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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七:給我一根煙的時間,把你們都宰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殺死幾個人之後,李言的心情就忽然感覺到舒暢了許多。

嘖嘖。

望著那幾句已經變成焦炭的尸體,他緩緩呼出一口氣,退出了游戲。

在經過幾個小時的歷練之後,天空已經泛起了一層暗淡的昏黃。

短短幾個小時當中,李言所收獲到的積分值又已經累計到了10萬。

不得不說,

這個所謂的試煉系統,是真的來對了。

如果沒有當初的抉擇,他現在可能還待在深淵當中,苦巴巴的去對其他的領域級魔物來進行釣魚。

不過話又說回來。

以李言現在的實力來看,對付偽神,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自己,也是時候該著手去收集一下有關于神性之類的東西。

他此時正躺在床上,默默地陷入到了思考當中,想著是不是可以再弄出來什麼較為奇葩的薅羊毛方式。

而此時。

一直待在小姐門前修煉的狼侍衛,則偷偷模模趕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有一天沒有看到李言了。

按照往常的情況來講,今天早上他就應該出現,但是直到現在對方的蹤影都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作為一項謹小慎微的狼侍衛,面對這種反常的情況肯定不能夠放過。

她悄咪咪的從小姐的房間走了出來,默默來到了李言那敞開的房間當中。

然後蹲守在門口,以一種非常謹慎的姿勢蹲著身子,偷偷模模的將門打開,眼楮微微眯著。

視線當中,李言此時正躺在床上,臉龐以45度角仰望著天空,一言不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這看起來好像是有某種煩心的事情。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狼侍衛有些不淡定的起來。

作為一名專業的侍衛,她在自己這位便宜師傅的身上弄到了非常多的好處,雖然說有過出賣自己的想法但是對方並沒有接受。

這樣搞得她現在反而有些不自在,總感覺虧欠了對方很多。

而現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補償機會。

自己欠了對方這麼多的人情,總不可能一件事情一件一件積攢著,然後等到某一天直接還回去。

這肯定是行不通的。

要做的話就必須要從現在開始做起,至少先了解一下對方現在到底在煩惱著什麼。

說不準自己有辦法去解決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狼侍衛深深呼了一口氣。

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假裝沒有任何拘束的走進了對方的房間。

听到腳步聲傳來,正處于思考當中的李言忽然愣了一下,緊接著他將目光放在對方的身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你來干啥?」

听到這句疑問,狼侍衛頓時就不爽了起來︰「怎麼,我還不能過來玩一下嗎。」

她頭頂上的呆毛高高翹了起來,雙手插在自己的腰間,眼楮微微眯了起來︰「今天你一天都沒有露過臉。」

「說,到底是在干些什麼!」

听到這一句質問,李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不是,你什麼時候管的這麼寬了。

作為一名立下汗馬功勞的廚子。

自己就不能夠稍微擁有一點私人的空間嗎

可惡。

這個世道是在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默默白了對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又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見到對方這樣無視自己的態度,狼侍衛現在有些忍不了了。

在經過稍微一番沉思之後。

她二話不說,立馬就撲到了對方的床上。

緊接著,微微將雙眼給眯了起來,讓自己的語氣在這個時候盡可能的比較溫柔,然後開口詢問道︰「看你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說出來沒準兒我還能夠幫你。」

聞言。

李言忽然就從思考的狀態當中退出,直接將自己思考的問題給說了出來︰「我想要成神,你能夠幫幫我嗎?」

‘听到這一句質問,狼侍衛愣住了。

你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就沒事了。

她本來還以為是出現了什麼心里上,又或者是情感上的焦慮問題。

甚至是生理…

自己白嫖了這位便宜師傅這麼多的好東西,稍微善解人意湊過來一下,本以為應該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

但結果…

原來思考的這個問題啊。

那沒事了。

雖然狼侍衛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但是面對這個問題,她自認為,以現在的實力來看,似乎解決不了這件事情。

