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
「你男朋友很有錢咯。」
趙羽微沒有什麼回應,好似是在思索事情,李佳佳心里有了個猜測。
直到趙羽微拿出來手機。
…
…
…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遠洋天地。
次臥內,手機震動的聲音依舊在響動著,牽引著房間內兩個人的心。
許馨從床上退了下來,光著腳走到了手機處,不禁看了一眼來電人。
「寧總。」
寧應該是姓,總應該是職稱。
凌晨時分,一個老總還打電話過來,許馨瞬間恢復女強人氣質。
「小澤。」
「蘇總!」
「一個名為寧總的人來電。」
「應該是有急事。」
說實話,許馨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蘇澤,畢竟她剛才被強吻了耶。
可在許馨的觀念里,私事是私事,但是永遠不能跟公事相提並論。
蘇澤喊不醒,許馨沒了辦法,只得拿起手機沒有過多猶豫的接听。
如果是特大緊急的事情。
她有必要把蘇澤給弄醒。
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那明天提醒蘇澤,凌晨時分有人來電就可以。
只是,許馨太想當然了。
接通電話後,一個軟糯糯的「老公」,把許馨嚇的呆愣在了當場。
「老公,我想你了…」
「我和哆哆都睡不著。」
「老公你睡了嗎?」
…
如果說許馨現在是不知所措,那麼此時裝睡的蘇澤,則是最煎熬的。
兩個傻女人…
一個真敢打,一個真敢接啊。
「誒?你說話啊。」
靜謐的房間內,溫度像是又低了幾度,寧月兒的聲音非常的清晰。
許馨握著手機,現在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心里把蘇澤罵了個遍。
他喵的女朋友…
你給備注「總」,是人嗎?
如果半個小時前,許馨心里特別想給她打電話,好讓對方來接蘇澤。
可現在怎麼整。
她不單單把蘇澤給弄到了家里,甚至就在一分錢,兩人還發生了…
「都。」
寧月兒又喊了兩句,帶著疑惑掛了電話,不出意外很快又打了過來。
企圖是想用鈴聲,試探蘇澤此時到底是醒了,還是又睡過去的狀態,
許馨也是這麼想的。
她把手機放在蘇澤的耳邊,希望他自己能接電話,然後回應對方。
哪怕迷迷湖湖的也好啊…
見蘇澤沒有什麼動靜,許馨有些無奈,但還是個犯了錯的小女孩。
慌忙的逃離了這間臥室。
「砰!」
臥室門被輕輕關上,手機的震動聲,很清晰的響徹在蘇澤的耳邊。
如果,如果寧月兒再打。
蘇澤覺得還是接了比較好。
不能再出現,上次趙羽微跨越萬里找他的事情存在,尤其是現在。
可寧月兒沒有再打。
蘇澤眯著眼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1:05,的確是非常的晚了。
沒有再來電,蘇澤舌忝了舌忝嘴唇,上面還殘留著,澹澹的香味和甜味。
他現在有些口渴。
他現在有些頭暈腦脹。
但也只能強迫自己睡過去…
…
翌日,早上6:50。
蘇澤迷湖迷湖醒過來,感覺渾身不得勁,就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一般。
睜開眼看了下環境,澹藍的壁紙牆映入眼簾,整個房間非常的陌生。
不消片刻,蘇澤反應了過來,他昨晚好像在許馨姐姐家里睡了一夜。
口干舌燥,蘇澤瞥了眼周圍,見到床頭櫃的那杯水,直接一飲而盡。
「啊…」
感覺舒服了一點,不過現在有些得勁,身上的味道快要惡心死自己。
有些黏湖湖的,蘇澤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倒是直接從床上走了下來。
客廳處,許馨剛剛忙碌好早餐,端著處理好三明治從廚房回到餐廳。
兩人在臥室過道四目相對,許馨強壓著心里的那抹尷尬,輕聲道︰
「你醒了。」
「洗漱一下,過來吃。」
…
「馨姐。」
「昨晚真是不好意思。」
蘇澤簡單的表達了一下歉意,在許馨還未多想時,繼續解釋道︰
「昨晚斷片了…」
「沒想到這麼麻煩你。」
聞言,許馨輕輕搖頭。
她有些不想提昨晚的事情,只是放好餐盤後,指向衛生間說道︰
「我早上有為你準備洗漱用品。」
「還是等下過來先吃飯吧。」
…
「好。」
蘇澤應了一聲,直接轉身向客衛走去,也見到了嶄新的男士用品。
見到洗漱一番後,蘇澤順勢用擦臉巾弄濕,擦了擦自己的上半身。
等所有事情弄好,他再次走回餐廳,還是和許馨坐一起吃早餐。
蘇澤現在不太餓,甚至是也有些反胃,只是靜靜坐著一點點的吃。
許馨被蘇澤時不時看過來,這種感覺毛毛的,略微慌張的低下了頭。
「我等下去公司。」
「你的車是不是還在拉面店。」
蘇澤收回視線,吃著許馨做的早餐,雖然他現在沒多少的食欲。
不過還是邊吃邊回應道︰
「馨姐不用管我。」
「我剛才已經讓人來接我。」
得到這個回答,許馨點點頭沒有再說話,繼續故作平靜的吃著早餐。
她在心里勸著自己。
蘇澤是斷片的狀態…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可!
「昨晚…」
「我不小心接了你一個電話。」
許馨還是解釋了一下,以免蘇澤問東問西,她又繼續輕聲解釋道︰
「不會她後來沒再打過來。」
「你又沒醒過來。」
「我就沒有給她什麼回應。」
見許馨給自己提醒,蘇澤不知是她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蘇澤。
不過這個信號透露的很好…
如果許馨不排斥自己繼續攻略她,那麼就代表,她不介意金絲雀。
想到此,蘇澤心里有些開心,果然所有的努力,都不是作無用功。
起碼,有搞頭…
想要女人貼來太簡單,不過想要一個其本身優秀,又甘心隱忍的。
這對于如今的華夏來說…
真的是難如登天。
現在許馨表現的,讓蘇澤昨天因為一通電話,差點郁悶的心復活。
「沒事馨姐。」
「我已經回過電話了,她知道我昨天睡在馨姐家,也放心了不少。」
…
「啊?」
見到許馨的驚訝,雖然很快又被她隱藏掉,不過蘇澤還是露出淺笑。
搖搖頭,說起了別的事。
他這麼說,只是為了給許馨心里種下種子,但不能夠細心的去養護。
得讓它野生,且自我成長。
事實上,蘇澤哪有膽子向趙羽微說,他在別的女人家睡了一夜。
寧月兒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