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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個誠實的政治家,一個真正偉大的人,他們與這些個政客的最大不同恰恰是說實話,把真像告訴大家。

因為他們有自信,不需要欺瞞。因為他們知道,讓人們知道真像,大家也就知道了面臨的困難和問題,就會群策群力的去共同面對。

而那些靠謊言維持自己地位和所謂聲望的人,或許能得逞于一時,但終不能久長。

正如一位名人說的那樣︰你可以在所有的時候欺瞞某些人,你也可以在某些時候欺瞞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時候欺瞞所有的人。

好了,我們有些扯遠了。為什麼大家都頭痛呢?不發燒?不氣喘?不咳嗽?也就是說,不是傷風感冒?也不是鬧肚子?一個人頭疼腦熱是很難免的,可一家人除了秦月,所有的人喊一二,大家一塊頭疼,也決非正常呀?

譚五去武館把慧雨也找回來了,因為慧雨深喑醫道。

慧雨給每個人都號了脈,也問了情況,看了舌苔,最後的結果是他也懵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

他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了廳里,問這個家里最近發生了什麼和以往不同的事?

「老嫂子,吃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了嗎?」慧雨問趙女乃女乃。

趙女乃女乃想了一下,「沒有呀?老爺,都是平日里常吃的東西呀?」

「是不是犯邪了?還是沖撞了那路的神靈?」趙爺爺問。

慧雨搖了搖頭,「老哥哥,你看過鬼神什麼樣子嗎?」

「咱一個凡人怎麼能看到鬼神?」趙爺爺搖頭。

慧雨含笑地問︰「那你怎麼知道這個世界有鬼神?」

趙爺爺說︰「不都這麼說嗎?」

「老哥哥呀!都這麼說的事就一定是對的嗎。」慧雨言道。

听了慧雨的話,趙爺爺不做聲了。

「無病不死人,大家好好想想,這家里近來出了什麼過去沒有過的事?」慧雨問大家。

「我頭疼吆!在這個屋子頭疼地厲害?」徐阿姨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頭。

秦月剛想去勸阻,慧雨問大家︰「徐阿姨在這個屋子里頭疼地厲害,你們呢?」

「我也是。」譚五回答。

另外幾個人也都點頭。

慧雨問大家︰「在這個屋里,大家頭疼的都厲害,這個屋子怎麼了?」

沒等別人說話,又听徐阿姨說︰「這麼好的畫就應該掛在這里。」

說著,她用手指了指掛秦毅的那幅畫的位置。

「對呀?這幅畫怎麼回事?」慧雨問。

譚五告訴他這是二當家的拿過來的。

慧雨走到畫前,看了一會兒,「毛病可能是出在這幅畫上。月兒,你去把畫放到沒人去的房間去。」

「師公,這畫會有什麼問題?」

慧雨說︰「月兒,你先把畫拿走,等你回來,師公給你講個故事。」

秦月起身,把畫摘下,收起,送走。

「師公,不應該是畫的問題?」趙天宏對慧雨說。

「為什麼呀?小天宏。」慧雨問。

趙天宏說︰「我姐姐在這個屋子的時間最長,她的頭怎麼不痛?」

慧雨的模著趙天宏的頭,「我們小天宏真的很聰明,也很喜歡動腦子,將來一定有出息。我告訴你,你們誰也不能和你姐姐比?」

「為什麼」 趙天宏問。

慧雨想了想,「等你長大會告訴你的。」

「又是等我長大?」趙天宏很失望。

听說家主要講故事,一家人都沒離開。

待秦月回到廳里,慧雨開講了︰「這是個真實的故事?很多年以來,有一個家族遭受到了另一個家族的迫害,被害得很慘。

「但這個家族因為沒有力量與害他的家族抗衡,就臣服了迫害他們的家族。宣誓為那個家族效忠,還每年給自己的敵人上貢,只求對方能讓他們苟活。

「為了獲得對方信任,他們還花重金請一個大師畫了一幅畫送給了對方。因為這幅畫特別的名貴,就掛在了這家人大家最常去的廳里。

「結果,這家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死人,特別是家主,一連換了六個,死了六個。但是,這家人誰也沒往這幅畫上想。

