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部長你們就去吧,我陪夏姐,正好給夏姐講講你們修士的事情,省的將來小丫頭崛起了,夏姐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李玉湊到夏婉玲的身邊,仔細打量著夏婉玲懷里的許鈴音,真的想象不到,夏國修士界的明日之星,此刻竟然安安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前,還這麼小,還這麼可愛~
有李玉照顧,王鈺涵也放心了不少,點了點頭,推著江初然走向電腦桌那邊。
楚懷香這時候終于能說話了,看了看王鈺涵和江初然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這只呆萌的小鹿,心中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在感受一下小鹿不斷蹭來蹭去的動作,楚懷香下意識地臉色微紅,這鹿啊,果然是個LSP!
趕緊把小鹿拖到一邊,跟上了王鈺涵她們的步伐。
小鹿突然被楚懷香這麼一撥弄,整個鹿突然愣了一下,剛要跟上楚懷香,轉眼又看到了此時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夏婉玲,鹿眼一眨,新目標選定!
「誒,瘋女人你看看小鹿,它怎麼又去蹭夏姐去了,不是喜歡臭女人的麼?」
江初然注意到了小鹿的動作,好奇地問道。
「額」
王鈺涵頓時愣住,不過她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她又不可能把這話給說出來,搖了搖頭,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鹿,我怎麼能知道這只鹿在想什麼,別亂想了,趕緊趕緊,吃雞吃雞!」
在王鈺涵的武力威懾之下,就算是陳元龍他們三人已經走到了最後的決賽圈,甚至是已經發現了敵人的所在,深思不到一秒,果斷放棄了吃雞的夢想,乖乖起身給江初然等人讓出了位置。
看到屏幕上浮現的失敗字樣,花里胡哨糖醋魚和帥的被人看心里痛苦不已。
但是陳元龍卻莫名感受到了一種輕松,終于不用跟這兩個彩筆一起玩了,爽!
被吵了整整兩個小時,鬼知道陳元龍是怎麼度過的,也就是花里胡哨糖醋魚和帥的被人看有教學的功法,否則,陳元龍決定讓這兩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安靜!
歡樂的時光度過的總是十分迅速,等到江晨回屋招呼眾人睡覺的時候
,大家才驚覺現在已經很晚了,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江老爺子,鈴音到現在還沒有睡醒的樣子,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夏婉玲臉上帶著疑惑,抱著許鈴音走到江晨的身邊,許鈴音不知道為什麼整個身體沉重了不少,根本不像是一個五歲小女孩應該有的重量,要不是夏婉玲跟著腦海里江晨傳下來的功法練了一天,還真不能抱得動小小的許鈴音。
「無妨,小丫頭一次性進補的太多,身體還沒有消化完罷了,不用擔心,今晚讓她繼續跟老夫一起睡就好,老夫會照看好她的。」
江晨微微一笑,拍了拍夏婉玲懷里許鈴音的腦袋,許鈴音就好像察覺到了江晨一樣,腦袋一轉,雖然閉著雙眼,但還是沖著江晨的方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既然江老爺子這麼說了,夏婉玲自然也就放寬了心,把許鈴音交付到江晨的手中,
「那就麻煩江老爺子了!」
「應該的。」
江晨微微點頭。
「走!」
夏婉玲放下了孩子,整個人的氣質一遍,一腳踢向站在電腦旁邊,全神貫注地盯著幾個大美女吃雞的一路向東,
「回去睡覺!」
「別啊,江美女她們好不容易要吃雞了,別啊!」
一路向東死死地抓住身邊的金起,沖著金起露出一個求救的表情。
金起一臉懵13,睡覺而已你怕個哦。
旁邊的帥的被人看和花里胡哨糖醋魚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小金子別管他,又不是年輕人,都是孩子爹了,該睡覺就得睡覺了,別讓他影響咱們看直播。」
花里胡哨糖醋魚湊到金起的身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金起臉上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偷偷看了一眼一臉認真的夏婉玲,果斷補了一路向東一腳,
「起開,打擾我看游戲了!」
這一腳不但將一路向東踹開,更是直接踹到了夏婉玲的身邊,
「嫂子晚安!」
金起微笑著沖夏婉玲道了一聲晚安,跟花里胡哨糖醋魚和帥的被人看站成一排,注視著一路向東那視死如歸的背影。
「真的假的?」
等一路向東和夏婉玲進了客房,金起趕忙扭過頭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老哥什麼經歷,這種事情我能看錯?你忘了早上東狗哭喊著自己SOLO了五年麼?你品,你細品~」
花里胡哨糖醋魚伸出手擺出一個OK的姿勢,上下抖動了一番。
「你再想想,下午看到東總的時候是不是感覺他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還有夏姐,是不是也跟平常不太一樣了?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麼?」
帥的被人看也歪過腦袋,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們三個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王鈺涵猛地回過頭瞪了三人一眼,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花里胡哨糖醋魚立馬後退一步,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主要是小金子這人總喜歡想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跟我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帥的被人看也是同時後退。
「也是,現在時間這麼晚了,咱倆去小漁村找個地方睡覺好了。」
「走走走,正好最晚沒睡好,找個有床鋪的地方也不錯。」
二人一拍即和。
說話動作行雲流水,根本沒給金起任何反應的機會,花里胡哨糖醋魚和帥的被人看就已經轉身離開了電腦桌,更是直接走出了江晨的房子。
「」
金起頓時懵13,一臉無辜地看著王鈺涵,
「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王美女你信不信呢?」
「你猜?」
王鈺涵露出一副笑容,就是這個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讓金起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寒意,並且這個寒意還在不斷地擴大之中,跟曾經被冰封的感覺又那麼一丟丟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