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帶著何淺淺下樓,看著何淺淺閉著眼楮十分難受的樣子。
賀景臨慌到不行。
「我馬上帶你去醫院淺淺!」
「不去醫院……我,我不去醫院……」何淺淺緊緊抓著賀景臨的衣服不願意松手。
剛才听到賀景臨的聲音,讓她稍微有了些意識,但是現在身體仍像火燒一樣,她的小臉通紅,就連說話都比平時軟糯了不少。
「可是你這個樣子不去醫院怎麼能行?」
「你……帶我回去。」
何淺淺把頭埋進他懷里,小聲懇求,「求求你了六哥。」
她這細軟的聲音喊的賀景臨心頭一顫,他緊了緊嗓子,「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何淺淺搖搖頭,將頭埋的更深,「我想回去……」
「好。」
賀景臨的聲音越不由自主的溫柔起來。
他將何淺淺放在後座上,然後迅速上車,用最快的速度往住的地方趕去。
到了樓下,停好車,他抱著何淺淺徑直上樓。
進屋之後,他後背一靠,將門關好,然後抱著何淺淺去了臥室。
將人放在床上,他又轉身要去倒水,何淺淺卻死死拉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整個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楮,「六哥,你別走好不好?」
「我先給你倒杯水……」
賀景臨話沒說話,何淺淺就搖了搖頭。
無奈,賀景臨只能坐在她旁邊。
攥著賀景臨的手,何淺淺實在是難忍身上的燥熱,她不由自主的往賀景臨身上貼。
而賀景臨也意識到她的不對勁,皺起眉頭,「淺淺,你是不是不舒服?」
何淺淺緩了一口氣,「吳莉莉給我下了藥……六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說著賀景臨就要把何淺淺抱起來,而何淺淺則就勢纏在他身上,緊緊的抱著他。
「我不去醫院!我真的不想去醫院!六哥,你幫幫我……」
軟糯的懇求聲讓賀景臨咬進後牙槽,看著臉上泛起紅暈的何淺淺,他攥了攥手,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一主動,便一發不可收拾。
何淺淺不僅唇軟,那里都軟乎乎的,小小的一個裹在懷里,實在是讓賀景臨不忍心折騰她。
可是她不停的喚他「六哥」,那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讓賀景臨徹底控制不住自己。
終究還是水到渠成。
折騰了大半宿,何淺淺累的夠嗆,如果不是她最後哭著求饒,只怕賀景臨還是不肯放過她。
以前她還覺得賀景臨悶,迂腐不堪,現在她才明白,他之前是真的一直在忍著。
但一個人要是忍得久了,一旦爆發出來,那就不是能隨便打發的了的。
何淺淺睡醒的時候,賀景臨已經醒了,他剛沖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看著浴袍里若隱若現的月復肌,何淺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以前她都沒發現,賀景臨的身材居然這麼好?
「醒了淺淺?」
賀景臨端著一杯水走過來,遞到她手邊,「先喝口水吧。」
何淺淺順手接過,剛抿了一口,就發現賀景臨跟塊木頭一樣杵在床邊。
「對不起淺淺。」
他一上來就先道歉,何淺淺實在是頭疼。
看著他一臉歉意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將杯子放在一邊,拉過他的手。
「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啊六哥?」
「我昨天不該……」
「那是我自願的。」何淺淺沖他笑了笑,「而且,我們不久只差一張結婚證了嗎?回頭我們找個時間去領證,那樣我們就是正式夫妻了。」
何淺淺本以為賀景臨會點頭答應,可他卻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還不行。」
何淺淺不解,「什麼?」
賀景臨一本正經對她說道︰「等公司的事處理干淨,我們就舉辦婚禮,我答應過的,一定會給你一個最難忘的婚禮。」
何淺淺原本還有些緊張,但听到賀景臨這話的時候,眉頭舒展開來,直接撲到他懷里。
「六哥最好了!」
嬌軟的撒嬌讓賀景臨心頭一漾,忍不住輕輕吻了一下何淺淺的額頭。
忽然,床頭電話響起,賀景臨看了一眼,是楊林。
再仔細看看,竟有五十多個未接來電,他趕忙接通電話。
「臨哥你到底干嘛去了?昨天走了以後就一直沒回來,公司都炸鍋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賀景臨輕輕咳嗽了兩聲,隨後問道︰「出什麼事了?」
「今天上午有兩個警察來公司了,說讓你過去一趟。」
楊林語氣好奇,「那兩個警察面生,不是之前來驗指紋的警察。臨哥,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
賀景臨忽然想到昨天打開房門後看到的那一幕,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不用管了,一會兒我就過去。」
「好。」
掛斷電話,賀景臨開始從衣櫃里找衣服,何淺淺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睜著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
「昨天你報警了嗎?」
「昨天門打開的時候,房間里都是血,酒店的負責人報警了,我留了公司的地址。」
賀景臨找好衣服,轉身開始給何淺淺穿,從內衣到毛衣,到褲子再到鞋子。
他像是在精心制作一件工藝品一樣,細細的給何淺淺打扮。
最後給她穿好了所有衣服,他才開始穿自己的。
臨走前,他又給何淺淺穿上大衣,裹上圍巾,將白皙脖頸上現眼的吻痕遮上。
「走吧。」
賀景臨抬手揉了揉何淺淺柔軟的發,寵溺至極,拉著她的手走出家門。
兩人沒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警察局。
進去簡單說明了情況後,警察為了尊重隱私,把何淺淺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詢問她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
何淺淺也知道警察這是打算抓吳莉莉歸案,也不隱瞞什麼,大大方方的全部托盤而出。
……
三天後,吳莉莉在火車站被抓獲。
從警察從何淺淺哪里核實過信息以後,警察就下來抓捕令。
吳莉莉做不了飛機,唯一的辦法只能坐輪船,或者是做火車去別的地方。
她開始還躲了兩天,本以為不嚴了,結果剛露頭,跑到火車站準備坐車離開,就被早就在那里守著的警察抓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