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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放在旁邊的內衣,李衛東心里泛起一絲漣漪,有些蕩漾,有些旖旎。

李衛東不是聖人,是具備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能力的男人,又喝了酒,有一些特殊的想法很正常。

李衛東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句︰萬惡婬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好人!

看著人群中的男男女女跳來跳去,更有一些看對眼的,相互擁著向外走去,去向不言自明。

李衛東開始琢磨,老祖宗的這句話到底對,還是不對?

男未婚女未嫁,不考慮道德因素,似乎在法律上還真不能給他們定什麼。

即使男的有老婆,女的有老公,那又怎麼樣呢,除了道德譴責,也不能上升到法律的層面。

即便是米國現任老總,經歷了所謂的某種門,也僅僅能夠證明此人有的性格。

過去了那麼久,人家依然還是米國的老總,可見這個國度對這種事情的寬容程度。

此事若是發生在國內,當事人肯定是羞的無臉見人。

若是體制內必須要主動辭職以謝罪,還得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苟且一段日子。

「董事長,您看,……」徐彥登指著李衛東的身後,笑著示意道。

徐彥登雖然笑著,但滿臉的戲謔,有些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看到魚兒就想撲過來。

李衛東回頭就看到一個姑娘,正是剛才在台上跳舞的舞娘。

現在穿的衣服稍微多了一點,只是依然火辣,套了件黑色的短裙,只比不穿稍微好一點,上面的衣服也穿了一件簡陋的衣服。

把李衛東當獵物,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但是獵手得有點真本事才行,這位明顯不夠格。

來人倒是不客氣,笑著想要直接靠在李衛東身邊坐下。

李衛東的眉頭一皺,丁原看到李衛東的表情,理解其中的意思,直接伸手擋住了。

丁原跟著李衛東的時間最久,自然對李衛東的每一個表情動作都很熟悉,剛才的那表情明顯是充滿了厭惡和反感。

女郎白了一眼丁原,不過看到丁原眼里的警告,還有桌子幾人滿是戲謔的笑容,酒知道李衛東不是她的菜,不過依然賠笑著說了幾句,李衛東听不懂的話,然後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

別說李衛東一直守著道德底線,哪怕他是個海王,這樣的女人他也肯定不敢踫,在這種場合工作的女性,誰知道安不安全。

不是李衛東看不起他們,都是靠體力掙錢,沒有看起看不起的,而是害怕得病,害怕死,他有那麼豐厚的身價,可不能和夏洛一樣。

不過看到女子把衣服拿走,李衛東心里也暗道︰可惜!

人果然是矛盾的,尤其是喝了酒之後的男人,遇到這種事,男人本能佔據優勢。

「你們怎麼都在這坐著,說好來放松的,只坐在這喝酒,來這里干什麼,都下去玩!」李衛東看著下面的人群越來越熱鬧,但是他周邊的人相對安靜的要命。

徐彥登笑著說道,「董事長要不一起去,跳一跳,出出汗!」

「走,走,都下去玩!」李衛東一口把服務員送過來的第二杯酒喝掉大半,站起來大聲地說道。

第二杯酒完全不同于第一杯大雜燴,這杯可能追求的是純淨,簡單的酒水,放了一塊冰,不過口感很好。

剛走了兩步,李衛東就感覺到面前的人都在晃動,估計是喝多了,不過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反而讓他有些興奮,壓根就不在意這些。

上輩子,李衛東在KTV,夜總會這類的地方陪客戶喝酒唱歌,偶爾還有個關燈跳舞的節目,在烏漆嘛黑的房間里和陪酒女跳上一段。

所以這種簡單的蹦跳對他來說不陌生,總之就是胡亂的扭動,趁著酒勁,盡情地舞起來。

姜志禮和徐彥登這些人還是第一次和李衛東來這種地方,也是第一次見到李衛東的這一面。

丁原和周平幾人在周邊隨著李衛東的小幅地搖擺,小心的護著,唯恐哪個不長眼的沖撞老板。

李衛東如同黑夜中的指明燈,坐在VIP桌子的人,知道這是個有錢的主。

很多女郎前僕後繼的撲了過來,搞的丁原都有些招架不住了,這工作可不容易。

不過丁原看著李衛東好像從未如此高興放松的樣子,心里也高興,他對李衛東雖然熟悉,甚至老婆孩子都熟悉,但是卻不了解他。

他見識過陳谷這些原來的江湖混混怎麼在外面玩的,哪怕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高學歷人才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經常的花天酒地?

