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沒事……謝謝你們了!」
神父鞠了一躬道︰「要不是為了露娜,你也不會受傷,但也幸虧有你們,露娜才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沒什麼的。快起來吧!」
陳小紅連忙將神父扶起,在看向神父的目光中,帶著一點奇怪。
傳說中,蒲岐是一個身手非常厲害的極道神父,而眼前的神父,卻是溫和、謙遜,反差之大,讓她有些不適應。
「好好的,你忽然出去干什麼呀?」
當確認露娜確實沒事之後,神父責怪道。
當得知露娜消失不見好,他擔心好一陣子,讓好多人去找一直沒有消息。
「我……」
露娜後退幾步,將手上的禮物拿出來遞給了他︰「爸爸,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
看著露娜低著頭、紅著臉遞出來的生日禮物,蒲岐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听露娜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才會想起出去給你買禮物。這才遭遇了危險。」
小紅在一旁道。
「生日……禮物?」
蒲岐伸手接過了禮物盒,看到女兒一臉緊張而又期待的樣子。
之所以緊張,是因為蒲岐平日不讓她輕易出門,而今天一出門便遇到了那樣的事情,雖說是為了買禮物,但也難免會怕蒲岐會因此而生氣。
而至于期待……
蒲岐看了一眼手中的禮物,隨後便將其打開,一個精致的金邊圓形眼鏡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爸爸,你之前那副眼鏡已經很花了,我怕不好用,就給你買了個新的……你平日每天要工作到很晚才會回去,我怕舊眼鏡戴著不舒服,所以……」
露娜戳著食指,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
「眼鏡嘛?」
看著盒子里的東西,蒲岐臉上露出了溫馨的笑容,隨後,他便伸手將自己的眼鏡摘下,換上了露娜準備的新眼鏡,眼前的世界頓時煥然一新。
「謝謝露娜!」
神父模了模她的頭,發自內心的笑著,「我很喜歡喔!」
之後,他又抬起頭,看向兩人道︰「也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那些人對我還沒有死心。作為報答,如果有什麼能為你們做的,我義不容辭!」
「不,舉手之……」
陳小紅剛要客氣,王飛便伸手看著她,看向神父道︰「那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
「你知道天國麼?」
「天國?」
神父目光一閃,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救人。」
王飛回道。
「略有耳聞。」
听到「救人」,神父的目光有些微妙,他思考了一會點頭道︰「我所知的,就是最近在涼海主島上發生的神秘的海市蜃樓現象,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哦?你確定嗎?」
王飛笑了︰「我想,你身為天教中人,應該不會看不出來,那海市蜃樓中的’天國’,它的原型是什麼吧?」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
神父看了一眼露娜,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那打擾了。」
王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我的聯系方式你已經知道了,如果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隨時來找我。」
「走吧。」
王飛看了一眼陳小紅,然後就離開了教堂,一路回到了膠囊旅館之中。
一來一回,天色已晚,當到達膠囊旅館之後,剛好踫巧遇到了正好從外面回來,一臉悶悶不樂的律矜文和蕭尋二人。
「發生什麼事了?」
坐在廳中喝茶,王飛看著光幕隨口問道。
「別提了!」
律矜文喝了一口茶,連忙有氣無力的道︰「前幾天不是發生了一起海盜搶劫案嘛?我今天就是就去追查這個事情的,但是我們情報網提供的信息非常有限,今天調查下來,毛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听她所述,王飛才明白,這竟然還是和他有關的一起案件。
幾天前,王飛從大魚島來到涼海空域,而就在到達目的地時,不幸的遭遇了重粒子炮的炮擊,而律矜文現在追查的,就是這起影響惡劣的海盜襲擊案件。
因為某些原因,讓剛好到達上南島的她負責此次事件的追查,通過有限的情報,律矜文得知那伙海盜就位于上南島中,但是無奈上南島的背景非常復雜,在海盜和當地黑道勢力的侵蝕下,軍方的情報網絡根本無法滲透這里,這也是造成律矜文如此郁悶的原因。
「哦,原來是這件事。」
王飛操作了一下電腦光幕,很快便通過Q的強大性能搜索到了相關信息,他微微一笑,看了律矜文一眼,調笑道︰「要不要我幫忙?」
看到王飛一臉揶揄的表情,律矜文當即便不服輸的抿嘴逞強道︰「嗨!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個人能夠搞定,就不勞煩你了,你還是安心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吧!」
「哦,是這樣啊。」
王飛看了一眼光幕現實的信息,搖了搖頭關閉了光幕,仰身抱頭靠在椅子上︰「那真是太可惜了。」
「那你先忙吧,我還有很多情報要整理。」
很快,律矜文便急不可耐的離開了,王飛看了一眼身旁還在喝茶的蕭尋道︰「她先不說,倒是你有什麼發現嗎?」
蕭尋的觀察力堪比雷達掃描,一般人發現不了的問題,她總會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所收獲。
「算是有所發現吧。這件事還挺復雜的。」
蕭尋看了一眼王飛,「看你的樣子,貌似已經有線索了?」
她的表情略微有些驚訝,因為王飛僅僅是通過兩人的描述便能整理出相關情報,而她們卻跑了足足一整天,也才堪堪有所發現。
這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還好。」
王飛笑著看了看她︰「你那位不怎麼靠譜的律大小姐逞強不听我的話,難道你也不想听听嗎?」
「我不是那樣的人。」
說著,蕭尋便站了起來,看著律矜文離去的方向掛著一絲笑意︰「謎底還是要自己揭開才有意思,我才不想被人劇透呢!」
說著,她也離開了茶座,留下王飛一個人在慢悠悠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