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詭異大狗子,這種存在基本都是完全雙生,實力堪比五品的存在。
林姝馨和銀姬悚然驚。
甭管是這狗詭異到底是狼還是狗,單純憑它這樣子,就已經很恐怖了。
詭異當中分為人形獸型,還有不可名的特殊性,獸型普遍比人形詭異要弱,這不是說它的實力,而是靈智,沒有靈智的詭異實力強大還有應對的辦法。
因為很多獸型詭異,樣貌恐怖,但行為上卻和普通的野獸沒有區別,人類可以利用智商進行鎮壓。可擁有了靈智的不同,它們擁有強大的實力,智商和人沒有區別,這種存在的出現就是災難。
但不管如何,每一種有智慧的獸型詭異出現,都是一場災難和機緣。
銀姬盯著揚起腦袋,如同洪荒凶獸一般的衣狗,听著它傳單腦海里的話,腦海中在極速的運轉。
她在思考眼前的詭異,到底是什麼。
既然自稱是狼王,那麼很有可能是由狼妖詭異化而成,大唐境內有名的妖怪,除了豬王碧月,狐王蘇妃……
而眼前這詭異的樣子莫不是荒原上,號稱狼神,曾經讓大唐出動剿滅的狼神?
「您是狼神大人?」
銀姬輕生的問道。
她雖然來得比林姝馨早,也只是大略的了解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並不知道眼前詭異得身份。
現在了解了這詭異的身份,心中驚恐之余,也有些欣喜。狼神可是荒原的主人,被無數小國家供奉,蘊含著無窮的知識,如果得到它的指點,那自己以後的道路這種存在的詭異已經和人沒什麼區別了?
哪怕給它當鏟屎官也不是不行!
銀姬是不敢有任何貪婪心思的,這詭異別看現在和顏悅色的,但那只是表面而已。
曾有一位強大的修士說過︰近人的詭異魔頭,只要不太招搖,是不會理會螻蟻的。
就是這麼個道理。
「不知溫柔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們效勞的嗎?」
林姝馨略帶著一絲興奮的問道。
與小心翼翼的銀姬不同,林姝馨懂得少,膽子也更大一些。
在她看來,那血紅棺材旁的存在,絕對至高無上,畢竟可以駕馭這種詭異的存在,如果自己能夠從這位存在口中得到陳墨的消息,那囡囡的問題還不迎刃而解?
「效勞?」
「你們太弱了,對于大人而言,又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地方呢!」
狗子的聲音繼續浮現,嘴巴惡毒,毫不留情。
「這」
林姝馨與銀姬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啊,這可是傳說中的鬼蜮,源頭詭異所在,又怎麼會需要她們這些螻蟻的效勞呢?
就如同大象永遠不會在意螞蟻是不是可以為自己做些什麼一樣。
不,不對!
如果不需要她們效勞,那為何要把她們拉入這里?
莫非是吃飽了撐得?
似乎能感受到她們的所思所想一般,狗子臉一臭,那面孔盯著兩人,冷冷一笑,道︰「理解完全錯誤,並不是大人把你們拉入此地。而只是不想你們這群螻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出手救你們,把你們拉入此地,也只是順手而為。我也只是在這里太久了,才會和你們聊聊。如果是以前在你們見到我的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成為我的狗糧了!」
「一個九品,一個六品,弱小的讓我連吃了你們的都提不起來。」
狗子冷笑著,完全詮釋了什麼叫做狗仗人勢,幾個月前它還是一條連不入流都算不上的狗子,現在它可是溫柔大人坐下頭號狗腿子,狗含量百分百純。
邪惡的呢喃不斷響起。
太可怕了!
兩人忍不住打個了寒顫。
「好了,不要嚇唬他們了。」
突然,一道聲音自那少女的背影響起,聲音略顯低沉,背影緩緩的轉過身來。
這是這狼神的主人?
被稱之為溫柔的存在?一點也不溫柔好吧!
銀姬二人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身影的模樣,卻不得法。相反,看得越久,心靈深處的不安就越強烈,身體和靈魂的感覺也越來越強。
到了後來,二人不得不強忍著心中的好奇,微微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繼續直視。
而此刻的溫柔,看著被自家哥哥坑過來的銀姬和林姝馨精神體,微微一笑。
伸手一揮,死城的天空出現一抹光亮,兩張凝聚著神秘花紋,書寫著詭異字體的卡片,緩緩地浮現在了銀姬二人面前。
便听她用著幽幽的語氣,宛如吟唱一般的腔調,說出幾句話︰「你們可曾听說源頭?」
「你們可曾見過真相!」
真相往往事與願違,你所追尋的,可能只是名為絕望的現實。
虛幻的世界,所謂的詭異源頭。
此刻,距離子時還有一個小時。
黃泉路!
哪怕是在經歷過末日般的洗禮後,在這個時間點,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在游蕩。
十一月的天,但不知為何,多年沒下的雪,落下了,黑漆漆的仿佛被墨水浸泡。
一群嘰嘰喳喳的學生正走進一個四方形的車站,她們是附近一所三流大學的學生,這次是來城中調研。
「這棺材一樣的車站無論坐幾次都覺得別扭,羨慕那些啥也不知道的小孩子,以為這就是常態。」
「是唄,不過這方法還真管用,把整個世界營造成陰曹地府,旁那些東西以為我們都是死人,現在大規模詭異爆發的新聞越來越少了。」
「誒呀,你們就不好奇,除了我們這群留下來的,那些抱著赴死之心離開的另一半人現在是什麼樣子。」
「大概都被污染了吧,不過這種事還是少說,現在新世界正在抹除這所有關于詭異污染的存在」
「車來了」
上了車之後,幾名女生才赫然發現,這趟車上竟然有很多乘客,差不多走到最後面的車廂才看到幾個空位。
幾名女生生怕被人搶了,連忙坐了下來,隨後便有點昏昏欲睡起來。
而車廂的另一側,一名頗為年輕,穿著像是乘務警的女子,看著幾名女學生上來,明顯皺了皺眉頭,作勢就要站起來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旁邊的同伴一把抓住,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不要去!」
「我們的任務是把這群人送入埋葬之地,而她們上來了,只能說這是她們的命運,如果我們輕舉妄動,全部車廂的污染者可能都會暴走,到時候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至少……埋葬之地或許還有那一半人或者,還有一線生機。」
男子刻意壓低了聲音,先是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乘客,並沒有發現那些乘客有所異常後,才咬著牙,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
「是啊,隊長!」
「要怪就怪她們,沒有理會警示牌吧!」
車站內,一塊寫著維修中,禁止通行的路障不知何時被風吹倒,停運的電梯緩緩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