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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輝煌入宮見明帝

正文第九十七章

衛寧盤膝坐在皇帝用膳的桌旁,因為皇帝背被面免難,所以衛寧只能背對著門而座,當聞見殿外的聲音時只得回過頭來看。更新最快目光所及之時,一個白色倩影急急的走進宮殿,一邊疾走一邊一手掩面哭泣,來到上座的明帝生身旁後,氣地一跺腳萬分委屈的道︰「父皇,你快去管管皇弟去吧!您要是再不阻止他,不出片刻,我那公主寢宮就要從這皇宮里消失啦!」。

衛寧眼光追及著這個跑來訴苦的白衣女子,只見那女子十**的年紀,身高一米六幾,一身真絲白衣連裙,打宮廷貴族樣式。衛寧見狀不由地抬頭仔細瞧她,只見她纏繞的烏發打著未婚的發髻,面容嬌美,身材姣好,或許是因為受到委屈的原因,她楚楚動人的眼楮哭泣地有些紅腫,即使這樣,恐怕也足可以讓任何一個男驚嘆其美。自此女入殿,殿中萬物便都黯然失色,衛寧觀其不有心中微奇,此女未嫁且又貌勝何婉清,到底是何身份?從她言語之中,衛寧猜測她可能是南齊公主。

盤膝上座在膳桌旁的明帝,見狀十分驚詫地放下手中玉筷,抬起頭來詫異地道︰「怎麼了寧陽?出什麼事了?來,先別哭,坐這,有什麼委屈給父皇講講,父皇給你做主!」。

衛寧也知道封建時期官僚等級森嚴,見面不行禮,那可能就是逆天的大罪,于是衛寧艱難的改盤坐為跪想行禮。明帝自然是看到他的動作了,見他跪好了,于是就為他介紹了一下,道︰「哦,衛愛卿啊,她是朕之獨女,寧陽公主!」。衛寧聞言趕緊跪著一拜,道︰「臣衛寧拜見寧陽公主殿下!」。寧陽公主俯身坐下明帝身邊,聞听衛寧跪拜,抹著眼淚抬手叫道︰「哦,衛……,額,免禮,平身!」,她不認識衛寧,也不知衛寧身兼何職務,只好這樣含糊的應付過去。

明帝從身後黃門手中接過黃絹,為寧陽公主擦擦眼淚,道︰「寧陽,你剛才什麼你的公主寢宮要沒了,而且事還牽連你皇弟,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來給父皇听听」。

一提此事,寧陽公主就滿肚子委屈,听明帝言,鼻子一酸,剛剛擦干淨的眼淚又禁不住地落下來了,抽噎道︰「父皇,皇弟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平時他在他宮中游嬉戲樂,行事荒唐也就罷了,做皇姐的我多他幾句,可是如今,如今他……!」。

「如今他怎麼了?」,明帝聞此言不由的心中緊張,趕緊聞道。

寧陽公主實在是太委屈了,聞言一下子撲到明帝懷里,嚎啕大哭,道︰「她不但不听我言,如今,如今他居然帶著侍衛到我公主府上,翻箱倒櫃,大肆翻掘,是要找老鼠,還美名是要為我公主府上除害!父皇,你快去看看吧,你要是再不去,我那公主府就成了地府了!」。

明帝聞言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心中怒火中燒,自己這個二兒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近月來因為北疆戰事緊急,自己忙于國事,一時對他疏于管教,竟讓他再度頑劣起來,這才幾天沒去太子宮去檢查他的功課,他就做出這事來,還跑到他皇姐的府上去掘地,要是自己一個月不管他,他還不得把自己這皇宮給拆了。

是以明帝聞听後憤怒異常,如此頑劣,將來怎能秉國?看來真該是要好好雕琢他一下了。于是明帝聞听寧陽公主燕後,哼了一聲,道︰「哼,卷兒越來越不向話了!寧陽,走,你引父皇前去看看,朕要好好看看,太子他是怎麼捉老鼠的!」。寧陽一看自己的父親生氣了,當心中高興起來,這下可有人管的住自己那不著調的皇弟了。

衛寧見明帝氣勢沖沖就要走了,于是他跪在那兒趕緊又拜了一拜,道︰「陛下!」。

明帝聞言,這才想起自己還在請衛寧吃飯呢,自己就這麼走了怎麼不過去,但是回過頭來瞧著寧陽那淚眼,自己有不能不去管那頑劣調皮的兒子。怎麼辦?明帝聞言思索了一下,抬頭沖著衛寧道︰「啊,衛愛卿啊,後宮之事牽連太子,朕前去處理一下,你不便參與,就回去安心養傷吧,等傷好了,知會尚書台一聲,朕再委你重任。」。

衛寧聞言,听著皇帝要送客了,于是又一拜,道︰「是,臣遵旨,臣謝陛下隆恩!微臣這便先行告退!」。衛寧完又跪在那里拜了三拜,守在殿中的值班的力士攙扶著衛寧進入步輦,抬著他出房門走了。寧陽公主見衛寧走了,挽起明帝的胳膊,拉著明帝走向她的公主府。