但是李衛東卻從來沒有,日子過的比普通人還單純,幾乎就沒有花邊事件,丁原可以保證,畢竟若是有肯定瞞不過他這個貼身保鏢。

當然在丁原想來,這些似乎都不重要,道德的完人也是一種境界。

重要的是,丁原覺得李衛東似乎很苦,心里很苦,有時候一個人能夠靜靜的發呆半個晚上,老婆孩子回來了,還是笑臉面對。

能發呆幾個鐘頭,這不是心里苦是什麼,是咽到自己肚子里的苦,是不能跟外人、內人說的苦。

在舊金山的唐人街古廟里,丁原雖然沒有听懂老僧的話,也沒有理解李衛東的話,但是以丁原對李衛東的了解,他肯定是有所思所想。

李衛東離開的時候,對老僧說的那句「謝大師!」丁原能夠听出其中的真誠來,絕對不是單純的客套,他跟著李衛東這麼久,這點基本的判斷肯定有。

丁原、周平、老黃在這邊左支右絀,徐彥登、姜志禮這些人也開始加入到這個場合,在李衛東周邊行程一個包圍圈,好好的守護著老板。

可能是受酒精和環境的影響,他們這麼干,李衛東開始不滿意了,舌頭打卷地喊道︰「讓她們過來,別攔著,和你們一幫大老爺們跳個屁!」

這些人听到李衛東的聲音,都轉頭看著丁原,丁原也無奈,只好點頭,按照老板的要求來。

反正這些女郎身上的衣服不多,也不像是藏有什麼凶器的樣子,當然那些天然長在自己身上的「凶器」就只能這樣了,他也不能給人家收繳了。

李衛東身邊立馬就開始鶯鶯燕燕,還有幾個黑妹,更過分的還有個妖里妖氣的男的混在在人群里,讓丁原直接給揪了出來,不然李衛東酒醒之後得惡心的想吐。

畢竟是公眾場合,李衛東叫幾個妹子陪著跳舞而已,哪怕是喝醉了,還是不失本分。

只是這些妹子可不這樣想,動作越來越大,甚至貼在李衛東身上了,看的丁原大皺眉頭,他敢打賭,李衛東明天清醒了,一定會後悔今天的行為。

所以此時,他要發揮他保安隊長兼貼身保鏢的職能,得想辦法把李衛東弄走,不然明天老板肯定要把這事算在他的頭上了。

正在這時,丁原突然看到一個女的在胸口的某處掏出一個小塑料包,里面放著幾粒粉紅色的藥片,取出一顆放到自己的嘴里直接咽下。

自己咽下還不算完,還拿出一顆向李衛東嘴邊湊過去,丁原看到這個情景,毫不猶豫,一個箭步走了過來,直接扭著女子的手腕,拉出人群。

女人手上的東西自然也落到他的手里,借著酒吧內閃爍的霓虹燈。

幾枚粉色的藥片在他手心里熠熠生輝,上面還有一朵郁金香的圖桉,讓他冷汗直冒。

看著被被他拉住手腕,依然不覺的女子眼神迷離,腦袋不停的隨著音樂搖擺,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任丁原眼神再好,也沒有想到「敵人」會把凶器藏到了「凶器」里,差點出了事,若是李衛東真出了點事,他就死一百次也不夠賠的。

本來丁原就想要把李衛東拉走的,看到這個東西哪里還敢猶豫,直接進入到人群里,拉著李衛東,讓他看了一眼這個藥片,然後在他耳朵邊說了句什麼。

李衛東的動作慢慢的變緩,看著丁原手里的東西,酒也醒了大半,好不容易想要放松一下,真特麼的掃興。

環顧四周,似乎還真有不少人的狀態不對,音樂的節奏越強,搖頭晃腦的越厲害,恨不得要把腦袋晃掉,這是典型的藥物反應吧?

李衛東短暫的清醒,環顧了四周的鶯鶯燕燕,環肥燕瘦,遺憾地說道︰「走吧!」

听到這話,丁原趕緊招呼老黃、周平幾人過來,分開人群,護著李衛東出了酒吧!

