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徐彥登把這件事在肚子里打個轉,思忖了一下,好像無論什麼情況,他都得需要回答!

「董事長,我認為今天下午的超跌,可能是受到中午消息的刺激!」徐彥登沉思了一說道,他這話已經定性了,這是超跌。

徐彥登繼續說說道,「甚至有些企業和這次地震毫無關系,也受到大盤下跌的牽連,發生了大幅度的波動!」

「所以,我認為,這種下跌在短期內不可持久,而且在技術理論上,超跌必然會引起反彈!」徐彥登最後總結道。

徐彥登覺得這個說法還比較靠譜,他如果回答繼續下跌,若是李衛東繼續持有,或者是增加倉位,若因此造成損失,就真成了到手的錢沒抓到,成了真正的損失。

但如果說不會下跌,李衛東有可能就會止盈平倉,或者是賣掉一部分,這樣僅僅是少賺了一部分,總比虧損的好。

當然可能對于有些人來說,沒賺到的就是虧,為賣掉的後,還繼續上漲而後悔不跌。

其實這樣的人不適合炒股,最後弄不好要搞成精神抑郁。

「行,那就听你的,全部平倉!」李衛東低頭思考了幾秒鐘,抬頭說道。

現在已經算是暴利了,100%的利潤,他也沒有鋌而走險,也沒有踐踏人間法律,更沒有觸犯任何可以被絞首的罪行。

如是說來,資本論關于此處的描述也不盡全對,也不可盡信。

等巴林銀行倒閉,那已經是行情的尾聲,做事情都要留有余地,不要到最後一刻,尤其是在金融市場中,你不可能賣在最高點。

賣了之後,無論漲跌都不要後悔,也不要沾沾自喜,這兩種想法都會為你下一次的失敗埋下伏筆。

「董事長,我馬上安排!」徐彥登顧不得驚訝李衛東的決定。

他需要馬上執行這項指令,這麼多口的合約,不會是在同一個價格上,也不會在同一個時間點上全部平倉。

這需要一定的技巧,以保證在最後一刻也能獲得最高的利潤。

對于這種技巧,李衛東不會,他會的是道而不是術,當然他的道也是偷竊來的。

既然不懂,李衛東自然也就不再關注徐彥登如何賣出?

地震之後,李衛東再次加倉,操作人不只有徐彥登還有幾個業務員,現在這幾個業務員就在徐彥登的指令飛快的輸入各種數字。

平倉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決定已經做了,就沒必要繼續等著了,李衛東看了一會,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估計在這一刻,世界各地有很多業內人士,都在關注日笨的股票交易市場,在其中賺錢的也不僅僅是李衛東。

超跌反彈是個大概率事件,這一刻平倉的人應該很多,李衛東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

而且日笨此時的股市體量非常大,差不多如同二十年之後的中國,進出這點錢基本上沒有人會注意。

日笨去年的經濟總量是四點九萬億美元,但是到了二十五年之後,經濟總量依然是四點九萬億美元。

而且人均GDP近四萬美元,25年之後的人均GDP依然是四萬美元,而同時期的中國卻增長了幾十倍,但也只有一萬美元。

雖然日笨這些年他們國家的經濟基本上沒有發展,但從另一個角度來分析,此時的日笨經濟是何等的強盛。

李衛東會到辦公室坐下喝茶靜心,但是總是靜不下來,錢來的太快,讓他總有一些不踏實的感覺,若是不花出去好像更不踏實。

快下班的時候,徐彥登又過來了,臉上興奮的神情絲毫不帶掩飾。

「董事長,這是委托單,幾個賬戶的所有合約全部平倉,扣除費用,整體收益率113.2%!」徐彥登把一張紙遞給劉衛東。

在徐彥登看來,這種動不動翻倍的收益,也只有李衛東能干的出來了。

李衛東接過紙張看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好,干的不錯!」

「這都是董事長您的魄力大,水平高。」

徐彥登不知道李衛東這句話是夸獎誰,但是也不影響他恭維李衛東。

「最後的交割單要下周才能出來,資金也是下周才能轉出來!」徐彥登補充了幾句,繼續說道。

「這個無所謂!快過年了,除了正常的獎金,給每個員工多發一個月的工資當做過節費,那幾個業務員再多發一個月的!」

「至于你嘛,自己去提輛車吧,算公司的獎勵!」李衛東沉吟了一下說道。

「董事長,無功不受祿,這事全賴您指揮有方,我就是跑跑腿,實在承受不起!」

徐彥登趕忙推辭,領導給不給是一回事,他拿不拿是另外一回事。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有那麼多廢話?」李衛東擺擺手,故作嚴肅的說道。

