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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我不能答應

「我不能答應。」秦月的回答很干脆。

「姑娘知道御林軍首領是當朝幾品嗎?是多少人挖空心思想得到的官位嗎?」

秦月的回答是當朝太子萬萬想不到的,他不能理解,也很吃驚。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秦月不以為然。

「姑娘真的是視名利為糞土嗎?」當朝太子不解地問?

「不是的,有人和我說,這個世上,沒有人不追逐名利?我到是覺得他的話有道理。但是在我看來,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追逐名利的。因為,一個人如果要追逐名利,至少需要兩個條件︰

「那兩個條件?」當朝太子很好奇。

「一個是能力。自己能干什麼,不能干什麼,這個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另一個是資本。比如,一個食不果月復,衣不遮體,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的人,何談追逐名利呀?

「我所以不能答應先生,只是因為沒有能力,是因為我當不了御林軍首領。但是,只要先生好好的對待您的子民,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一定會盡力」秦月朗聲回答。

「姑娘小小年紀,對人世竟有如此透徹的認識,我得對姑娘刮目相看了。」當朝太子贊嘆地說。

「先生謬贊了,只是我爹爹從小教誨。」秦月搖了搖頭。

「姑娘的父親肯定是一位高人,他現在在哪里?在做什麼?」當朝太子別有深意地問道。

「已經不在了。」秦月神色黯然。

「可惜了,對不起。」當朝太子很惋惜。

秦月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一個國君,最重要的責任是努力讓黎民百姓能吃上飯,有衣服穿,有地方住,進而能夠安居樂業。民是國家社稷之本,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姑娘的話我記下了。」當朝太子不住地點頭。

「先生您只要有這份心,再能多到民間走一走,看一看,看看實情,听听百姓的心聲,您一定能成為一代明君的。」秦月開始對這個當朝太子有好感。

「听秦姑娘如此說,比听三呼萬歲舒服。謝謝秦姑娘,和姑娘在一起談談心、說說話,真的很好。可惜,姑娘對我說的這些話平日里很難听到。如果我有事想找秦姑娘,怎麼能找到你?」當朝太子很誠摯。

後來,這位太子登大位後,曾經不辭辛苦三下江南,也曾多次到民間行走,被傳為佳話。這和這一次的與秦月見面有沒有關系呢?就沒人知道了。

听了當朝太子的話,秦月想了一下,「您可以找誠信鏢局,他們能找到我。」

「誠信鏢局我知道,他們那里是我太祖先皇御批的禁地。」當朝太子說道。

「還有一個人更容易找到我。」秦月突然想起。

「是誰?他是什麼人?」當朝太子問。

「我義父李如剛,他是朝庭命官,是商州參將。」

「商州參將李如剛?怎麼沒听說過。」當朝太子自言自語。

皇太子說著喊了一聲來人,剛才帶秦月過來的那人開門進來。

「你知道商州參將李如剛嗎?」當朝太子問進來之人。

那個人想了想搖了搖頭。

「幫我記下這個名字。」當朝太子吩咐手下。

那人答應一聲退出去了。

秦月覺得自己好像也應該告辭了,「先生還有事嗎?」

當朝太子想了一下,「對了,我想和你打听一本武功秘籍,叫什麼天甲什麼的?」

「先生也知道天甲奇門嗎?」秦月驚奇地問。

「對,天甲奇門。秦姑娘見過嗎?」當朝太子點頭。

「小的時候見過,好像被我爹爹毀掉了。」

秦月知道這不能說實話,雖然現在,秦月對這個皇太子印象越來越好了。

「那就太可惜了。我沒什麼事了,秦姑娘可以走了。」當朝太子起身送客。

秦月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與皇太子的這次見面,能給自己的義父李如剛帶來了好運;所謂朝廷有人好作官。

連李如剛自己都想不明白︰在商州任內,剿滅了了那麼多的佔山為王的強盜,多次受到上方嘉獎,但卻始終在參將職位上踏步不前。

但在後來的幾年里,卻能接連幾次的被提拔,甚至他還有了一次特別的恩寵——被點名面君。

接到面君的口諭,李如剛特別的激動。他猜想了皇帝可能問他什麼?也提前做了準備,但怎麼也沒想到皇帝只是和他打听秦月的情況。

末了,他听到了皇帝說︰他有一個好義女。難道自己的官運亨通與女兒秦月有關?李如剛問過秦月,秦月倒是想到了那次和皇太子的見面,但是她沒說。

當然,這也是後話。

到底是京城,人口密度大,什麼事都傳得快。

秦月回到家時,師公和五爺已什麼都知道了,這在秦月的意料之中。

可是,晚上到義母家,深宅大院的義母也一清二楚了,這不能不讓秦月覺得奇怪。

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的挨了頓訓,「你傻呀?比武就比唄?干嘛站著不動讓人打三下,你以為那是給你捶背呀?嚇死人了。」

