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吃飯。」
在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白如雪撥通了夏陽的電話。
這邊。
小晴制衣。
夏陽拿著水彩筆,在小小的小手上畫小狗。
蘇晴凶凶的瞪著這個家伙,說︰「不許亂畫,那玩意兒難洗得很。」
「小小畫我就可以,憑什麼我畫她就不行啊?」
夏陽一臉無語的看著老婆,是一副委屈得很的模樣。
「小小細皮女敕肉的,哪里像你啊?你皮糙肉厚的,洗不掉可以用鋼絲球刷。」蘇晴沒好氣的說。
這還真是親老婆啊!
用鋼絲球刷,這樣的虎狼之詞,她居然都說得出來。
這,這簡直是,太太太過分了嘛!
「你難道就不怕,像這樣子刷,會把你老公給刷死了嗎?」夏陽問。
「就你?能刷死?就你這厚臉皮,別說用鋼絲球刷,就算是用刀來削,都削不死的啊!」
蘇晴又是一個十分沒好氣的白眼,給這個家伙白了過來。
反正,現在她看這個家伙,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對他都是嫌棄。
是那種,一萬分的嫌棄。
都說男人喜新厭舊,其實女人也一樣的,是喜新厭舊。
「削不死,你就不怕我跑了啊?」夏陽問。
「你要敢跑,我打斷你的狗腿。叫你這狗東西,跑不了。」蘇晴凶巴巴的說。
同時,還用她的芊芊玉指,指了指櫃子里的雞毛撢子。
那玩意兒,是她收拾這家伙的工具,同時也是她的家法。
夏陽這臭小子,膽敢對她有哪怕半點兒的不敬。她就要對他,進行家法伺候。
男人這種生物,在很多時候,你光是用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因為,你說了他也不會听。
所以呢,光說不行,還是得用家法。
那就是,直接用揍。
揍得這個家伙,滿地找牙,哭爹喊娘。
這個老婆,真是越來越暴力了,天天對自己家暴。
所以,夏陽繼續在那里畫起了小狗,懶得再搭理這個,凶巴巴的老婆。
就在這時,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嗚嗚嗚的在那里,叫了起來。
小雪兒?
這是他給白如雪的備注。
蘇晴往手機屏幕上一瞪,便發現了這個備注。于是,她的俏臉,刷的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喲!這備注看上去,很親昵的嘛!你們倆的關系,應該是很不一般的吧?」
這話,顯然是有一股子,興師問罪的意思嘛!
「豈止是很不一般,簡直就是非常非常的不一般啊!」夏陽笑呵呵的回答說。
給老婆發現了「小雪兒」這個備注,自然是不死都要月兌一層皮的嘛!
反正都是一死,作為一個大男人,不如死得酣暢淋灕,痛痛快快。
「我擰死你!」
蘇晴懶得多言,直接就是一把,擰到了這家伙的腰上。
把夏陽擰得,哎喲哎喲的,在那里慘叫了起來。
「小小在呢,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點嗎?你像這個樣子,那是會給孩子,造成很不好很不好的影響的好嗎?」
夏陽趕緊把女兒拉出來,當起了擋箭牌,跟老婆求饒。
不過,他的這個求饒,在蘇晴這里,是沒有一丟丟的屁用的。
蘇晴擰著他腰的手,並沒有一絲一毫,想要松開的意思。相反,她還擰得更加的狠了。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夏陽趕緊在那里求饒。
畢竟,若是繼續讓老婆這樣子擰下去,自己這腰,很快就要變得,不再是自己的了。
自己這老婆,下起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可以說,那是超級超級的狠。
簡直是狠得,有些過分。
就好像自己的身上的肉,她擰著不痛似的。
「你錯了?你錯哪兒了?」蘇晴笑吟吟的問。
當然,她的手並沒有因此,松開這個家伙。同時,她的手還在用力呢!
敢把那個女人備注成小雪兒,今天不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那是不知道母老虎的威儀,不可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