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活人總不能讓.憋.死。側著身子,用一只胳膊遮擋著,誰知遮沒遮住,反正是蹭出來了。
趕緊跑進茅房放水,全身一陣輕松。
哇!好舒服?這會兒,如果現在有人問秦毅,什麼是幸福?什麼時候最幸福?秦毅一準告訴他就是現在!
出來的事辦完了,但還不能回屋,那家伙還精神著呢?等吧,總有老實的時候,可是今天這家伙專和秦毅作對!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轉機,總不能把陸少雨的婆娘一個人晾在屋里吧?不管了,怎麼出來的再怎麼回去?
還是側著身子,還是用一條胳膊遮掩著。
但是,在經過美女身邊時,那家伙竟被快速的伸過來的一只手抓住。誰的手?反正不是他自己的。
秦毅傻了,大腦一片空白,混身抖動。
他沒有掙月兌,也不想掙月兌。那感覺真好,怎麼個好法?世上沒有語言可以形容?
秦毅就那麼的站著,一動不動的站著,像施了定身法,像吃了迷魂藥。
听到身後有瑟瑟的響動,聲音很輕,但听得真切。
「你把身子轉過來。」是陸少雨的婆娘的聲音。
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這命令是至高無上,是必須服從的。秦毅乖乖地轉過身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他的熱血從鼻子里噴出。
陸少雨的婆娘能掐會算?怎麼看到了自己的內心?
剛才的所想,剛才的向往,成為了現實。陸少雨的婆娘上衣的扣子已經解開,廬山真面貌暴露無遺。兩個誘人大東西晃動著,像兩座風光無限的山峰,峰頂被一點紅點綴著。
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也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沖動,秦毅竟蹲把頭扎進兩座山之間的谷中。一只手捧一個,貼在臉的兩側。
事先想不到,事後不敢想甚至會後怕,不是有那四個字嗎?——不由自主。
陸少雨的婆娘愣了一下,顯然有些出乎意料,但畢竟是她所渴望的。
一只手還抓著秦毅的那個家伙,另一只手攬著秦毅的頭,臉貼在秦毅的頭上︰
和秦毅一樣,她的身體也在抖動。
時間靜止了,一切都靜止了,世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們二人。
屋子里很靜,只有二個人的心跳和呼吸聲。
陸少雨的婆娘的身上散發著芬芳,秦毅陶醉在芬芳之中。
願時光永遠駐留!願美好永在!願千里共嬋娟!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二個人動了。沒有人說話,沒有約定,但兩個人心有靈犀;兩個人行動默契。
輕輕的站起,陸少雨的婆娘的一只手,仍然牢牢的抓住那里,她的手和那個東西好像長到了一起。
兩個人各用一只胳臂攬著對方,他們緊貼著,兩個身體緊貼著,好像成了連體。
還是沒有人言語,也沒有約定,他們又是不約而同,向一個方向邁步。什麼叫心領神會?什麼叫步調一致?他們是朝床的方向走去。
秦毅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但秦毅已經沒有思想,只有神的召喚。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就是刀山火海,也要義無反顧。怎麼會有刀山?怎麼會有火海?有的只有美好。已經走到睡床房間的門口,正要伸手開門。伸手的只能是秦毅,因為只有他的一只手得閑。
但就在這個時候,煞風景的事發生了,有人敲門,聲音很急。
雖然很不情願,甚至有些不耐煩,但有人敲門不能置之不理。
二個人已經連體,不能分開,但方向有變,是朝向外屋。
「誰呀?什麼事?」
听話听音,秦毅沒有好氣。
「秦先生是我,對不起,打攪了。」是陸少雨的聲音。
「陸兄,有事嗎?」
秦毅摟著陸少雨的婆娘的胳臂松開了,但陸少雨的婆娘仍然江山如故。
「秦先生,我來找春花,她在您這吧?孩子要吃女乃,鬧的不行!沒辦法!」陸少雨急急的說。
母親總是母親,無論什麼時候,孩子總是第一位的。所以,人和許多的生靈才能生生不息。
「誒呀該死!怎麼忘了給孩子喂女乃?我這就回去,馬上。」陸少雨的婆娘的手都放開了,但回頭小聲說︰「等我,很快就回。」
秦毅無奈地點點頭。這個時候,他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他很嫉妒那孩子。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秦毅心急火燎,秦毅急不可待。他這會兒什麼心思也沒有?他什麼也不想干?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听院子里的腳步聲。這一刻,秦毅後悔了,那一次為什麼要裝屁?為什麼不縛手就範?否則,自己不是早就神仙了嗎?
