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拉著元珠出宮,等二人到街上時,時間已經是來到了晚上。
今天正值十五,街上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大唐的夜晚,竟然如此熱鬧?」
元珠大吃一驚,被眼前這景象給震驚到了。
在東瀛,夜晚就只有貴族能用得起燈火,平民百姓家,往往是天剛黑就睡下了。
所以東瀛的夜晚很枯燥很冷清,沒有任何的娛樂。
元珠本以為大唐也是如此,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
大唐的夜晚,比東瀛熱鬧太多了。
看看這如白晝般通明的燈火,看看這街上籠絡不絕的行人,比之白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不用大驚小怪,這些再普通不過了。」
李恪淡淡地說道。
大唐的發展吊打東瀛,可不是東瀛那蠻夷地方能比的,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元珠心中黯然,跟大唐比起來,他們東瀛差太多了。
也就是此前她父皇不清楚東瀛與大唐的差距,若不然,她父皇怕是怎麼也不敢對大唐動兵的。
但是,她的父皇不知道大唐的繁華與強勢,所以毅然選擇出兵。
而出兵的後果,就是東瀛精銳盡數被滅,東瀛賠了大唐兩億兩白銀。
「別感慨了,走,我帶你去逛花街。」
李恪看出元珠心中的感傷,趕緊轉移話題。
「三哥哥!」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李恪扭頭一看,只見李長樂已經是帶著長孫嫣然追上來了。
不好!
李恪暗道不妙,連忙拉著元珠跑路。
「哼!三哥哥還拉著那個狐狸精的手。」
李長樂很生氣。
這都多久了,她三哥哥居然還拉著那個狐狸精的手不放,就這還說跟那狐狸精沒關系?騙鬼呢!
長孫嫣然也皺起了眉頭,據她所知,李恪從未與任何女人親近過,更別說是牽手這種親密的舉動了。
現在看來,李恪倒真是像與那東瀛女人有不一般的關系了。
「表姐,你想什麼呢?三哥哥要走遠了,我們趕緊追。」
李長樂招呼著長孫嫣然,隨之兩人一同動身,追了上去。
前方,李恪帶著元珠左躲右躲,想要甩掉李長樂與長孫嫣然。
可這兩個女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無論他怎麼躲,硬是甩不掉。
「你到底跟她倆說了什麼?」
李恪忍不住問道。
李長樂與長孫嫣然見到這元珠就跟有仇似的,未免太奇怪了。
按理說,她們三人從未見過,就算互相看不順眼,怎麼也不至于如此才對。
「沒說什麼,我只是告訴她們,我是你的女人而已。」
元珠輕描淡寫道。
噗!
李恪吐血,差點沒被元珠氣死。
我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成我的女人了?
此時此刻,李恪終于知道為什麼李長樂會忍不住在他的東宮大打出手了,就元珠這話挑釁的,不動手才怪。
我就不該讓這女人住到東宮去!
李恪咬牙切齒,好不後悔。
要是一開始就把這女人安排到別處住去,也就沒有現貨這麻煩了。
但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亂說話,不然把你送回東瀛。」
李恪黑著臉警告元珠。
他不能再讓這女人敗壞自己的名聲,不然鬼知道這女人會怎樣抹黑他。
「知道了。」
元珠見李恪真的生氣了,不敢觸怒李恪,只好點頭答應。
而見這女人答應下來,李恪方才松了一口氣。
哼!
小爺還治不了你。
李恪暗自得意,正想帶著元珠繼續躲,不料一抬頭,便是見到長孫嫣然堵住了前方去路。
「回頭!」
李恪趕緊拉著元珠回頭,結果一轉身,就見到李長樂氣喘吁吁,已經叉著腰在後面追上來了。
「長樂,你听我解釋,這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听她亂說。」
李恪奮力解釋,現在無路可走,他只能寄希望于能化解其中誤會了。
「哼!」
李長樂傲嬌地哼了一聲,完全不听李恪解釋。
李恪頭疼,急得快哭了。
大爺的!
這也太難為他了。
李恪還想解釋,可李長樂已經邁著步子,朝他與元珠走了過來。
「長樂,你冷靜一點」
李恪連忙開口勸說,生怕李長樂上來動手。
李長樂步步逼近,然而,就在李恪以為李長樂就要動手之時,李長樂卻是突然挽起了李恪手臂,硬生生擠開了元珠。
嗯?
李恪懵了。
本來還以為李長樂要動手呢?結果卻是他想多了?
這
李恪扭頭看向李長樂,滿臉疑惑。
「本公主才不跟某些人一般見識呢!哼!」
李長樂嘟嘴道。
作為大唐公主,若是在大街上與人動手,傳出去了,有損他們皇室臉面。
她李長樂雖然刁蠻,可也識大體,這種有損皇室臉面的事,她才不干。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打不過元珠,現在李恪在場,要是在她三哥哥面前輸給元珠,那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聰明如她,自然不會干這種丟臉的事。
「長樂,你能這麼識大體,你三哥哥我很欣慰。」
李恪松了一口氣。
李長樂不再動手,他總算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
「走!我們一起逛花街去。」
李恪高興地說道。
「嗯嗯!」
李長樂如小雞啄米,連連點頭。
這還不止,完事她還招呼著長孫嫣然上來,要與長孫嫣然一起挽著李恪。
在李長樂看來,她們不能便宜那東瀛女人,李恪是她們的,誰也不能搶走。
「這不好吧?」
李恪苦笑著看向長孫嫣然。
原本他以為以長孫嫣然的性子,怎麼也不會像李長樂一樣,上來挽他手臂的。
可結果誰知,在李長樂的慫甬下,長孫嫣然居然還真就紅著臉上來一把挽住了他。
我去!
這什麼情況?
李恪傻眼了。
李長樂也就罷了,長孫嫣然也跟著胡鬧?
李恪忍不住扭頭看向長孫嫣然,後者羞紅著臉,直接低下了頭。
我
看到這情況,李恪張了張嘴,卻是啥也說不出來了。
人家都這樣了他還能說啥?
李恪正搖頭,結果這時身後又來一只手,一把拉住了他身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