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懵了,他看向白胤寧,「你,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白胤寧挑眉微笑,「你貌似很喜歡暴力解決問題,剛好我也有這個嗜好。」
「你!」姚斌指著白胤寧,「你騙我!」
白胤寧笑的更大聲,狂妄又凌冽,「我說過我不會動手嗎?」
有人湊到姚斌耳邊提醒,「他好像真沒說過。」
姚斌有種被人耍了的羞辱感,他踹了一腳剛剛說話的人,怒斥道,「老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說教?!」
「姚斌你瘋了?」被踹的男人捂住月復部彎著腰,瞪著他。
「老子怕過誰?」姚斌面目猙獰,從腰見拔出一把匕首,朝著白胤寧的人就捅去。
對方的人也不是善茬,他一動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反手一扳,匕首落地。
白胤寧是要走法律程序讓欺負姚青青的人受到制裁,但是在之前,他也要讓姚斌吃點苦頭。
「你們盡管動手,只要不死,一切我兜著。」
有了白胤寧這句話,那些人也沒了顧忌,抄出棒球棒,對準姚斌帶來的人就是一頓狂打,不是姚斌的人不想還手,而是白胤寧的人太多,幾個人打一個人,根本一丁點的還手余地都沒有。
這場‘戰爭’白胤寧以碾壓的形勢,把姚斌的人打的直喊求饒。
‘鬼哭狼嚎’中有人求饒,「你們別打了,我們不敢了。」
他們被打的趴在地上抱著頭,卷縮的跟個刺蝟似的。
「就是就是,我們不是故意來找茬的,是姚斌,都是姚斌……」
「一群慫包!」姚斌恨這些個沒骨氣的家伙,才挨兩下就就求饒,要是他們肯用盡全力拼一拼,他們還是有希望打贏的。
白胤寧老神在在的坐著,吩咐了小柳一聲,「給林小姐搬個凳子,這樣的場面可不是經常能夠看到的。」
林辛言眉頭緊蹙,這樣暴力,這樣冷血的白胤寧,林辛言一次見。
「這些人啊,就是欠教訓,他們以為我把他們送進去被關幾天,出來就沒事了,之後照樣壞事做盡,今天我就替他們的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們,怎麼做人!」
「林小姐。」小柳將凳子放在林辛言身後。
林辛言並不想去看這樣的場面,那十幾個小混混早已經沒有了聲音,只能听見球棒打在人身上的悶響聲。
白胤寧轉頭看向她,「你覺得我殘忍嗎?」
林辛言抿唇不語,這世間的善與惡那麼多,她那樣的渺小,無法去評判。
潛意識里她是贊同白胤寧的做法,但是又不願意去直視。
高原走過來,問,「現在怎麼辦?」
白胤寧看著高原,對他問出的問題很不滿,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還不了解他的心思嗎?
高原恍然大悟,「送警局。」說完他去清理那些個被打的不省人事的小混混。
「白總。」一個長相清瘦,看著也斯文的男人走過來。
這個人就是帶著那幾十個人的的頭子,同樣這些也是混子,但是貌似和白胤寧很熟。
「告訴你們二爺,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改日我親自登門。」白胤寧對男人說道。
男人笑著,「我一定轉告,這里就交給白總了,我帶人先走。」
白胤寧點了點頭。
大約過了十分鐘,別墅門前被清理的干干淨淨,白胤寧看了一眼時間,「快中午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林辛言果斷拒絕,「小曦和小蕊還在等我,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林辛言已經朝著別墅大門口走去,微風刮過,依稀還能聞到空氣里殘留著的血腥氣,她攏了攏大衣加快的了腳步。
別墅的位置不好打車,走出別墅的大門她沿著路邊往主干道走,那里車流量多,方便打到車。
嘀嘀——
有閃光燈閃了閃,林辛言往邊上走。
「我送你。」
林辛言回頭便看見白胤寧降下車窗正看著她,「這里不好打車。」
白胤寧笑,「怎麼怕我把你拐走啊?」
他都開車跟了過來,林辛言不好再繼續拒絕,便上了車子。
「你這麼拒絕我,是怕宗總吃醋嗎?」
林辛言剛坐下就听見白胤寧的聲音。
她抬起頭看著他。
白胤寧以為她會否認,沒成想听到她說,「他是我丈夫,我總要照顧他的感受。」
白胤寧的心,驀地,缺了一個口子,強顏歡笑道,「你和他的感情那麼好。」
林辛言笑笑沒接話茬。
很快車廂安靜下來,林辛言看著車窗外不曾主動開口說話,白胤寧也沒再繼續說,他怕自己會更加的難受。
沒有一種痛苦是看著你喜歡的人,對另一個人上心那種扎心的感覺來的深刻。
兩人坐在一起最怕頃刻間安靜下來。
「我有個猜測。」忽然白胤寧道。
林辛言問,「怎麼猜測?」
「宗景灝,可能是程毓秀的女兒。」白胤寧只是猜測,根據他知道的信息猜測的。
「我養父白宏飛說,讓我娶程毓秀的女兒,也就是說,他知道程毓秀生過孩子,她嫁給了宗啟封,那你說她的孩子去哪里了?」
林辛言沒想到白胤寧能猜到這層關系,內心風起雲涌,最後歸為平靜,她面上裝的極其鎮定,「白總腦洞很大。」
白胤寧笑,「我猜的不對嗎?」
林辛言也笑,滴水不漏,「你都說是猜了,肯定就是沒證據,再者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這時車子停在了酒店前,林辛言拉開車門,「我先走了。」
她起身時,大衣卡在了座椅的縫隙里,白胤寧上手幫她拉出來,「我這車特殊改裝過,這地方應該是沒做好,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縫隙。」
他的專用車因為要上下輪椅,里面改裝過。
白胤寧傾著身子過來,兩人的的距離很近,特別是從外面看進來,好像兩人低頭在耳語,說著什麼秘密的事情,很親密的樣子。
「好了。」將夾在縫隙中的衣角拉出來,白胤寧笑著說,「我是不是得賠你一件大衣?」
林辛言淡淡的道,「白總客氣了。」
說完她走了下了車。
然而,一轉身,就看見站在門口滿身煞氣的男人。
林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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