。

越想越後怕,我額頭上開始冒冷汗,安研究員說不是尸體,是個頭發很長,身高很矮,渾身流濃水的老太婆

我冒汗是因為我突然回想起一個人。

沒下墓前,那天我在星星大飯店陪李靜過生日,後來我踫到了姚玉門和幾個西裝男。

姚玉門當時把我叫到二樓一塊兒此飯,吃著吃著,她隨手拿出一張羅盤,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張羅盤上的銀針一直不停的搖晃,指針一直指著我身後。

我還記得她說過一句話。

姚玉門當時笑著說︰「雲峰,你身後站著一個沒牙老太婆,在看著你吃飯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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