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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真相

慧雲沒做聲,停了一會,他問秦月︰「月兒,你怎麼看?」

「我覺得下這個結論為時過早。」秦月不假思索。

「從老輩傳下來的說法中,倒真沒有這一條。可我們這些個男的都沒練成,只有月兒一人是女,就練成了,還真沒辦法不做此想。」慧雲說道。

秦月和二個老人說起了自己,是如何找到天甲奇門的?兩個人听了後都不住地稱奇?

「我還真以為秦毅把這禍害人的秘籍毀了呢?」雲一鶴說道。

「我倒是知道秦毅不會毀了這秘籍,但說實話,在內心深處,又巴不得毀了的好,這樣就不用再為害武林了?現在看來,多虧沒被毀,否則我家月兒如何能有今日之成就?」說著,慧雲慈愛地看了一眼秦月,「當年,我就主張把這秘籍毀掉,我慧雨師弟堅決不同意,他說這是祖輩好不容易傳下來的,豈可輕易焚毀?現在看來,我慧雨師弟是對的。對了月兒,你師公好嗎?」

秦月介紹了慧雨的情況。「到底還是發作了。」慧雲嘆了口氣。

「幸虧秦姑娘習練成了天甲奇門。」雲一鶴也很感慨。

慧雲搖了搖搖頭,「也不過是權益之計呀!」

「爺爺,像我師公這樣的情況,是不是不過于用內力就不會再犯?」秦月問。

「其實,很難說,就是不用內力,也未必就不會再犯,這其中的原因我也琢磨不透?」慧雲憂心忡忡。

「如果再犯,真的只有千年天山雪蓮,百年長白山參才能救回一命嗎?」秦月又問。

「這也只是听說,真實情況如何?也不得而知。啊彌陀佛!啊彌陀佛!」慧雲兩手合一。

「這千年天山雪蓮,百年長白山參,听到名字就把人嚇住了,到哪里去找呀?」雲一鶴也長嘆了口氣,「萬幸呀!萬幸!」雲一鶴感慨萬分。

秦月猜想,雲一鶴這里的「萬幸」?應該是他自己,在習練天甲奇門時,發現不適及時收手,沒造成更大的危害?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不管什麼千年天山雪蓮還是萬年天山雪蓮,也不管百年長白山參還是千年長白山參,只要這世間有此物,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去找到。」秦月發出了誓言。

說是這樣的說,這世上的很多事,光有決心就能行嗎?慧雲和慧雨二人情同手足,雲一鶴和慧雨的關系也非同一般,至于秦月就更不用說了?因擔心慧雨,幾個人情緒都有些低落。

「對了,月兒,光宗那小子好嗎?」慧雲想岔開話題。

秦月楞了一下,很快想到爺爺是在打听賀大哥的情況。

「賀大哥挺好的,他幫了我很多。」

秦月接著原原本本說起了,賀光宗最終放棄習練天甲奇門的事。

「光宗這小子,不錯!我沒看錯他。」慧雲贊道。

「其實不然,我到是認為,無論如何,應當試一試。能或不能,總要試一試才能知道。發現不適,停下便是了嗎?」秦月說。

「秦姑娘,發現不適,停下便是?說的輕松,那麼容易嗎?」雲一鶴搖了搖頭。

「很難嗎?您老人家和我爺爺不都做到了嗎?」秦月不解。

「可別提我了,那是我自己想停嗎?混身不能動了,不停行嗎?後來稍好一點,還想繼續,是你爺爺死命阻攔。當時我還說了很多不好听的,認為這死和尚嫉妒自己。他沒練過第三重,我可是練到了第四重?現在想起來,真是心有余悸呀?搞不好,說不定還不如慧雨老弟呢?」說到這里,雲一鶴停了一下,「也多虧這死和尚創了那套少林長拳。」

「這些事不提也罷,說到家也是你這臭老道的造化。」慧雲擺了擺手。

看到二個人一個「死和尚」,一個「臭老道」的叫著,秦月直想笑。

「月兒,爺爺問你,如果你在習練天甲奇門時發現了不適,你能停下嗎?」慧雲問道。

「我應該不能,不是別的,是為了練成了給我師公看病。其實,如果不是我師公病重不治,我也不會肯下那麼大的功夫找到天甲奇門?」秦月說。

「這也就是說,還好你練成了?」雲一鶴說。

「不過,我五爺盯得也很緊。」秦月說。

「這萬事皆有定數。」慧雲嘆道。

「爺爺,我更覺得事在人為。」秦月說。

慧雲笑了笑,「月兒,我听你師公說過,你小時被野狼哺乳過?」

「是的,我爹爹說是他親眼所見。」秦月回答。

「你是說,這與秦姑娘能習練天甲奇門有關嗎?」雲一鶴問。

「應該是,因為據說,天甲奇門最早就是出自一個叫狼族的部落。」慧雲沉思著。

「倒也是,這個說法,我也听說過。」雲一鶴說道。

秦月想起,自己的師公也這樣說過。如果只有喝過野狼女乃的人,才能習練天甲奇門?那這個世上,能習練天甲奇門的人可真就屈指可數了?如果傳了出去,這狼可就遭殃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慧雲,雲一鶴、秦月這兩老一少幾乎是形影不離。