當然心里上,李衛東對徐彥登還是滿意的,這段時間跑上跑下,也做了不少工作,賺了這麼多錢也不能太摳搜。

財散人聚,財聚人散,這個道理,李衛東上輩子不清楚,但是這輩子清晰無比。

當老板就是一個分贓的工作,一個人不可能把所有的活都干了,若是真的如此,那也離倒閉不遠了,所以就需要幫手。

名氣比較大的,如三劍客,四大金剛,四大天王,五劍客,六君子,十八羅漢等等都是這麼一回事。

當然最後他們的散貨,也絕對是因為分贓分不好,這時,就算你十八羅漢也得散場。

這些人雖然都是按照李衛東的指示去做,就算是換一個初入行業的菜鳥,也能把這件事干得很漂亮。

但是李衛東賺了這麼多錢,若是不分一點,那就不對了,而且一點獎金,相對于他賺的十幾億來說,毛毛雨而已。

徐彥登看著李衛東的樣子,最終還是笑著說道,「那一會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同事們,讓他們知道,這是您發放的特殊獎金!」

在一百年前,袁世凱發軍餉,都要親手發給每一個士兵,以收買人心,讓他們感恩戴德,何況是現在。

這個功勞徐彥登不能貪也不敢貪,功勞歷來是要讓給領導拿的,想要從領導那貪功,那就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太好了!

李衛東把徐彥登打發走之後,自己在辦公里又仔細打量了這張知,甚至哼起了無名小曲,臉上的高興,肉眼可見。

一直到晚上,李衛東都還高興的很,差點給自己取了個綽號,三次*郎先生。

家里除了保姆保鏢,就他們一家四口,而且保姆保鏢也都在一樓活動,不會到二樓來,兩人自然無所顧忌。

「你吃什麼補藥了,沒完沒了的,能不能讓人睡會覺了?」劉錦慧雖然很滿意李衛東的表現,但是多了也有些受不了。

「胡說八道,老子是天賦異稟!」在這種事情上,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承認吃藥,況且他是真沒有吃藥。

不過都說升官發財比春*藥還管用,李衛東今天算是證實了這個說法。

「什麼天賦異稟,是不是天賦異稟,我還能不知道,行了,趕緊睡覺吧,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劉錦慧明顯故意地說道。

本來有些熄火的李衛東,听到這句話之後立馬就又炸毛了,這簡直有辱他男人的威風,今天晚上必須要逞一次英雄了。

夫妻倆這次終于是心滿意足,牛累了,地也松了,再也折騰不動了!

看來這沒吃藥,三次*郎的名頭坐的可不一定穩,太累了。

第二天李衛東醒來的時候太陽老高了,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多了,這和他最近幾日,六點多鐘就起床的作風差別很大。

丁姐早早準備的美味可口的早餐算是浪費了,白白便宜了謝明等人。

起來後,李衛東感覺到腰酸背痛,逞英雄的後果還是挺嚴重的。

感覺最近還是疏于鍛煉,李衛東立馬就立下了一個flag,要堅持每天鍛煉身體,至于能持續多久,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看著餐桌上的山藥枸杞粥,旁邊的劉錦慧笑靨如花,面色紅潤,眉眼如絲,李衛東突然間感覺到兄弟的累,當然是累充滿著快樂。

為了身體好,為了以後更和諧的生活,李衛東自然喝掉了這美味可口,富含愛意的營養大補粥。

李衛東不去上班,覺也睡夠了,在家呆的百無聊賴,想了想也只有釣魚這種退休的老年活動還適應他。

劉錦慧現在對李衛東百依百順,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會同意,何況這種有益于身心的活動,自然也是舉雙手贊同的。

