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神鳥’西摩格的力量中誕生的存在,五百年前,神鳥西摩格飲下甘露活水,在體內聚集了三位神明的力量,死後化作靈光百道,誕生了無數的種族,而花靈便是其中最具備智能的種族,所以說花靈是三大神明力量的造物也沒什麼。」
或許是斯露莎不想讓別人誤解花靈的來歷,開始詳細地為白啟雲介紹起花靈的歷史來源。
只是花靈的歷史並不能吸引白啟雲的注意,反倒是它話語中的‘三位魔神’更讓他在意。
「小家伙,你說三位魔神是哪三位?」
「都說了我叫斯露莎,不是小家伙!」
斯露莎頭頂燃起一絲火苗,似乎相當生氣。
所以說為什麼花靈能操縱火焰
「三位魔神的名諱,其中二位你自然能猜到,便是之前所說的花神與大慈樹王兩位閣下,至于第三位嘛其實是來自楓丹的水神。」
「水神?」
一個白啟雲從來沒有料想過的名字突然出現在他的耳邊,讓他不由得一愣。
隨即他看向斯露莎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好家伙,三位魔神的造物,這豈不是三姓家
「你好像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有,你的錯覺,還是先說說正事吧。」
白啟雲輕咳一聲。
「你所說的虛界入侵究竟是指的什麼,事先說好,我還是對虛界力有所認知的,別想湖弄我讓我白白給你跑腿。」
「我說了我不是你們人類,不會撒謊。」
斯露莎似乎白了少年一眼,但從它的五官上很難看出。
「既然你不懂我們須彌境內很事物的由來,那我就簡短地跟你說說,我們花靈一族世代居住在甘露花海,那里是沙漠中被赤王的力量包裹下少有的大型綠洲,之前我所說的神鳥西摩格便是葬在此處,它的身軀化作甘露花海,而這次虛界入侵的痕跡就出現在花海的正中央,天空都染上了一抹黑紫色。」
斯露莎口中虛界入侵的景象白啟雲從未見過,但要說到黑色未來的天穹崩碎後也是一片漆黑的景象,就連大海都被染成了黑色。
「所以你覺得大慈樹王能解決那東西?」
白啟雲可是見識過之前大慈樹王面對禁忌知識時那事無巨細的處理方式的,甚至還犧牲了一部分的記憶,現在面對虛界力的入侵,她究竟能發揮多大的作用還尚未可知。
「這應該沒問題吧,身為我們的造物主,就連我們自己都有一定遏制那東西侵蝕的能力,那位大人自然是不在話下才對。」
面對白啟雲的疑問,斯露莎遲疑了一瞬,但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
「你說你們自己都可以?」
「當然,要不然為什麼會只有我一個人出來求援,真要是惡化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我們現在應該是舉族離開。」
聞言,白啟雲眉頭一挑。
望著花靈那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他陷入了沉思。
這麼說來,那虛界力入侵的程度應該不大,以他的能力說不定可以出一份力不過那都是後話了,先把這個消息帶給那個愛在洗澡的時候通訊的女人才是正事。
但想到這里,白啟雲看著斯露莎的眼神便有幾分奇怪。
「你這家伙剛從外面過來就被抓了,你還想一個人去須彌城?」
「你是在瞧不起花靈一族偉大的勇者嗎?!我那不過是是不小心才被抓住的,那幾個人類趁著我休息的時候一擁而上」
斯露莎的聲音越說越心虛。
「反正你就是被抓住了。」
白啟雲的言語是無可爭辯的事實,讓一向要強嘴硬的小花靈也不得不低下了頭。
「不過如果事情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倒是可以幫你傳遞這個消息。」
其實這不是什麼難事,眾所周知,虛空終端是被大慈樹王的權能支撐的。
所以他只要用虛空終端上傳消息就可以連接到大慈樹王,以他被大慈樹王托夢的特殊性,不怕那個女人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但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先回一趟喀萬驛。」
白啟雲的目光落在斯露莎的身上,小家伙像是被什麼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一樣,頓時一機靈。
————
實力提升後,白啟雲的‘分身幻影’存在時間大大延長,而且可以與本體拉開的距離也有了極大的提升。
現在的分身只要跟本體同處一個國度便能夠自由行動。
白啟雲的本體還停留在馱獸的車駕上,但分身卻已經在火力全開的狀態下趕到了喀萬驛。
當然,沒走正門,要不然等本體回到喀萬驛的時候會被守衛察覺到不對。
直到夜晚的降臨,白啟雲等人這才坐著馱獸車架緩緩回到了喀萬驛。
在喀萬驛他們需要重新換成馬匹,這樣才能在雨林內提速回到蒙德城。
這個是在委托前就說好了的,因為白啟雲跟琺露珊時間緊迫,不能在路上多浪費時間。
趁著鍍金旅團的人在更換坐騎的功夫,白啟雲偷偷 到了一個小巷子里。
斯露莎正老老實實地呆在那里,白啟雲一把抄起小家伙,不動聲色地回到了車隊。
這家伙可不能讓別人看到,尤其是那幾個鍍金旅團的人,要不然愚人眾就會知道偷了他們貨物的人是他。
花靈在生命活動上跟人類截然不同,比如花靈的呼吸是跟人類截然相反的,跟植物有些類似。
所以白啟雲暫時也不怕斯露莎悶死,直接就將其跟背包里的嫣朵拉塞在了一起。
兩個體型大小相似的非人生物在黑暗中面面相覷。
嫣朵拉也對自己這個新鄰居感到好奇,開始用元素力觸模對方。
「喂,你剛才干嘛去了。」
琺露珊打了個哈欠,趁著休息的間隙用毗嵐重機為自己來了個全身清潔。
自從跟白啟雲短暫地住在同一個空間里後,琺露珊對自己的整潔狀況就越發的上心。
沒辦法,這是異性的本能,即便她現在年過百歲也依然如此。
「沒什麼,就是出去上了個廁所。」
「嘖真是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