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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秦淮茹你不配為人母(求訂閱)

「秦淮茹,這錢我不能收下,槐花也不能要!」

易忠海陰沉著臉,似乎能滴出水來。

「我勸你收起來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一大爺,這是我當母親的一份心意,更何況,我是孩子的親媽,給她點錢不是應該的嗎!」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秦淮茹這也太不要臉了。

易忠海這些年跟他相處的還不錯,自從他點破了易忠海之後,就沒有再坑過他,所以與人為善的何雨柱,念著易忠海早些年對自己兄妹的好,跟易忠海算是在這個院子里的忘年交。

「秦淮茹,我能問問你這是多少錢嗎?」

秦淮茹見何雨柱出頭,也不怯場︰「五百塊!」

賣槐花的五百塊她一直沒動,就棒梗回來她花了幾十塊,這次為了算計槐花,她把自己多年來一分,一毛攢下的錢都拿了出來,湊齊了五百。

「五百塊?」

何雨柱噗嗤一笑,嘲諷道「秦淮茹,你這是打算把槐花再買回嗎?」

吃瓜群眾,在听到五百塊的時候就回憶起來,當初秦淮茹賣槐花的時候,就是賣了五百塊。

再一听何雨柱的話,就算反應再慢的人,也都明白了秦淮茹的這點小心思,這是看到槐花有出息了,後悔了••••••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呢?

易忠海養了槐花十幾年,你一直不聞不問,現在孩子有出息了,你又來搶,這天底下哪有這樣道理?

秦淮茹的所做作為,再次刷新了人們對她的三觀。

「何雨柱,我可沒這樣說過!」

「你是沒這樣說,但你確是這樣做的,你把槐花當成什麼了?一件貨物嗎?今天你出錢買,明天他出錢賣?」

听到這里,槐花心痛的流下眼淚,記憶中那個母親把自己賣了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

秦淮茹恨恨的看著何雨柱︰「我沒想過把槐花奪回來,她既然已經改名換姓,那就要負責一大爺跟一大媽的養老••••••」

「可我終究是她媽媽••••••」

「停!」

何雨柱斷了欲蓋彌彰的秦淮茹,絲毫不留情面︰「我明白了,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槐花承認你是她媽麼!」

秦淮茹點點頭︰「對!」

何雨柱不緊不慢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讓我來猜一下你的用意,你是看到槐花有出息了,後悔了,這個時候跳出來,就是想先佔住名分。」

「等以後槐花畢業,工作了,當官了,能賺錢了,你好佔她便宜,甚至你們一家子都要吸她血,吃她的肉,你以後的養老,小當,棒梗,以及棒梗的媳婦跟孩子,將來都要靠槐花來幫是吧?」

何雨柱申吟了一會兒,見秦淮茹要反駁,連忙道︰「或許你還惦記著一大爺家的房子,棒梗現在沒房住,沒工作,將來一大爺跟一大媽人沒了,你就可以讓棒梗搬進來住,是這樣吧?」

「秦淮茹,你不用否認,你就是這麼想的,因為槐花是女孩,終究是要嫁人的!」

秦淮茹震驚的看著何雨柱,她想不通,自己心里的想法何雨柱是怎麼知道的?

被何雨柱倒出心事,秦淮茹沒法反駁,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槐花是我的女兒,我們有割舍不掉的血緣關系,這點誰都不能否認!」

「我承認!我有一些其他想法,但槐花是我女兒,給我養老不是應該的嗎?」

「小當是她姐姐,棒梗是他哥哥,以後她有能力了,相互幫助,互相扶持,有什麼不對的?」

面對秦淮茹這麼不要臉的話語,何雨柱也是無言了。

周圍只剩下吃瓜群眾的竊竊私語,指桑罵槐,詛咒,一個個用銳利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活寡了。

秦淮茹面對指著,嘲諷,甚至是羞辱,只當做沒听到,她的臉皮早就比紫禁城的城牆還要厚了,她也想到了自己會被人謾罵,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易忠海看著快要哭斷氣的槐花,氣的渾身發抖。

伸出手指著秦淮茹,怒喝︰「秦淮茹,你不配為人母。」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句話在秦淮茹的身上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看著易忠海被氣的捂住胸口窩,閻埠貴身為三大爺只知道看戲,何雨柱只能再次挺身而出。

「秦淮茹,當初可沒人逼迫你賣孩子,你現在想找後賬晚了,絕無可能!」

「秦淮茹,你要知道,情出自願,事過無悔,當初你可是跟一大爺簽字畫押,簽下了協議的。」

何雨柱把一旁看戲的閻埠貴來了起來︰「三大爺,當時你也是見證人,你來說幾句公道話。」

閻埠貴這下子不能置身事外了。

清了清喉嚨,閻埠貴道︰「秦淮茹,你現在這般純屬無理取鬧,槐花現在姓易,跟你再無半點關系了,人家以後若是願意管你、那是情分,如果不願意、那是本分。」

見閻埠貴不遠多言,何雨柱也不勉強,只要你老小子表態站隊就好了,反正那份協議你也作為見證者,簽字了。

此時,槐花用袖口抹去了眼淚,來到秦淮茹面前,她對這個母親徹底死心了,心里厭惡至極。

槐花面無表情,眼神冰冷,說出了世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以後一切與你無關。

「現在請你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槐花對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著槐花,這孩子從小性子就軟,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秦淮茹知道自己失算了。

秦淮茹灰溜溜的走了,帶著她的五百塊錢走了。

不過,何雨柱覺得,秦淮茹不一定會就此放手,她太了解秦淮茹了,秦淮茹絕對能做到︰我可以做到不像你,但做不到不打擾你!

如果秦淮茹能把自己的韌勁,鍥而不舍的精神,跟滿心的算計,用到正地方,她家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被秦淮茹鬧過之後,喜宴也變了味,也沒人開懷暢飲了,一個個把桌上的飯菜吃的溜干淨,就差把盤子舌忝干淨了。

人走光了,何雨柱一家留下來幫著撿桌子,刷盤子,收拾衛生。

易忠海懊惱道︰「老冉,柱子,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冉父是個文人,即便心有憤怒,他也不會沒有風度的破口大罵。

何雨柱倒是一針見血︰「其實就是錢鬧的,秦淮茹還不是想槐花以後掙錢能給她花麼。」

「呸,她休想,還惦記我的房子,等以後我跟老伴人沒了,我就留下遺囑,這房子哪怕槐花賣了,也不給秦淮茹一家住進來的機會。」

何雨柱跟岳父安撫著易忠海,冉秋葉跟冉母安撫著一大媽跟槐花,等三人情緒穩定了,何雨柱這才帶著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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