「只到換上了第七個家主,他在國外留過學,學過化學。他覺得這個家族連著死人,特別是連著死家主是不正常的。他于是開始調查,最後懷疑,問題可能就出在那幅名畫上。」

說到這里,慧雨休息了一下。

「因為這個家族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患上了一種奇怪的頭疼病。而這種情況是從那幅畫掛在廳里開始的,大廳是這個家族人常去的地方。而死去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掛著這幅畫的大廳里待得時間長。尤其是家主,幾乎每日長在這個大廳里。

「他留過洋,學過化學,知道有一種東西能放射出可怕的力量,傷害人的腦子。如果把這東西摻進畫墨,畫成畫就可以殺人于無形。這位流過洋的家主,沒有辦法證實自己的推測,但他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把這幅畫拿走,讓大家遠離這幅畫。

「結果,沒用多少時間,奇怪的頭疼病在這個家族消失,也再沒因為這奇怪的頭疼病而死過人。」

說到這里,慧雨看了一下大家。

「我現在同樣不能證明這幅畫有問題?但是,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廳里,大家都常到。自從掛上了這幅畫,除了月兒,大家都開始頭疼。而且,在這個屋子里頭疼的厲害。我們就有理由,懷疑這幅畫在鬧鬼。

‘把這幅畫拿走,如果大家的頭不疼了,一切就真像大白。如果沒有效果?我們再找別的原因?」

頭疼病來得突然,也來得蹊蹺,確實是這幅畫出現之後?一幅畫有這麼大的神通嗎?在場的大家雖然半信半疑,但沒有人不贊同家主的做法;雖然那幅畫很好,放起來實在是可惜。

還真讓慧雨的判斷成真,自從把那幅畫拿走後,沒過多長時間,大家的頭疼病先後都消失了。毫無疑問,毛病就出在那幅畫上。

原來,送這幅畫過來是為了害人。秦月想起 ,害誠信鏢局失鏢的也是一幅畫?看來這個神秘組織里還真有能人,也很善于拿繪畫來作文章?

她知道,這一次這個神秘組織是對自己來的,當然,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幸免。

這位二當家的,真的是自己的舅舅嗎?如果是真的,他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害嗎?一個人的心腸可以這樣狠嗎?人心可以這樣的險惡嗎?

秦月憤憤地和五爺說起此事,譚五久久沒有做聲。

最後說了一句︰「這幅畫肯定是有問題,把這幅畫送給我們也肯定是存心不良,但這里邊是不是另有隱情?二當家的是不是不知內情?我們是不是還不能輕易的下結論?」

秦月並不贊同五爺的意見,但也沒出言分辨。因為她覺得五爺最近不知怎麼搞的,和二當家的關系變得有些不同一般?

她當然永遠也不會懷疑自己的五爺,只是驚嘆這二當家的蠱惑人心手段之高明。

「怎麼搞得?哥哥從那里搞來的這幅畫?」徐阿姨雖然沒有疑心自己的哥哥有什麼惡意?但對此事也頗有微詞。

二當家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這里走親戚了,秦月越發堅信自己的判斷,認為這是題中應有之意︰叫做做賊心虛。

時間總是很有力量的,可以沖淡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幅畫在這個家里掀起的風浪,也漸漸地平息了。

但該來的總會來,這一天,二當家的到底還是來了。

秦月正好在家,她也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讓她不能不佩服的是這個二當家的表演才能,竟能夠裝得如此的從容不迫。

「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這個家都有點眼生了。」

說著,哈哈笑著和大家打著招呼。

同樣是大包小包的,帶來好多的東西。秦月不動聲色,也和家里的其他人一樣,幫助二當家的拿東西。

「咱們的那幅溪山行旅圖去哪里了?」

沒出秦月的意料之外,二打家的人進到廳里,還沒坐下,先問起了那幅畫?

在秦月看來,這是理所應該的。好不容易設了這麼高明的局?怎麼能不關心呢?

「是的,我承認,貴組織的手段是夠高明,不,簡直是高明至極。但是,別人就是傻子嗎?」秦月的口氣要多冷有多冷?

「月兒,怎麼可以這麼說話?」譚五勸阻著秦月。

「前輩,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秦月的話,好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興致勃勃的二當家的頭上。那樣子,真的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裝,接著裝。秦月在心里說。

「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沒等譚五說話,秦月搶著說道。

「我做什麼了,我知道什麼?」二當家的還是那麼地無辜。

秦月還想說什麼?被譚五制止。

「徐先生,那幅畫,對,就是那幅溪山行旅圖你是怎麼得到的?」譚五沉靜地問。

從二當家的一進院,他就一直細端詳著二當家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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