索性先放置到一邊吧。

在吃癟過後。

狼侍衛默默從對方的床上走了下來,白女敕的腳丫踩在鞋子上,正打算回去。

而在這個時候…

某種異樣的悸動感從身體當中傳遞了出來。

痛。

她腦海當中,現在就只能夠感受到一個字,無比的疼痛。

從心髒的位置朝著周邊擴散,渾身仿佛都被螞蟻給啃食著,彌漫到血液當中,則被那股返祖血脈的力量阻擋住了。

呼。

狼侍衛緩緩呼出一口氣,在瞬間將身體當中的血脈之力激發出來,眉頭緊緊皺著,看向窗子外。

剛才那種疼痛感,絕對不是什麼空穴來鳳,也絕對不是什麼練功久了之後產生的後遺癥。

這是被外力而制造出來的一個疼痛,而且,如果剛才不是血脈之力彌漫阻止的話。

她恐怕就直接昏厥在地面上,甚至,死亡都有非常大的可能性。

注意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李言此時也猛的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站在和狼侍衛相同的位置。

而在觸及到地面的一瞬間。

某種疼痛的感覺也傳遞了出來,從心髒的位置彌漫,剛剛打算擴散出來,而在這個時候。

身上佩戴著的靈寶護符在這個時候陡然發揮了功效。

淡淡的靈光籠罩下來,浸潤入整個身體血脈當中,在那詭異力量還沒有徹底發作出來之時。

直接以一種極其蠻橫的姿態狠狠壓了下去,壓制住,硬生生的將疼痛變成了瘙癢一般都狀態。

這個東西。

只有在詛咒生效的時候才會浮現出自己的效果。

而剛才那股奇異的力量。

更不用多去說了。

那群巫族的家伙,此時終于感覺到了巫女的存在,長途跋涉,走了過來?

想到這一點。

李言默默安撫了一下狼侍衛的情緒,同時,將目光移動向窗外。

剛愁沒幾個可以用來泄火的家伙。

沒想到。

你們這麼快就湊了過來。

作為一名樂于助人的魔物。

對于送他們上西天這種事情。

李言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遠處

正在一邊默默施法的巫師們,在感受到里面的動靜之後,將眉頭給皺了起來。

這,竟然沒有太大的效果?

兩次施法。

竟然都讓對方那兩個目標活了下去。

這可就稍微有些丟臉了啊。

按照設想流程來走的話,兩只魔物,在受到詛咒之後,會立馬陷入到昏厥,和抽搐的狀態當中。

但沒有想到。谷

這兩個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出事,本以為再怎麼也得死一個來助助興。

但是沒想到。

出師不利啊。

感受著反饋的動靜。

老者將眉頭給皺了起來,面對其他巫師的注視,緩緩開口解釋道︰「這兩個,身體當中的血脈似乎都有些不太對勁。」

至少,現在這個階段,還遠遠無法將對方殺死,那只狼崽子頂多就遭受到重創,修養幾個時辰便會恢復。

而另外一個家伙

竟然連任何異樣的動靜都沒有傳遞出來,像是遭受了撓癢癢一般都攻擊,沒有起到任何的威懾力。

這家伙。

怎麼可能這麼強?

即使是領域級魔物,遭受到這種程度的詛咒攻擊,雖然遭受不到什麼非常恐怖的重創。也絕對不會說活的這麼輕松。

而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處于一種必死無疑的境地。

這處古堡不愧是她的藏身之所啊,果然沒有想象當中那麼的簡單。

不過。

自己也早就考慮到了是否會出現某種意外情況,而特意,多準備了一些別的好玩的東西。

換而言之的話。

那就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講,好戲才剛剛開始。

深深呼出一口氣。

老者,以及周邊的巫師,正打算一起施展詛咒,來次稍微狠點的東西。

而在這個時候。

一柄屠刀,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快的飆了過來,眨眼之間,伴隨著一陣陣呼嘯的風聲。

直接…

就將老者半條還在處于施法狀態的手臂給切割了下來。

 嚓。

而後還猛的插進了身後的泥土當中。

某種極其危險的氣息散發了出來。

巫師們立馬嚴陣以待,將目光投往氣息傳遞過來的方向,緊接著,視線一凝。

目光當中。

一個看上去松松垮垮,吊著香煙的年輕男人正邁著悠哉的步伐,緩緩走了過來。

嘴角歪上天,眼楮微微眯著,一副看誰不爽就狠狠揍一頓的樣子。

巫師︰…

古堡里的人都這樣蠻橫囂張的嗎?