一家四口加上保鏢開始出動,雖然是冬天,但是在南中國依然風和日麗,除了海水微涼了一點,絲毫看不出這是冬天。

可能是趕上魚群了,李衛東釣上來的魚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滿心的高興,說不出的得意,本來昨天賺了十幾個億高興了,今天算是喜上加喜了。

但是中國有句古話,說的非常有哲理,高興後面往往會跟著另外一個詞,叫樂極生悲。

一條大魚上鉤,魚竿拉成弓形,看著滿弓的樣子就知道這魚分量不小,李衛東換了個姿勢想要與這條魚較量一下。

但在換姿勢的瞬間,這條不知品種的魚突然發力,李衛東腳下不穩,借力不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魚竿已經月兌手。

看著月兌手的魚竿,李衛東下意識的向前一步,想要拉住魚竿,但是腳下本就不穩,一腳打滑,一下子掉進海里了。

魚竿沒夠著,人卻掉海里去了,這就有些丟人丟大了,海水挺涼,游了兩下,早已經看不見魚竿的蹤影,只能游到船上來。

駕駛員兼救生員老石,在懸梯處拉了李衛東一把,「李先生,您還是沖個熱水澡換一身衣服吧,現在不比夏天,海水比較涼!」

「謝謝你,老石,幫我把魚貨收了吧,今天不釣了!」李衛東甩了甩頭上的水,月兌掉上衣擰了兩下。

這時劉錦慧也走了過來,接過李衛東的衣服,也說道,「趕緊去沖個熱水澡暖和一下,這麼冷的水,別感冒了!」

「你說你一個魚竿至于嗎,萬一要是鯊魚豈不是要自投羅網!」劉錦慧接著說道。

「這就是你的無知了吧,鯊魚雖然近海也有,但是攻擊人的鯊魚卻很少,據統計,每年被鯊魚殺死的人只有個位數!」

「全球幾十億人,只有幾個人能被鯊魚殺死,這個概率與喝口水嗆死的概率差不多,但是每年被殺死的鯊魚倒是有幾千萬頭!」

「還有那魚翅,你還吃的挺香,你以為那是一份魚翅嗎,那是一整頭鯊魚,唉,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趕緊去換衣服,別在這說風涼話了,你可別忘了,魚翅是你買的,不是我買的!」

劉錦慧也曾听李衛東說起過獵殺魚翅的過程,想想都覺得殘忍,雖然覺得味道挺不錯,但堅決不讓李衛東繼續買。

突然一陣海風吹過,李衛東被吹的打了個冷戰,然後打了一個噴嚏,趕緊去船艙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干爽的衣服。

不過晚上還是流起了鼻涕,李衛東分析,若是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感冒,這次感冒肯定和昨天晚上的操勞有直接關系。

操勞過度,身體虛弱,病邪趁機入體,外感風寒,造成鼻塞流涕,這是得風寒了。

李衛東老實了,在家待著哪也不去了,馬上過年了,總得在過年之前把病養好,不能讓病跟著他跨年。

李衛東不去上班,但是徐彥登要登門,他要把最終的交割單交給李衛東過目。

還有這麼多錢,無論是繼續留在公司,還是另做他用,也需要李衛東決定!

「董事長真不知道您病了,要不然肯定不能來打擾您,要不要去醫院?」徐彥登看著李衛東一直擦鼻涕,關心的問道。

「沒事,感冒是絕癥,神仙來了也治不了,多喝水,過幾天自然好了!」李衛東看著交割單,不在意的說道。

「絕癥,怎麼能是絕癥呢,我每次感冒都去醫院,吃幾天的藥就好了?」徐彥登對絕癥這個說法不怎麼理解。

「你不懂,就算不吃藥,這幾天也好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徐彥登沒有經歷過互聯網的洗禮,自然不懂感冒自能靠只愈,李衛東也沒有給他普及這個概念的義務。

「錢先放在公司里,我需要的時候會告訴你的。我讓你買入米國的科技股股票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李衛東問道。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