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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一天摸了五個女生

美女香香收了二叔給的一萬元見面禮,死活都不願意撒手。

「算是以後來看你的路費吧,我以後常來看你!」她找了個香甜的借口。

「坐什麼車這麼貴?最舒適的沃爾沃大巴車來回才四十元,即使一周來一次,一年總共五十四周,算起來不過兩千四百元,這可是真金白銀一萬元呀!夠你來四年的呢!」我心有不甘。

「四年就四年,我來看你四年!」看來這妮子是鐵了心要留下那一萬元。

留著就留著罷,一萬元換來四年的「美女周末」,劃得來!

二叔見了香香以後,我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上升了很多,但凡家中有事,都要叫我回來商量。村里人見了香香以後,我在村里的地位也一下子上升了很多,但凡村里有事,必定等我回來。

看來族長這份差事是逃不掉的。

說到當這個族長,我又想起祖先留給我的另一份使命——守墓。

這墓里到底有什麼寶貝,值得讓世世代代的子孫去守?

倘若有天揭不開鍋,就不等別人來盜了,我先挖了它,反正我是嫡傳長孫,祖宗留下的就是我的,省得以後的子孫再去守。

那些盜墓賊豈是好惹的?記得上一次,那胖子和瘦子差點就將爺爺提前「送走」,多虧五叔從甘肅回來探親正好遇到,想想爺爺的身手已經很好了,五叔也不賴,而我,打贏瘦弱的女生都要使上陰招。

說到打女生 ,就又要提起香香姑娘。大學時與女友吵架,她吵不過我,就叫來了她們宿舍的幫著吵,結果還是沒有吵過我,氣急敗壞,于是就要動手。

我打小都有人護著我,從來沒有打過架。上了大學後失去保護,也讓我有了伸展拳腳的機會。那天見有人想跟我伸手,即使是幾個女生,我也沒有放過。

我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信,最大的缺點就是過于自信。

那天的戰況證實了這一點。

我以「渣男」的名義被仰面放到在地,四肢各被一個女生壓在身下,一個美女騎在我的身上,嬉笑著拍打我的臉……

香香,就是騎在我身上的那個美女。

此戰後,我一度成為院系名人。老師說我的行為太有傷風化,男生說我丟盡了他們的臉,女生說這就是「渣男」的下場,還是舍友懂我,個個羨慕我能在一天之內模到五個漂亮女生的身體!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為我鳴不平嗎?我郁悶到無語。

大學同學什麼都好,就是沒有一點同情心。

自從被幾個女同學群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與人打架的勇氣。無論對方實力如何,我都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對方要動手,我也有絕招,那就是心里自認倒霉,表面立即「認慫」。

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何況我不是好漢。

以前女友最看不上我這一點,說我是「銀樣槍頭」。我不服,都二十一紀了,管他銀的還是的,都扛不住一顆子彈。

火槍的出現,結束了拳腳的江湖,讓功夫成為一種表演藝術。

等徹底安頓好懷孕的女出納,時間已到了五月末,地里的麥子成熟了。

李家村的土地是方圓百里最好的,出產的麥子也是最好的。每到麥黃時節,沉甸甸的麥穗和的大地融為一體,形成金色的海洋。微風吹來,金波泛起,到處都是豐收的喜悅與燦爛的笑臉。

我是下午五點多回到村子里的,那時路上行人還很多,有剛剛收割完油菜的,架子車上油菜裝得老高;有去田里看麥子的,手里攥著一束麥穗,嘴里嚼著麥粒;也有去打谷場碾場的,肩上扛著鐵杴,胳膊上挎著灰籠。

前兩天下了一場雨,油菜已經熟透了,麥粒還有些軟,平整好的打谷要重新撒上草木灰,用平面的碌碡碾壓上兩遍。

夕陽西下,已是綠葉盛裝的白楊漸漸拉長它的影子,幾只貪玩的蝴蝶匆匆往家飛去,幾聲清脆的鳥叫遠去,將軍廟坡下的河渠里,蛙聲響成了一片。

因為上了幾年學,畢業後又到縣里教書,村子里的人陌生了些,有些根本想不起來叫什麼。奇怪的是他們都認識我,主動跟我打著招呼,有的還專門停了下來,與我說上兩句話。

倒不是什麼重要的話,無非是問我過得怎麼樣,家里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再就是邀請我有空了到他家去坐坐。

我應和著,說有空了一定去,其實我都不知道他家在哪兒。

我沒在這幾年,村里人都蓋了磚瓦房,有的還起二層小洋樓,又添了許多新戶,盡管每次回家爺爺或者二叔都會給我說,我卻一家都沒有記住。

但有一點我知道,他們每一家蓋房,都會到我們家來請爺爺,爺爺也從不會空手去。

後來的換成了二叔,沿襲了爺爺的作風。

到二叔家門口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許多家里都點起了燈。

如今,二叔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好的,二層樓的小院花園水池,車庫露台精致寫意,家中空調電視、冰箱洗衣機高端大氣,特別是客廳里那套紅木家具,造型優雅,工藝精湛,既有濃厚的中國文化和美學神韻,又透著高雅與精致,低調中盡顯奢華。

听到街巷上有人與我打招呼,二嬸急忙從家里迎了出來。笑著拉著我的手,狠狠在手臂上拍了兩下,嗔怪我又是一個月沒有回來看她。

二叔沒在家,大牛哥也沒有從磚廠回來,小鳳在西安讀大學,家里只有二嬸一個人。她將帶我進上房的客廳坐下,泡了杯茶給我,說是讓我先坐一會兒,她去廚房給我「下面」。

「下面」,就是做臊子面。

臊子面我們當地招待客人的美食,無論喜事喪事、逢年過節、老人過壽、還是小孩滿月或是家里來了親朋都離不開臊子面。

二嬸的做的臊子面是我的最愛。這種愛打小就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從未有所改變。二嬸也知道這一點,每次回家,不管多晚,她都會精心準備。

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有些無趣,就端著茶杯去了廚房。

廚房里,二嬸正在和面,煤氣灶上的鍋里已經燒上了水。

小時候,二嬸的廚房是最熱鬧也是最溫馨的地方,我、大牛哥、小鳳我們三個常常擠在鍋灶旁,眼巴巴的瞅著鍋里的美食,爭論著哪一塊是我的,哪一碗是你的,那一個是他的。

那時家家都有一口大鍋,炒菜、煮飯、蒸饃都用它。鍋下燒的是各種秸稈,有時也有樹枝樹皮,我叫它「硬柴」。無論是秸稈還是硬柴,自燃的火太慢,所以一個增氧的大風箱必不可少。

給二嬸拉風箱是我無法磨滅的記憶,那種煙火的味道就是家鄉的味道,就是親人的味道,就是母親與女乃女乃的味道。

這幾年時興煤氣灶,干淨衛生又便利,于是風箱就與大鍋一起成了擺設。

與二嬸輕松的聊著天,我的思緒慢慢回到了多年以前,那年的清明節,二叔遇到了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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