「您看我不是沒事嗎?」看義母擔心的樣子,秦月故意輕松的全身動了動。

「怎麼能沒事呢?,听人家說,那人力氣可大了,走,去里屋。」

說著,不由分說,少夫人拉著秦月就往里屋走。進到里屋後,少夫人把房門插上,非讓秦月把衣服月兌了,要親眼看一下秦月的後背。

秦月拗不過,把外衣月兌了。撩起內衣,少夫人仔細查看,果然什麼事都沒有,這才放心。

「這是怎麼回事,不用說讓武功高的人打,就是我這樣的人,在你的後背,狠狠的打幾巴掌,也要紅一片呀?」少夫人難以置信。

秦月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練了天甲奇門,就是說了,義母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想了一下,秦月有主意了,「我在後背墊了張厚牛皮。」

秦月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

「那就是說,你比武前就想好了,要讓人家打三掌嗎?」少夫人問。

牛皮肯定是要提前墊好,如果不是提前想好,後背墊塊牛皮干什麼?

「是,是提前想好的。」秦月點著頭,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編。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是去比武,又不是和人家玩游戲,怎麼出門先想好讓人家打三掌呢?」少夫人又問。

「這是因為……」這是因為什麼呢?秦月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這是因為……我想把他嚇退。」

「你讓人家打三掌,又不是你打人家三掌?怎麼就能把人家嚇退?」少夫人再問。

是呀?怎麼能把人家嚇退呢?這編瞎話開了頭,就得接著不斷的往下編。

「我是這麼想?我一動不動讓他打三下,我都什麼事沒有?他不就害怕了嗎?」

「人家也打了,你也沒事,人家害怕了嗎?你把人家嚇退了嗎?」少夫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那倒沒有。」秦月回答

「還是嗎?人家大老遠從東瀛來咱們這比武,你讓人打三巴掌就能把人嚇回去嗎?」

「就是呀?我這不是耍小聰明嗎?幸虧沒事。」

秦月不知道義母又會提出什麼難題,她想換一個話題。因為編瞎話越往下編越難,總有編不下去的時候。

「義母,有一個事我一直想問您,……」

「月兒,你能不叫我義母嗎?我更喜歡你叫我一聲娘或母親。」

有一段時間了,少夫人越來越覺得這個「義」字听著不舒服。

「好的,我就叫您母親。」

秦月從小沒娘,不習慣叫娘。

「你剛才想問我什麼?」少夫人問。

「您和義父都這樣喜歡小孩,為什麼沒有自己的孩子?」

這個問題秦月不是現在想到的。

「傻孩子,是我們不想有嗎?老爺和老太太就你義父一個兒子,嘴上不說什麼,心里不知怎樣急。可是,有什麼辦法?你義父又不常在家。當然,更可能是我們兩個有一人不能生養。」說著,少夫人嘆了口氣。

秦月這一問觸動了少夫人的傷心處。

秦月想起從一本書上看到,女人經絡不暢也不能生養,自己練成了天甲奇門,可以很容易疏通人的經絡。

「母親,我會一種功法,可以疏通人的經絡,如果是您經絡不通暢的毛病,說不定我能給您治好。」

「真的嗎?」少夫人眼楮一亮。

「真的,即使不是這個毛病,疏通經絡,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秦月肯定地點頭。

「好疏通嗎?」少夫人顯然動心了。

「很容易的。」秦月說。

「什麼時候開始?」少夫人 期待。

「現在就行」

「那還等什麼?」

秦月讓義母坐到床上,秦月坐在義母身後,先用內力探查一番義母各道經絡,發現義母的經絡確實很紊亂。于是便用天甲奇門的功法,為義母調理經絡。

調理人的經絡是很耗費內力的,大約用了一個時辰,秦月已經滿頭大汗。想到操之過急,就算自己能挺住,義母未必承受得了;秦月便停了下來。

少夫人轉過身,看到秦月額頭和臉上的汗珠,心疼的用手帕為秦月擦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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