此時的寧陽公主府上人影憧憧,熱鬧非凡,太子蕭寶卷殿下正率領他的太子宮衛隊,熱火朝天,意氣風發的在寧陽公主府展開轟轟烈烈的清除鼠害運動。此時,寧陽公主府上已經是處處雞飛狗跳,狼藉一片,花草被隨意踐踏如地板,帳幔被粗暴扯下如抹布,府中到處都是崛起的土堆,院中隨處都是手拿鐵鍬干活的侍衛。太子殿下充分發揮領導作用,也親自動手拿鐵鍬掘土,親自下手活捉又大又肥的老鼠。

「太子殿下!」,一個侍衛興奮地高聲叫道。

「怎麼了,怎麼了?」,蕭寶卷扔下手拿中的鐵鍬,趕緊跑過來,來到那侍衛身邊,眼楮四下掃視著坑坑窪窪的地面,道︰「怎麼了?發現老鼠了?」。

那侍衛興奮的臉色有些潮紅,聞言道︰「是的太子殿下,殿下您看這兒,這個洞,剛才臣親眼看到一只老鼠轉進了進去了,而起還是一個大老鼠!」。

蕭寶卷聞言立即興奮起來,有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嗎?你沒有騙本宮?」。那侍衛聞言嚇了一跳,趕緊連聲道,「沒有,沒有!臣就是有兩百個膽子,也不敢欺瞞陛殿!」。

蕭寶卷聞言滿意地頭道︰「嗯,的也是。不錯,等會本宮捉到了那老鼠,一定會重重賞你!」。

那侍衛聞此言立刻眉開眼笑,興高采烈地道︰「臣謝太子殿下!」。

蕭寶卷笑著拍拍那侍衛的肩頭,道︰「嗯,放心,本宮不會虧待你的。來人!都過來,快過來,來這里挖,都來這里挖!」。話音落下,那些四散分開掘地的侍衛趕緊一溜煙的全都涌了過來,十分賣力的挖起地道來。十幾名侍衛一通挖了下來,挖了半天,連個老鼠毛也沒有挖到,侍衛隊長累的滿頭大汗,身疲體憊。

侍衛隊長直起腰,伸手擦擦額頭的汗,放下手中的鐵鍬,來到蕭寶卷面前,擦著汗道︰「太子殿下,就這樣挖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臣下們都在這里挖了那麼長時間,連個老鼠影子也沒看到,是不是老鼠從別的洞開逃跑了。殿下可能不知道,這老鼠呀,很狡猾的,一個老鼠能掏出幾個逃命的洞來!」。

「哦~?還有這事?」,蕭寶卷聞言很是稀奇,他從來還沒听過老鼠還有這本事呢,聞言于是道︰「張義,你的可是真的?」。侍衛隊長連忙連連頭稱是。蕭寶卷見狀模著下巴思索著,片刻之後,道︰「呃,張義呀,你老鼠有那麼逃命地洞,它究竟是從哪個洞里逃走了?」。

張義隊長聞言頓時傻眼了,他又不是那只老鼠,也不是神仙,他怎麼會知道那只老鼠是從哪個洞口逃跑的?聞言之後,一張臉漸漸就變成了苦瓜臉,最後變成了不清是在哭還是在笑的對蕭寶卷,道︰「太子殿下,這,這,臣又不是那只老鼠,真的不知那老鼠是從哪個洞逃走的!」。

蕭寶卷聞言不由地翻了一個白眼,道︰「本宮當然知道你不是那只老鼠,要不然你就不會站在這里了!算了算了,你,我們都挖了那麼久了還沒見到那只老鼠,現在該怎麼辦?」。

張義聞言,眼楮珠子一通轉悠,片刻嘴角冒出一絲笑意,道︰「殿下,臣倒是還有一個法子能把這老鼠趕出來,不過這法子是民間的,在宮中實行起來,臣怕多有不便!……」。他話還未完,蕭寶卷就一听有辦法,就急急地打斷他,直接道︰「什麼便不便的,快,先什麼法子?!」。完還兩眼期待地盯著張義隊長。

張義聞言臉上露出了得意,道︰「殿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好的法子,不過確實有效手段之一,實行起來並不難,但是極耗費時間。這法子就是用熱水淹!」。蕭寶卷瞧著張義,本來讓他直接法子的,可是這家伙一直是嗦嗦,不免有些生氣了,最後終于好不容易听他出了法子,不由的地重復了一下,道︰「水淹?」。

張義趕緊道︰「是的殿下!」。蕭寶卷聞言心底思考一下,事情好像可以呀,一桶水灌下去,那老鼠洞里全是水,老鼠要想活命,就只得上來了。想通這一,他不由地頷首頭道︰「嗯,這法子好像也可以。來人,快去弄水來!」。蕭寶卷捉老鼠是用來玩了,他怕一桶熱水灌下去,老鼠會燙熟了,以就沒有叫侍衛拿熱水來。

蕭寶卷的話剛剛完,公主府外就只听見一聲高唱,道︰「皇上、寧陽公主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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