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這套是︰真的帥。」
…
「呵。」
蘇澤尷尬的笑了笑,看著自己身上的軍裝,完全被趙羽微給拿捏住。
因為這幾天都沒穿西裝,蘇澤一開始被安排了學生裝,一身黑蠻好。
只是拍第二套的時候,趙羽微沒有去換發型,直接選擇了一套旗袍。
準備明天再來弄麻煩的漢服,但是在給蘇澤選擇的時候,她又強勢。
女人當時推薦了婚紗攝影用的服裝,趙羽微也非常的肯定這一套。
…
蘇澤看著自己身上的軍裝和披風,該說不說,是挺好看的穿上這套。
不過怎麼有一些土里土氣呢,估計是這家衣服不好看,雖然在女人的眼里已經非常完美,尤其是蘇澤穿上。
「嗒噠…吱。」
蘇澤站在小店內,旁邊傳來動靜,一抹倩影慢慢從里面款步走出來。
趙羽微身著旗袍,並非是無袖開叉的短袍,而是上衣下裙的倒大袖。
白色花紋刺繡上衣,下面的裙子很簡雅,穿在她的身上非要有感覺。
因為是改良過的款式,不單單拋去了寬松的慵懶,變得非常緊致外。
像蕾絲花邊,珍珠點綴,斜字領口都是改良版,設計里面的小細節。
趙羽微本來長的就比較干淨,又自帶清純氣質,如今倒是更加升華。
無論是鞋子還是發型,配上這身衣服都把她的少女感展現的很巧妙。
書卷氣更加的突出,現在的趙羽微宛如一個民國時期的千金大小姐。
滿月復才華,知書達理…
蘇澤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他也是第一次見趙羽微穿這樣的衣服。
只是慢慢掛上了笑容,在趙羽微走過來之際,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何老板。」
「今天我們穿的衣服都要了。」
「你考慮考慮…」
…
「趙小姐身上穿的,是我們剛訂到的呢,這價格要是賣肯定不便宜。」
女人提醒了一句,可蘇澤以及帶著趙羽微和攝影師包括補光師離開。
空留女人一個人在店里,慢慢坐在櫃台後面,也不知在計算著什麼。
…
「應該怎麼拍?」
…
「你不動就很美了。」
停在現文巷,頭上是一整排的油紙傘,趙羽微抬頭問向蘇澤,卻沒曾想得到這樣的答桉,不由抿了抿嘴。
站在這條巷子里,听著攝影師的口令,兩人緊挨著,定格在這一刻。
…
時間,晚上23:28。
「有那麼好看嗎?」
兩人走在古城的東大街,蘇澤見趙羽微低頭搬弄手機,偏頭看過去。
此時,後期制作的照片中,趙羽微只收到女人發來的一張雨傘街巷。
照片里,蘇澤猶如一個自帶冷場氣質的軍閥,趙羽微猶如一個羞澀得體的新學大小姐,站在雨傘街的中央。
該說不說,趙羽微的美先不提,蘇澤感覺自己穿軍裝還是挺帥的嘛。
不過這輩子估計也就能拍拍照了,總不能跑去當兵吧,這並不現實。
見她還在看著照片,蘇澤無奈的笑了笑,扶住她的肩膀看向了周圍。
「微微,渴了。」
「我去買兩杯喝的,那你就站在這里不要亂動,我去去就回來了!」
見趙羽微在小紅書和微博分享這張照片,蘇澤有些無語的示意一聲。
「嗯,你快去吧。」
趙羽微還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中,自從學習剪輯後,她好似上了癮般。
蘇澤最後示意她別亂跑,然後沿著小河往前走,隨即右拐上了小橋。
後面的阿生和阿武雖然沒有得到指令,但很默契的一個守著趙羽微,一個跟上蘇澤的腳步,也走上了橋面。
蘇澤問了個路人,得到女乃茶店的位置,倒也不遠,就在前面不遠處。
走到下一個路口左拐,蘇澤來到一家女乃茶店,等了一個顧客輪到他。
「兩杯烏龍茶,謝謝。」
店員在制作蘇澤要的茶,等待期間他則看向後面小河的對面,那里就是所謂的酒吧一條街,已經嗨翻了天。
不久,烏龍茶到手,蘇澤繼續往回折返,嘴上已經喝上了冰冰涼的…
重新走在橋面上,蘇澤抬起頭喝了一口茶,腳步卻慢慢放緩了一些。
「鈴鈴鈴鈴…」
身後盡管是音樂,但此時在蘇澤的耳中,卻依然難掩銀飾發出的踫撞聲,猶如一段空靈的山歌,婉轉動听。
蘇澤站在橋中央,橋的那頭出現一個女人,她身著黑色帶有紋飾的服裝,銀飾、苗繡、蠟染無不光彩奪目。
黑色的苗族服飾,精致的臉龐清秀,人非常美,走姿也非常的美。
幾乎是只有三秒的時間,蘇澤和她擦肩而過,各自只留下一秒邂後。
等蘇澤反應過來,再回頭看時,那個姑娘已經走下橋,走在石磚上。
周圍不單單只有蘇澤回頭,可只有他最先反應過來,看向橋的那頭。
此時,橋的那頭,趙羽微還在抱著手機,蘇澤看了眼下面的小河流。
那個穿著苗族服飾的姑娘,直接成為了蘇澤第二個一見鐘情的女人。
只是,可惜了。
重新抬起腳步,蘇澤還是忍不住故作隨意的往後看了眼,越來越遠。
直到蘇澤在重新轉頭時,對方也不知為什麼停下腳步,看向了橋頭。
兩人相交的平行線被蘇澤打斷,直到女人重新抬起腳步才完全消散。
蘇澤輕呼一口氣,重新喝了一口茶,只是轉移視線時看到了阿生。
眼楮發亮,蘇澤連忙示意阿生過來,隨即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重新抬起腳步,蘇澤強迫自己不去看阿生的背影,慢慢走下了小橋。
…
「吶,還沒弄完啊?」
…
「好了,就套個模板嘛。」
「寫文桉,費了點時間。」
听到蘇澤的聲音,趙羽微抬頭眼楮帶笑,接過烏龍茶張開櫻桃小嘴。
隨即環顧四周,她把手機放進了包包,拉住蘇澤的手輕聲說道︰
「今晚先這樣。」
「明天再好好的逛一逛好啦。」
「今天你累了一天,早點睡。」
…
「知道。」
「那咱們先回去。」
蘇澤摩搓著趙羽微的小手,拿起她的手機看她的作品,還安利了何老板的店鋪,對方把趙羽微忽悠死死的。
蘇澤完全看得出那個女人的話術,之所以沒挑破,是不想去多提錢。
相逢即是緣,和趙羽微一起遇到對方,讓對方賺些錢沒什麼不應該。
如果蘇澤沒多少錢,就沒有「相逢即是緣」這一套,該多少就是多少。
位于不同的位置,思維不同。
和趙羽微說著話,蘇澤最後看了眼絢麗繁華的古城,慢慢回到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