酒吧內熱火朝天,酒吧外基本上听不到太大聲音,隔音做的還真是一絕。

冬日的冷風吹到身上,讓李衛東一哆嗦,只顧著向外走了,壓根就沒想起自己為在里面跳的歡,上身只剩下一件襯衫。

張東碩此時也抱著李衛東的衣服跑了出來,趕緊幫李衛東穿上大衣。

李衛東穿上衣服舒服多了,然後伸出兩支手指,當然不是比劃剪刀手,準備拍照,張東碩見狀趕忙從包里拿出香煙遞上一支,並幫著點燃。

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李衛東的心情才平復了一下,看來每逢大事,抽支煙壓壓驚還真是的。

「董事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對不起!」徐彥登顫顫巍巍地,只知道歉,別的話說起來毫無意義。

徐彥登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听丁原說了其中的原委,有人敢給老板喂藥,他差點沒嚇死,本有的一點酒意,也隨著冷汗全部消失。

李衛東是他帶到酒吧的,若是出了點事,他肯定比丁原還慘,雖然一次兩次不一定會成癮,但是老板的身體多金貴,哪能容你這麼折騰。

盡管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確是因他而起,李衛東若是遷怒他,徐彥登一點也不虧,一點辦法沒有,主動道歉,總好過被動挨罵。

李衛東沒有說話,又抽了兩口煙,想讓自己冷靜點,只是喝的有點多,又是多種酒的大雜燴,很上頭,總是集中不了精力,抽煙反而讓他的頭更暈了。

李衛東把煙頭扔在地上,然後扭動腳腕,用鞋底擰了幾下,確保煙頭能夠熄滅,只是扭腳腕的動作似乎有些大,大腦有些不受控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幸虧站在旁邊的幾人反應比較快,趕忙的攙扶住。

「打電話報警!」李衛東抖了抖身子沒對徐彥登的道歉說什麼,而是大著嗓門說道。

能在這世界最繁華的地方開這麼大一個酒吧,來的還都是有錢人,估計老板就不是普通人,壓根就不怕什麼治安部門。

李衛東這麼說,估計也只是出一口惡氣而已,壓根就不寄希望于當地的治安部門能夠處理。

別說在米國了,就是國內,在京城那些繁華的地帶開的夜總會、酒吧、KTV,他去舉報估計都不一定好使。

人家給面子,過去看兩眼,抓兩個小嘍,背後的人給你打個電話當個和事老,就此拉倒。

若是不給面子,直接查無此事。

李衛東說完,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就上了老黃開過來的車離開。

酒精的作用讓李衛東上了車很快就迷瞪的睡著了,丁原轉頭看著後面閉著眼楮的李衛東,與坐著李衛東旁邊的張東碩對視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氣。

到了酒店門口,其他幾人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了,只是李衛東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徐總、姜總要不你們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們呢!」丁原對臉色忐忑的徐彥登和姜志禮說道。

「沒事,沒事,丁隊長,我們回去也沒事,等一會吧!」兩人連忙搖頭說道。

開什麼玩笑,姜志禮和李衛東同住這家酒店,讓老板在下面待著,他自己上去睡覺。

若是這麼干,沒有其他的原因,只能是嫌棄自己的工作不好,想要跳槽了。

但是姜志禮覺得現在的工作簡直是人間最美,壓根就沒有跳槽的打算,所以只能繼續等。

徐彥登不在酒店住,他在曼哈頓有自己的房產,但是今天闖禍了,萬萬不敢走。

沒多大會,來了幾輛車,李衛東的車停在這里擋住門口了,老黃向旁邊靠了靠,給別的車留下通過的空間。

幾輛車停了下來,陸續下來幾位東方人的面孔,兩撥人都有些詫異,這是在米國,不是在國內,能遇到同是黃種人,也算是緣分了。

最關鍵的是,還互相認識,羅嘉良下車後就看到徐彥登、姜志禮站在車前聊天。

于是,羅嘉良立馬的上前,笑著問道︰「徐總,姜總,怎麼在這待著,不上樓?」

兩人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旁邊的汽車,羅嘉良秒懂,老板在車上呢。

羅嘉良先是回去,和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說了幾句,男子點點頭,看了一眼李衛東的車,笑著離開。

羅嘉良又招招手,讓其他的隨行人員也都上樓,他主動成為等李衛東的一員。

正在這時,李衛東的車後門從里面推開,露出來的不是腳,也不是身體的哪個部位,而是一攤嘔吐物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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