望著那一撮撮看上去最少都有六七十歲的老者巫師。

李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多大年齡了。

為什麼還要趕過來湊這個熱鬧?

生怕自己上路的時間過于短暫,然後尋死是吧?

嘖嘖

不愧是研究詛咒這種東西的,看起來腦子都有一些不正常了。

既然如此。

作為一位有著優秀三觀的青年,面對這種急需幫助的情況,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松懈。

在緩緩嘬完一口煙,吐出雲霧之後,他將眉頭皺起︰「你們打算哪個先上來領死?」

巫師們並沒有理會他這一番言喻。

被砍去手臂的老者,並沒有如同想象中那樣,又是嘶吼又是大叫什麼的。

以一種非常平淡的姿勢,將地面的手臂給撿了起來,緊接著,輕輕接上,往上涂抹了一些膏藥。

到這個時候。

巫師才將目光轉移到了面前的小伙子身上,大爺大媽們的身體屬性讓他們本能的聚集在了一起,然後…

「咦,這小伙子長得還挺不錯的,不知道看得上我家閨女嗎…」

「不錯,是個做藥引子的好材料。」

「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工作,有五險一金沒…」

听著耳邊的討論聲。

為首的老者忍不住嘴角一抽︰「知道你們在自己的房間當中憋壞了。」

「但也不至于在現在這種情況直接開始八卦吧?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如果沒將巫女帶過來,再過個幾年,老的老,死的死,看你們接下來還要怎麼聊。」

話音落地之後。

巫師們此刻好像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二話不說。

立馬就正經了起來,身子不斷往後退去,將先前準備好的各種各樣的詛咒,,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往對方的身子上砸了過去。

砰!

啪!

咚!

一瞬間。

各種各樣看起來極其危險的負面增益效果在瞬間涌入到了身體當中。

靈寶護符。

也非常對得起它整整十萬點積分的價格。

一陣淡淡的熒光從李言的身體當中閃爍了出來。

瞬間。

就將這各種各樣的負面詛咒效果給它碾壓了下去,只帶來了區區百分之一的傷害,有一些,甚至還徹徹底底做到了無視。

李言現在的整體狀態。

就像是被各種各樣蚊蟲叮咬了一樣,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主要的問題就只有一個。

癢的慌。

這撓了一下,那撓了一下。

漸漸的。

不斷施展出來詛咒的巫師們似乎意識到了某種不對勁。

看著面前面對攻擊不斷撓癢癢的年輕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詛咒和施法過程。

嘶!

這特麼的好像也沒有出什麼錯誤啊?

那奇怪的一點就來了。

為什麼…

對方看上去沒有一點受到傷害的模樣,甚至,像是撓癢癢一般,抓撓著各種各樣的地方。

按照這個輕松的神態,和剛才攻擊的密集程度來看。

不應該會出現這種狀態啊,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強撐住的。

難道。

真的沒有傷害?

在思考到這一點的時候。

巫師們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互相對視了一眼。

羞辱。

這已經不僅僅只是羞辱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作為一個專門鑽研詛咒這種恐怖東西的族群。

即使是在暗夜領域,又或者說是什麼更加宏大的地方。

它們因為掌握著這種技藝,即使年齡大,卻依舊受著尊崇。

而像現在這樣。

傾盡整個族群的力量,打動了各種各樣的詛咒攻擊,到對方的身體當中,卻和撓癢癢一樣。

這到底是哪個方面出現了問題?

別說領域級了。

就連偽神,甚至是半神過來,也得蛻蛻皮吧,怎麼到你的身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老者現在很想將對方弄下來仔細研究一番。

但…

當眾人攻擊剛剛好停止下來的身後。

李言嘴上叼著的香煙,在這個時候,也剛剛好抽完。

煙抽完了…

就沒有什麼再等待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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