時間走得太慢了,真的是太慢了。
給小孩子喂一次女乃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秦毅怕在屋子里听不到聲音,還跑到院子里看了幾次。有一次听到了腳步聲,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怕被陸少雨的婆娘撞見?怕自己猴急的樣子被人瞧不起?秦毅趕緊躲回屋內。手按住胸口,想讓自己的心跳得慢些。但是,等了好半天沒听到院門響聲。怎麼回事?不管了,出去看看。人影不見?原來是空歡喜一場。
是的,時間走得很慢,但不管怎麼說沒有停步。終于听到院子里的腳步聲了,腳步很快、很急促,秦毅不顧一切快步迎了出去。
沒等到對方敲,秦毅已經把門打開。
「等急了吧?這孩子吃完了女乃就是不睡,好不容易哄睡了。」
同樣等急了的還有陸少雨的婆娘本人,兩家之間就這幾步路還走的氣喘。
秦毅沒有答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兩個人已經摟抱在一起。
目標是明確的,他們用又朝那個屋子走去。
這次總算沒有敲門聲,因為他們已經走進了那個房間,陸少雨的婆娘已經坐到了床邊。
女人沒有動,調皮的看著秦毅,什麼話也沒說。
但秦毅無師自通,她知道女人讓他做什麼?
他蹲在女人身前,為女人解上衣的扣子。上衣扣子解開了,兩座山峰又重現。
秦毅又把臉扎了進了谷中,一切都如方才,只是這次女人是用雙臂摟抱著秦毅的頭。
真是要多甜蜜有多甜蜜?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女人動了動,秦毅心領神會。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還有無限風光在前。
秦毅戀戀不舍地起身。
女人還是那麼調皮的看著秦毅,動了動腰部。秦毅懂的,他蹲下為女人解褲帶。
但是,秦毅有些笨手笨腳,半天沒能如願。女人沒有坐等,而是出手相幫,沒有人比她更熟練?
腰帶終于解開,那男人最向往的地方就要出現在眼前了,秦毅的滿腔熱血已經沸騰。
但女人坐著,褲子下不來。
這會女人好像不急了,還是坐到那里一動不動。
是讓自己抱她嗎?現在這個時候,女人就是神仙,女人就是皇帝。不管女人讓做什麼?都只能是一無反顧。
秦毅想伸手將女人抱起。
是故意折磨人嗎?是吊人胃口嗎?還是對上一次的報復?女人把秦毅伸出的手輕輕的推開了。
「秦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女人微笑著。
秦毅連連點頭,這個時候,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秦毅也沒有二話?
「你一定要說實話,因為我一直想不通?我想知道。」女人眼楮一動不動的看著秦毅。
秦毅又點了點頭,他在認真的听著。
「別人都說你有毛病?都說你不行?但我知道你沒毛病?」說到這里,女人停了一下,接著說︰「那一次,就是您第一次到我家,找陸少雨,陸少雨沒在家的那次?您走的時候,不是已經收下了我的心意了嗎?可是……」
「收下了你的心意?」秦毅愣了一下。
「就是我送您的幾個西紅柿?」女人有些疑惑。
「是呀,你是送給我幾個西紅柿,說是剛下來的,送給小燕吃。」秦毅回答。
「難道?……難道?您不知道我送您西紅柿的用意嗎?」女人問道。
「你送我西紅柿的用意?」秦毅糊涂了。
女人沉默了,她看明白了,秦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送他西紅柿的用意?怪不得這人那一天那麼的木頭?這樣說來,那一天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想到這里,女人的臉有些發燒。
「看來,您是真的不知道?可是,那一次我知道你是願意的,你也是很想的,對不對?」女人回想著那天的事。
秦毅沒有吱聲,但老實地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要轉身離開呢?」女人問道。
秦毅沒有想到,女人在這個時候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秦毅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因為我主動而看不起我嗎?」女人又問。
「不是!不是!」秦毅矢口否定。
「是嫌我生過幾個孩子嗎?」女人接著問。
「不是!不是!」秦毅忙不迭的言到。
「是因為我已經是殘花了嗎?不配你嗎,我知道你和這里的男人不一樣」 女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看來,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長時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