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白宇就沒有從地下室出來過。平次他們要趕飛機回到大阪所以就先離開了。
這場聚會原本就是因為白宇才聚在一起的。沒了白宇他們也沒有繼續待在這里的理由,待了一會兒之後便各自告辭離開,只有白馬還留在這里。
為了打發時間,白馬還去書房拿了本書,坐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等白宇從地下室出來。
就這樣,白馬坐在沙發上看完了三本推理小說,把自己關在地下室將近五個小時的白宇才從機房出來。
「終于肯出來了。」白馬似乎看到小說的精彩之處,頭也沒抬的說,「你要是不出來我就準備撂挑子走了,畢竟我可沒有你那麼好的耐心。」
「你肯定不會走的。我可是有讓你留下來的,足夠理由。」白宇擺了擺手走進了廚房,再出來時手上便多了一個方杯,里面裝著透明的液體,散發出濃濃的醇香。
「喂喂!怎麼能喝酒呢!你可是未成年人!」
在日本的法律中,酒是絕對禁止出售給未成年人的。當然這對白宇並不管用。白馬也就是這麼一說。畢竟自己的東西被人毀掉了。怎麼著也要找個渠道發泄一下。
白宇抿了一口酒看向白馬說,「你要不要來點兒?」
「滾,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算了吧,偵探本身就是一種游離在法律邊緣的灰色職業。你敢說你在查案的時候沒有觸犯法律嗎?」
「算了算了,不扯這個了。你到底讓我留下來干什麼?」扔下了推理書,白馬正色問。
「放心吧,不會讓你白等四個小時的。」白宇放下了酒杯坐到了沙發上。在面前的桌面邊緣模索著,最終在靠外的一側模到了一個小小的方塊凸起,輕輕按下凸起的方塊墨色的石桌突然亮了。原來桌面下藏著一個顯示屏幕。不亮時和周圍的黑色石面融為了一體。如果不是非常仔細的人,基本上看不出來。
顯示屏幕上只有一個圖標。白宇在圖標上輕點了兩下,一個視頻窗口就出現在了顯示屏的中央。
點住窗口手指向上滑動。下一刻。放在客廳里的兩百英寸的數據電視已經亮了起來,視頻窗口就出現在了屏幕上,並且自動開始播放。
「這個就是我讓你留下的理由」
視頻里的白衣身影。藏身于皎潔的月光之中,猶如一個優雅的月下魔術師。
白馬驚訝的站了起來,說出了這個讓警方頭痛頭痛不已的世界大盜。
「怪.盜.基.德!」
視頻只有短短的兩分鐘。
從最初的驚訝之後,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等待白宇為他解釋其中的由來。
「前天傍晚十點左右,我在江古田區的一家台球廳見到了怪盜基德。他的目標是那家店的台球高手連羅通二郎的傳奇球桿。」
「球桿?他不是一向只偷寶石的嗎?」
「上面確實也有瓖嵌鑽石和綠寶石,但價值並不是很高。」白宇半開玩笑的說,「或許他是個台球愛好者也說不定。」
「繼續說下去。」
「球桿實際上他並沒有偷走。連羅通二郎在與基德來之前把傳奇球桿輸給了一個少年。」
屏幕上出現了少年的截圖。
「黑羽快斗?」白馬皺了皺眉。
「看來你們認識,那我就不多做介紹了。」白宇抿了一口酒,反正他也不想多廢話。顯然白宇已經知道了,黑羽快斗和白馬是同班同學的關系。
「既然你認識他,那麼我們跳過這個。」白宇關掉了照片,又打開了另一個視頻,「我從交通部門調來了附近的監控。」
「能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嗎?」
「切。」白馬切了一聲。扭過頭去看監控錄像。
交通部門的監控錄像里身穿基德特有白色披風的人影,快速從監控視野中略了過去。
白馬探心中燃起了希望,或許可以通過監控錄像找到基德的最後藏匿地點。雖然這個希望非常低。
「不要想太多,附近的監控錄像里只有這個拍到了。而且監控錄像像素非常低,只要基德換掉衣服,混到附近的鬧市區域,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身影。」
「我想你應該有點兒發現吧。」白馬看向白宇。
「確實有點兒發現。」白宇點了點頭,換到了另一個界面,「還記得上次畫展的錄像嗎?我對比放慢之後監控錄像里的基德,行動方式雖然差不多,但步態並不是同一個人。但台球廳出現的基德和畫展那次出現的基德體態完全相符,應該是同一個人。」
「還有在基德消失之後。台球館里面出現了一個黑羽快斗的等身模型。黑羽快斗當時也在那里。而當時失蹤的人是他身邊的老管家。」
「具體數據我會發到你的電腦里。」白宇關掉了屏幕把酒杯放回了廚房。「我能提供的只有這些數據,具體的結論和驗證要看你自己。」
白宇自顧自的朝地下室走去,圖留白馬一人坐在那里深思。片刻之後白宇的聲音又傳了回來,「對了,走的時候記住把書給我放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