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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

銀鐲入手,江秋感覺一股詭異的能量涌入體內,剛準備立馬放下銀鐲,緊接著便感覺眼楮就像是被一層冰冰涼涼的氣息所籠罩。

然後,江秋發現自己眼前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前出現各種各樣不同的顏色。比如看向鄧師爺,發現鄧師爺頭頂漂浮著淡淡的青色,其中夾雜著一些其他的顏色。

而看向門縫方向門縫那頭有絲絲淡紅飄入,這似乎是叔父的顏色。

「此物能看到生靈的氣息,紅為氣血,越紅則代表此人氣血越旺盛,黑色代表疾病。」鄧師爺不急不緩的說著。

果然,在鄧師爺的髒腑位置看到一點黑色,黑色不多但十分濃郁。

「這鄧師爺大熱天的穿著襖子,莫非是患了某種惡疾?」

沒有急于放下手鐲,足足持續半盞茶的功夫,江秋這才一臉驚奇的放下手鐲。

實際上他是等能量汲取至90%,沒有一股腦的將其全都吸收殆盡,怕引起懷疑。

「就是不知道能量汲取一空,這玩意還有沒有用!」

心中暗想,如果這鐲子是自己的,江秋還真不舍不得汲取其中的能量。主要是這玩意太實用了,戴上這玩意能規避絕大多數危險。看到身上紅的耀眼的直接調頭就走。

當然他也不敢去搶,對方能拿出一件,鬼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別的。

而且這種玩意,江秋不覺得只有輔助類的,說不定還有某種具備極強攻擊型的。

看對方這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說不定還真藏著一手。

「如何,有何感想?」收起手鐲,鄧師爺笑呵呵詢問道。

「方士到底是如何造出這等神異之物,簡直奇妙無比!」江秋由衷的感嘆。

「不錯!老夫第一次接觸也是與你一般感受!」鄧師爺捋須輕笑,「此等物件名為法具乃是九品方士煉器師所制。

如今法具流傳的不多,每一件都神妙無比能力各不相同很是不凡。」

「九品方士煉器師?這是何意?」江秋眉頭一挑,似乎听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既然決定以消息交換物件,鄧師爺在這種消息上並未有所隱瞞,略微思索回憶道︰「老夫所說的方士雖是特指一類人,但與你們習武之人稱呼為武者一個道理。這煉器師便是方士最底層的一個境界,據說往上還有八品至一品,至于那些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聞言江秋心中狂震,果然方士也是有一個體系在支撐。

「看樣子方士這個職業有點強啊,最底層的煉器師都能煉制這麼多蘊含各種神奇能力的物件。」

對于方士有初步了解的江秋有些吃驚,只是問的越多,他發現心中的疑惑也就越多。

「方士竟然如此神異,那為何如今卻銷聲匿跡了?」江秋問出了眼下心中最大的困惑。

鄧師爺搖搖頭,他有些好笑的看著江秋,「子玉,對老夫這小縣城的師爺莫不是有什麼誤解?老夫不過是一地父母麾下的輔官,那等奇人異事之事的辛秘老夫如何得知。」

聞言江秋有些啞然,看樣子這個問題只能等往後找機會去探究了。

直覺告訴他,往後說不定還會遇上一位活著的方。畢竟自己的外掛需要能量,而能量最多的眼下無疑就是方士煉制的法具了。

「不知子玉還有什麼想問的,該說的老夫都已經說了。關于方士再多的老夫知道的也是有限。」

得,這是打算撤了。

見此江秋腦子飛速思索,連忙道︰「學生還有一事想詢問。」

「不知您對武者境界有何了解與方士又有何區別?」

自從得知方士是以九品劃分境界,這就顯得武夫的境界與其有著明顯的區別。關于境界楊師講的很少,僅僅講了從一境至入勁,再往上他只字不提。只言勿要好高騖遠,這些東西提前告訴爾等反而會影響武者一往無前的心境。

既然在鄧師爺得知方士體系的消息,江秋便想多了解一些這世界超凡體系更多的知識。

前世江秋玩游戲就有一個習慣,喜歡將所有門派職業的各種境界技能做個總結,分析其中的關聯性,從而分析其中的克制與聯系。

他想試試靠著這法子,有沒有什麼意外之喜。

之所以詢問鄧師爺只因對方在伏陽縣的確算是最見多識廣的人之一。

聞言鄧師爺一臉古怪的看著江秋,仿佛在說你就是武夫嗎?這還要問我?

