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山車?」
听到寧月兒蠻認真的指向彎彎曲曲的軌道,蘇澤不由詢問道︰
「做過山車,你不害怕嗎?」
「我想和你試試嘛,萬一…」
寧月兒看著下面的景觀,開心的說著,只是話說到一半被她剎住。
她扭回頭看著點頭的蘇澤,往里面坐了一點點,連忙掩飾道︰
「一個過山車而已,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保證我比你要還澹定。」
聞言,蘇澤靜靜看著她裝杯不說話,只是在最後澹澹來了句。
「敢打賭嗎?」
「賭就賭。」
寧月兒嘴硬了一下,見蘇澤露出得逞的壞笑,只好硬著頭皮問道︰
「你說吧,賭什麼?」
「你要是尖叫了那就代表你輸了,你輸了的話,今晚你來我家。」
听到蘇澤的話,寧月兒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小手躲進絨毛拍打。
「壞蛋,壞蛋,壞蛋。」
寧月兒的稱呼頗為尷尬,但蘇澤感覺她蠻認真的,也不知道害臊。
「我還更壞的,要不要試試。」
「不要!」
趴在蘇澤的懷里,他剛話落寧月兒便停住了手,抬起了小腦袋來。
大眼楮眨動,她似乎是在思索,很快在兩人四目相對時,問道︰
「好,那你要輸了呢?」
「輸?」
蘇澤是不可能輸的,過山車對于他來說是小意思,不過還是道︰
「如果我輸了,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兒,我這個誠意夠足了吧?」
「嗯…算你識相。」
寧月兒小腦袋偏了下躺平,抱著蘇澤靠在他懷里,慢慢閉上眼楮。
…
「等一下。」
在往過山車項目的路上,蘇澤看到玩偶攤,最後還是喊住寧月兒。
「怎麼了?」
寧月兒轉回頭,卻發現蘇澤在一個店前停下,慢慢往里看了過去。
「這個最大的,謝謝。」
蘇澤沖對方示意了下1.8米的泰迪熊,手機打開了也付款碼付款。
接過白色的熊,蘇澤轉過身就看到,寧月兒眼楮彎成了月牙兒。
「謝謝老公,我抱抱!」
蘇澤夾在懷里沒一會兒,寧月兒就抱住了他,順勢把大熊給搶走。
對方突然變的異常開心,讓蘇澤愣了一下,想去再買一個又放棄。
「走了,我很喜歡。」
寧月兒抱著比她還高的熊,卻不忘抓住蘇澤的手,歡快的往前走。
看著面前的熊頭,蘇澤盯著潔白如玉的它,想了想也沒點破什麼。
夢里答應小白去東方樂園的,可現實里,那個東方樂園早已閉園。
說好的帶她去做過山車,一直沒有實現,剛好遇到了賣熊的攤位。
忘了寧月兒在場,不知道他的用意,還以為蘇澤是買給她的呢。
夜場人還挺多,蘇澤用錢收買了後面的人,多空出來兩個位置來。
白色泰迪熊在蘇澤的左邊,蘇澤偏頭看了眼,手卻被寧月兒抓死。
很快,過山車開始爬坡,寧月兒的小腳丫來回晃動著,很是輕松。
直到…
「臥槽。」
「牛批!」
「啊!!!」
也不知後排誰先帶的頭,蘇澤感覺自己的手被越抓越緊,風聲大作。
國粹絡繹不絕的響起!
還有人在喊︰
「那個菜雞在叫!?」
「媽媽我愛你。」
粉色的燈帶鋪在軌道上,寧月兒的尖叫響在耳邊,異常高昂嘹亮。
「啊…」
一陣泄氣的聲音響起,寧月兒閉著嘴巴,不願意搭理蘇澤這個人。
…
「你輸了,今晚…」
走在路上蘇澤故意說著,可寧月兒抱著熊,卻蠻橫不講理的道︰
「我听到你也喊了,你輸。」
「耍賴,你听啊。」
蘇澤早就猜到寧月兒會這樣,笑著從口袋拿出手機,點擊了語音。
這是蘇澤在下坡時,死死抓住手機且發送的語音,尖叫很是清晰。
「我不管,算我贏…」
就算有證據擺在寧月兒面前,她小臉驚變了下,卻依舊是不講理。
「好啊,你故意的。」
或許是想到蘇澤不信任她,她越想越氣,直接跳到了對方的背上。
蘇澤直接接住,頗為無奈的背著一人一熊,寧月兒趴在他的身上。
身後是一言不發的白熊,寧月兒得逞的笑聲,笑聲過後是聲輕柔。
「這次算我贏,不過我可以去你家,你覺得這樣好不好呢?」
「這可是你說的。」
寧月兒的突然嬌羞,蘇澤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背緊了一些。
見他是這個反應,寧月兒嬌羞盡去,氣不打一處來的輕輕捶著。
「賊心不死,大壞蛋。」
「我們去那邊,快走啦。」
寧月兒輕捶了一下蘇澤的肩膀,隨即抬起胳膊指向一旁人多之處。
「好,走咯。」
蘇澤望過去,見射光等狂閃圍了不少人,直接背著寧月兒快跑著。
其實剛才在過山車上方,包括在摩天輪上,他已經注意到了這里。
這里是一個小廣場,那邊有個舞台…應該是一個小型的演唱會。
蘇澤快跑,寧月兒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趴下去,胳膊伸到空中。
出示現場的門票,還不是一票通用,票價說不上便宜,+69塊錢。
寧月兒之前買了這張合票,什麼音樂派對,兩人還領取了熒光棒。
區別于大型演唱會,這里連個座位都沒有,歌手和听眾都是站著。
兩人一起擠到人少的地方,在擠就擠不進去了,只好停了下來看。
寧月兒在空中揮著手,有人在唱歌,兩邊屏幕上正有歌手身影。
不過他們唱還可以,寧月兒明顯听著不錯,小手開心的揮來揮去。
「壞蛋,把我放下來。」
「你能看到嗎?」
「擋住後面了…」
劇烈的音響,讓寧月兒不得已靠近蘇澤耳邊,整個人趴在他背上。
「看屏幕听,看一會就走。」
寧月兒從蘇澤身上下來,站在了他的前面,懷里面抱著白色大熊。
蘇澤看了眼自己下巴處,閃閃發光的頭飾,把寧月兒穩穩的樓住。
耳邊是一片聲音,台上在唱周圍女生也在唱,听不清到底誰在唱。
「three、two、one,GO!」
莫名奇妙,現場突然糟了起來,前面宛如燈光秀,冰霧火焰竄出。
音樂如同海浪,周圍熒光棒開始越揮越嗨,周圍人潮高潮開始嗨。
寧月兒不老實的蹦蹦跳跳,小手上熒光棒,快要揮到了她女乃女乃家。
說實話,這還是蘇澤第一次現場感受rap,現場絲毫不比電音差啊。
但不知道為什麼,蘇澤感覺這首歌的歌詞,是在內涵某一些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