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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伙長得真帥啊,可惜會說話

「任井啊,要我說就你這智商就先別想著修行了嘛,先隨便找個豬圈和你的同胞討教一下怎麼擁有一個完整的腦子如何?」

任井懵了懵,然後才反應過來。

「李牧,你他娘的騙我!」

「你都被我騙了多少次了,你別搞得這跟個新鮮事一樣,早點習慣好不好?」

「你!」

「當然了,還是要謝謝你的,看你剛剛那蠢樣子,顯然說明了我今天的造型十分成功。」

李牧撫了撫自己的一綹頭發,表情相當滿意,想了想又補充道︰

「尤其是現在你站在我的旁邊,更是能凸顯出我的俊美絕倫,風采絕世,你雖然沒有一顆完整的豬腦子,但在犧牲奉獻精神這一塊,還是十分值得讓人稱贊的。」

任井一臉吃了翔的表情,不想當襯托李牧的綠葉,便想著今天這仇先記下,以後再報,現在先戰略性轉移。

「牧大少,今天打扮成這樣,是終于準備答應和本姑娘出去玩玩了嗎?」

听了這聲音,任井臉上的表情顯然像是吃完後看到了碗底的再來一碗,整張臉都綠了。

來人是一名打扮得頗有幾分妖艷的少女,姿色倒也是上乘,尤其是車大燈,可以保證駕駛員在黑暗行車也有足夠的安全感。

順帶一提,她也是任井的初戀加暗戀對象加堂姐。

「任菲同學,你但凡願意在地上找泡尿照照自己,也不至于有這種妄想。」

「哦?那地上一時可找不到呢,要不然牧大少你幫幫忙,就在此方便一下?」

任菲修長的手指抹了抹自己的紅唇,眼神往李牧下三路招呼。

「那倒不用了,從腰上解開太麻煩了,而且我捧出來後怕晃了你的眼,對你的 癥不利。」

任井臉皮抽了抽,你說瞎話也要點臉好吧,還從腰上解開,還捧出來,你當你是驢啊。

「咯咯咯咯,牧大少你知道嗎,童男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明明什麼也沒做過,卻老是夸耀自己那活有多長呢。」

「確實,任井同學就經常在我面前說這種事,而不是像我一樣可以誠實坦然的面對自己的尺寸,你作為堂姐,回頭可以多教教他如何勇敢的面對自己的短處。」

面對如此虎狼之言,李牧面色絲毫不改,順便又惡心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暗戀對象在自己面前和別的男人調情的任井。

「你才短呢!你大爺的,要不是小爺也嫌解開麻煩,我非得現在就和你比比!」

遭受到沒有男性可以容忍的侮辱,任井暴跳如雷,並且現學現賣了一手。

「你看,癥狀越來越明顯了。」

李牧嘖嘖嘆息。

「我看牧大少你和我堂弟倒也差不多呢,要不,今晚就讓我找個地方,驗驗你的成色?」

「那就算了,你業務繁忙,一晚上也不知道驗多少人,我這人心善,不忍你太過操勞了。」

李牧面色不改,他要是跟這位女性***先驅發生了什麼,那屬于他被佔便宜了,自然不會樂意。

「好了好了好了,大課要開始了,鐘鼎導師最討厭遲到之人了,難得他老人家心善,這一次大課一年可也不定有幾次,咱們快去廣場吧!」

只有在男性面前嘴皮子才騷的起來的任井受不了這種氛圍了,太折磨人了,暗戀對象當面跟人說去開房,人家回頭還就給拒絕了,這他媽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李牧任菲偃旗息鼓,不再搞顏色,尤其是靠近廣場後,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肅穆,宛如一心求學的學子,絲毫看不出之前還在互相飆車。

事實上他們都是心里都極拎得清輕重的人,之歡不過小道,升仙問道才是永恆的追求,一位丹道大師的講課,對他們這些處于菜鳥期的修行者來說意義非凡,若是能得到其青睞,更是血賺。

任家,乃是赤陽城這個出產丹藥的大城里數一數二的煉丹師家族,在整個九陽行省,任家的丹藥亦是有口皆碑的。

而任井和任菲更是同輩中的佼佼者,煉丹手段比起李牧甚至還高上一兩籌,家族丹道方面的底蘊更是深厚得多,而他們卻選擇進入清茗學府,一來,是學府確實盛名在外,二來,也是為了拜入鐘鼎導師門下而來。

由此可見,鐘鼎的影響力何等之盛,只要有鐘鼎之徒,哪怕是掛名徒弟的名聲在身,李牧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丹藥會不能溢價賣出去了。

來到廣場上,找到標有自己名字的蒲團,李牧盤腿坐下,腰背挺拔,神態虔誠而又專注,面上含有一絲微笑,輕嗅著廣場上點著的檀香,靜靜等待著導師的到來。

李牧感覺到旁邊有人在畫他的肖像畫,但他並不在意,早就習慣了,他李牧的畫像或是木雕在學府女同胞那里極其搶手,畢竟,沒有女性可以拒絕一個不能說話的李牧。

而李牧早已經確定了賣畫的幾個主力了,等到他們賺的夠多了,他再去以保護肖像權的名義狠狠地訛他們一筆,讓這些自以為聰明的奸商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拿起法律的武器。

在正式開課前五分鐘,鐘鼎來到了廣場前的高台上,出場方式很樸實,就這麼一步步踱到了台上,看起來就是個慈眉善目的普通小老頭,眼角有著深深地法令紋,顯然是很愛笑的樣子,眼楮常常都是笑得眯起來的模樣,只是偶爾漏出來的那一雙眼楮清亮透明,絲毫不似普通老人那般渾濁混沌,叫人不敢小覷。

「諸位學子,小老兒先自我介紹一下,小老兒名叫鐘鼎,煉丹一道上的先行者,但凡有志于煉丹者,那我們便既是師生,也是道友,不過為了大家不被校規處罰,人多當面的時候還是叫我一聲鐘鼎導師為好,至于私下里,尤其是被我罰了之後,叫我老鐘,鐘老頭,那也隨意。」

鐘鼎開了個小玩笑,場下的氛圍一下輕松了不少,李牧也跟著笑了笑,這老爺子還真挺有意思,跟家里那位有點像。

「既然咱們是道友,那麼,這堂大課,也可算是論道,大家也不要吝惜自己的意見,思維在踫撞之下,才會產生火花。從我在學府給每屆新生上大課,至今天已有一百三十七年了,多的時候一年上了十幾節,忙的時候也有三四節,雖是教了許多學生,卻也有許多學生的話引發了我不少靈感。

像是我早年提出來的清神丹的改良,其由頭便是五十六年前的一場大課上,一位叫任庭的學子提出來的想法,當時他說出他的想法時,還有不少同學笑他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可他的話卻是讓我大受啟發,這才想到了改良之法,所以,如果真有什麼想法,大家也不要怕丟臉,說出來就是,說不定,你就是下一個任庭不是?他現在可快成為六品煉丹師了,我看用不了幾百年,連我也比不過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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