忙里偷閑,在慧雲的提議下,雲一鶴還傳了秦月一套武當太極拳。

有極升無極,無極升太極,太極拳是武當派的絕學。

這樣一來,雲一鶴對秦月也有了授業之恩。兩個人的關系,也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

第三天,雲昱卿回來了,和他同行的還有一人。

二個人走進慧雲的方丈室時,雲一鶴正在看秦月演示太極拳。見二個人進來,秦月停了下來。

「是您?」秦月看到和雲一鶴同行的人,月兌口而出。

「秦姑娘,你們認識?」雲昱卿問。

「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秦月點頭。

「我們有一面之緣?在哪兒?怎麼會?」和雲昱卿一起的人不敢相信。

「您是在邯鄲吧?」秦月問道。

秦月打量著對方,兩道重眉,連在了一起,她心里說︰不會錯的。那一次,他給自己留下的印象極嘉。

「是的,秦大俠,我是住在邯鄲。」

那人還是想不起自己在什麼地方,和秦月見過面。

「您應該記得我最早去邯鄲那次,當晚在厚德福酒樓,對了,那一天,我是易了容的。」

「是坐在我對面的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吧?」來人問道。

「一點不錯。」秦月回答。

「怪不得?我還一直納悶著?那里是我們這些人常聚的地方,大家都相互認識。只有您特別的面生,而且至始至終一言未發。從哪兒以後,又從沒露過面。」那人點著頭。

「宮天樞,你怎麼來了?」雲一鶴走上前來。

被稱做宮天樞的跪倒在雲一鶴面前,

「天樞拜見掌門師叔,天樞拜見慧雲大師。」

雲一鶴和慧雲上前,將人扶起。

「大家都過來坐。」

慧雲招呼著大家坐下,又喊人上茶招待。

「你們兩個怎麼走到了一起?」雲一鶴問雲昱卿和宮天樞。

雲昱卿看了一眼宮天樞,後者點了一下頭。

「天樞叔就是托我帶話的人。」

雲昱卿的話音剛落,雲一鶴大發脾氣︰「宮天樞,怎麼回事兒?我不是嚴令我們武當派,不參與與天甲奇門有關的任何事嗎?你?你?……」

「掌門師叔饒恕,罪人沒能經受住這天甲奇門的誘惑。」說著,宮天樞又跪倒在地。

慧雲息事寧人的對雲一鶴擺了擺手,雲一鶴本還想說什麼,到底還是忍住了。

「你起來吧,有什麼說什麼 ?把情況如實說給秦姑娘。」雲一鶴對宮天樞吩咐道。

宮天樞答應著坐回了剛才的位置。

「宮叔叔,你參加了十多年前對我爹爹的圍攻是吧」秦月問道。

她听雲昱卿叫對方天樞叔,也跟著叫起了叔叔。

「是的,秦大俠。」

「我想問您,您是從前面還是從後院進入的?」秦月迫不及待地問。

這是秦月最想知道的事。想到方天樞能跟隨雲昱卿過來,應該不是從前面進入的?

「我是帶人從後牆強行翻牆而入的。」宮天樞回答。

「什麼?」秦月呼的站起。

宮天樞也嚇得站了起來。秦月盡管有所感覺,但一經證實還是吃了一驚。

「月兒,冷靜一下!」慧雲提醒秦月。

秦月慢慢的坐下。秦月的舉動使雲一鶴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天樞,有什麼說什麼,不管我們做了什麼?」雲一鶴又囑咐了一句。

「是,掌門師叔,我一定。」

說完,宮天樞看了一眼秦月,

見秦月在等待,便開始了講述︰「那一天,我們先到了前門,見前面守衛嚴密,我們不甘心就繞到了後邊。

「後邊也有人防守,我們見守衛的弱些,就想從後牆進入。守衛的上前阻攔,我們就動了手,將他們擊退,然後我們就越牆而入。……」宮天樞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我們進院後,看守的人沒追進來。和院外的吵吵鬧鬧相反,偌大的院子空無一人。我們繞到了前院,看到前廳的門開著。

「我們進到里邊,只見秦毅大俠獨自一人坐在地桌旁。」

「您說我爹爹坐在桌子旁?」秦月注意的听著宮天樞說的每一個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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