江秋剛剛就用手鐲看了鄧師爺,得知鄧師爺僅僅只是普通人,並非習武之人。這時看到鄧師爺的神情也是有些尷尬。

「武夫這個老夫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一點,它和其他體系都不同。武者手段單一,記得有一篇雜談說過,武夫就如他們的腦子最為純粹。」

鄧師爺想了想給了這麼個回應。

江秋一陣無語,這不是在說武夫腦子都一根筋嗎?

又聊了會,江秋總算是掌握了一個辨別法具的糙辦法,之所以說是糙辦法,只因法具這玩意不親自攜帶一段時間壓根辨別不了真假。

糙辦法就是,一定是有一定年份的古物件,而且入手後效果各不相同。有的是如銀手鐲十分明顯入手就能直接觸發。

有的是入手冰寒,有的則是入手火熱,亦或者其他各種不同的神異,當然更多的還是須一段時間的攜帶才能辨別,比如他的玉佩便是如此。

作為報酬,最後江秋還是將玉佩贈予了鄧師爺,而他也收獲了鄧師爺的友誼,臨別鄧師爺還不斷提醒,一旦還發現此等之物定要賣與他,價格上絕不會虧待他的。

望著鄧師爺離去的馬車,江秋心中也是頗為高興,收獲了三百點能量值,最為珍貴的還是關于方士的消息。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他覺得對方手上肯定還有別的法具,只是這老頭小氣的很,壓根不打算將其他的法具一一展示。

仔細一想也能明白,法具這玩意就像是一些超凡道具,屬于底牌,沒誰希望將自己的底牌展示給他人。

只能等以後再慢慢薅鄧老頭的羊毛了。

「等等,我那玉佩到底是什麼能力?」

江秋發現他還沒搞明白自己那法具到底是什麼特性。

仔細思索得到玉佩法具後的時間自己的感受。

不會是霉運吧?

仔細想著最近自己的遭遇,江秋越想便越覺得有可能

馬車上的鄧師爺剛一離開書寶齋範圍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把玩著手中的玉佩,如獲至寶。

一張老臉笑的合不攏嘴,滿臉的褶子都擠成一團如同一朵綻放的菊花。

「這傻子,法具這等價值連城之物豈是黃白之物能衡量?這江子玉連他叔父都不如。」鄧師爺心中暗自發笑,旋即又是一怔,「等等!今日告知那小子法具之事,那小子意識到其中的價值不會起什麼別的心思吧?」

「哼!也罷,那小子最好老老實實給老夫收集法具,否則倒是可以讓他嘗嘗那東西的威能!」

一聲冷哼,鄧師爺總算是從興奮勁中緩過來,身子骨有些孱弱這喜悅勁過了也是大感疲憊,不由躺在車廂內的軟墊之上閉目養神起來。

忽的就在此時外頭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聲音由遠至近。

「快讓開!」

鄧師爺連忙驚醒,不等他探頭觀望,猛地車廂直接側翻。竟是前頭有一輛迎面而來的馬車馬匹受驚朝這邊沖了過來與鄧師爺馬車相撞雙雙側翻。

一陣馬匹哀嚎和街邊兩側行人驚呼過後,鄧師爺滿頭血污顫顫巍巍的從被撞得破破爛爛的車廂中爬了出來。

捂著額頭滿是血水的傷口,鄧師爺得到法具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對對方馬車主人的怒火。

可對方馬車馬夫和主人都已經被撞得生死不明,他的馬夫直接被撞死,這讓他一腔怒火沒處發泄。

好在街邊有正在巡街的捕快,說是巡街實際上做的和幫派份子一樣的勾當。見自家師爺被撞了也顧不得收保護費了連忙上前攙扶著鄧師爺。

「真是晦氣!」被人攙扶著鄧師爺罵罵咧咧的,還有些不解氣,指著那對主僕,「此二人沖撞本師爺全都給我押回衙門!」

他有些郁悶,今日他是看過的,宜出行乃是大吉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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