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寧月兒輕呼一口氣,靜靜看著蘇澤,抓住了他的手委屈的道︰
「你其實不用解釋的,我不介意你曾經有白月光,只要你對我好。
只要你疼我,愛我…怎麼讓你忘了她,應該是我需要努力的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有前任是什麼感覺,但我相信,我可能給你更好的。」
蘇澤輕輕拍著趴進他懷里的寧月兒,明白…對方根本不相信夢。
她看出了自己在撒謊,只是她以為的謊言,並不是蘇澤撒過的謊。
「白月光嗎…」
耳邊是無聲的哭泣,蘇澤在心頭呢喃了一句,隨即抱著對方離開。
蘇澤不再去解釋,只是他這種近乎默認的態度,卻讓寧月兒更愛了。
這無形中消除了寧月兒的擔憂,她曾經擔憂…蘇澤為什麼會愛她。
寧月兒是喜歡加感動,可至始至終兩人沒有長時間的交際和陪伴。
直到現在寧月兒懂了…
做別人的替代品,寧月兒心里很不舒服,不過好在這一切才開始。
蘇澤對她很好…如果不是對方睡覺說夢話,她都不會發現這情況。
現在細細想來,對方其實更像是一個哥哥,什麼事情都會讓著她。
「不要胡思亂想。」
蘇澤把寧月兒放到床上,輕輕吻了下她的臉蛋兒,下意識抬起手…
卻發現手表手鏈,昨晚被他放進了背包里,只好看向旁邊輕聲道︰
「現在快要7點了,我去把衣服給你拿過來,洗漱完咱們一起出門。」
「再抱會兒嘛。」
寧月兒撇著嘴,小手把蘇澤又拉了下來,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蘇澤模著她的臉蛋,非常的光滑沒有任何的壓制,像是磨了皮般。
「臭男人,壞男人…」
一邊給她抹眼淚,蘇澤不想去多做解釋,只是和她躺在一起哄著。
直到…
「我們快走,今天領導來!」
寧月兒像突然想到什麼般,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神經又開始大條。
蘇澤明明之前還在遭她罵,哄她開心,現在卻是她在拉自己起床。
「好,親一口。」
「mua~行了叭。」
寧月兒在蘇澤嘴上蜻蜓點水了下,隨即拉著對方,向衛生間走去。
蘇澤去解決個人衛生,出來後寧月兒直接把牙刷遞給他,開始刷。
…
「咦,你好惡心啊。」
寧月兒嫌棄的擦掉臉蛋上的泡泡,見蘇澤露出笑,她也伸到嘴邊。
「你讓我也抹一下,別躲。」
蘇澤往後躲過寧月兒的小手,看著她氣急敗壞的一面,壞笑道︰
「昨晚的大白兔特別好吃。」
「什麼大白兔?」
寧月兒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沒明白蘇澤的意思,直到蘇澤往下瞟。
「壞蛋,你昨晚做什麼了!」
寧月兒護住上身,小臉滿是震驚,蘇澤不為所動,反而笑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想吃兔兔的。」
「你吃我兔兔了?」
寧月兒撇起嘴,大眼楮里滿是氣憤,好似蘇澤是個烏龜王八蛋。
一點都不講武德!
「不!告!訴!你!」
蘇澤故意挑逗著寧月兒,後者倒是蠻配合的,直接拿手刀沖過來。
「砍死你,砍死你!」
寧月兒用手刀砍著,電動牙刷放在她嘴里,說的話變的口吐不清。
蘇澤被她砍了兩下,直接抓住她的手上提,把寧月兒按到了牆上。
突然而來的壁冬,寧月兒下意識張嘴,電動牙刷掉落又被人接住。
「嗡…」
蘇澤手上抓著兩支電動牙刷,震動嗡鳴在兩人中間,持續縈繞著。
「我不能吃你的兔兔嗎?」
見蘇澤要靠近,寧月兒慢慢偏頭看向另一邊,嘴里支支吾吾道︰
「我…我…我…」
她現在只感覺心跳加快,愛情激素飛速飆升,幸福快樂又羞又臊。
第一次被壁冬,她已經在蘇澤身上扔了太多第一次,可越是這樣…
她就感覺身體酥酥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甜美,想嘴硬卻是又不想。
嘴硬是嘴硬,不想嘴硬也是…一想到那些東西,她只覺難以啟齒。
早上她的睡衣敞開,頭發亂成了爆炸頭,睡姿和蘇澤奇奇怪怪的。
這樣的她是正常的她…她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蓬頭垢面睡姿奇怪。
可今天不一樣,今天一切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身邊有了蘇澤。
想到對方趁她睡著,可能會真的吃哪里,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月兒支支吾吾,眼神瞟了蘇澤一眼又迅速收回來,變的手足無措。
直到他真的吻了上來…
海洋薄荷味的藥膏進到寧月兒肚子里,同時伴隨的還有那抹溫存。
慢慢睜開眼楮,寧月兒看著蘇澤稜角分明的臉,覺得他好酷的呀。
「等我出差回來,吃兔兔。」
「不給吃。」
听到蘇澤輕輕的話,寧月兒小臉肉眼可見的紅暈,頭偏到了一邊。
隨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掙月兌開蘇澤的壓制,解除了壁冬狀態。
狀態解除可停不下來的怦然心動,她突然有些了擔心,沒來由的。
蘇澤太會撩了,寧月兒突然想跟他走,只是慢慢的又冷靜了下來。
重新回到洗臉池前,寧月兒看著鏡面舒服的燈光,注意著身旁人。
見他慢慢靠近,寧月兒小手奪回來電動牙刷,慢慢又擠了些牙膏。
Marvis牙膏擠出來一點點,寧月兒放在了蘇澤面前,小手示意著。
「不要搗亂了,快刷牙。」
見寧月兒一臉正氣,蘇澤無奈笑了笑抬起電動牙刷,任憑她擠著。
只是重新收回手,蘇澤嘴上卻沒有妥協,故作認真的看著她笑道︰
「誰搗亂了,明明是你撩我在先,誰讓我的月兒女乃香女乃香的呢。」
「你…快刷牙。」
寧月兒一邊護著上身,一邊扶著電動牙刷,慢慢離著蘇澤遠遠的。
直到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蘇澤拉回到身邊,兩個人做著相同動作。
時間歸于平靜,氣氛變得祥和,好似只有電動牙刷的工作在響動。
盯著鏡中的兩人,慢慢的寧月兒口吐不清說了什麼,又漱了漱嘴。
「噗…」
「臭寶,你給我說說那白月光唄,我現在特別好奇,非常好奇。」
沒了小動作,兩個人一起洗臉,洗臉池上暫時放慢了兩人的東西。
寧月兒邊戴著兔子發箍,好奇的看向蘇澤詢問,小手的動作不停。
蘇澤洗面女乃慕斯放在臉上,輕輕揉搓著,慢慢的停頓後看向鏡面。
「我在羊城認識的,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