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駱駝返回軍統戰,先向安鈞匯報,並且把證件交上去。
安鈞道︰「這就是證件?」
瘦駱駝點頭道︰「安處長,這是那個工黨掉下的證件。據我看這證件的外皮是真的,里面是假的。」
安鈞仔細打量,果然這個外皮就是軍統所擁有的,不知為何出現在共黨手里。
瘦駱駝壓低聲音道︰「安處長,這封皮兒既然是重慶,那麼在這南京軍統站也只有方專員擁有,其他人的證件,那都是南京印發。」
安鈞笑道︰「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樣,這就說明,不管如何,方專員或曾丟過一張證件,甚至很有可能是送出去的。」
方威的確可疑,這是軍統站,目前大家都這麼認為的。
「瘦駱駝,跟我過去,向站長匯報。」
嚴東听完,把玩證件。
瘦駱駝道︰「站長,我現在懷疑咱軍中,不知你的辦公室,還是安處長的辦公室,一定被安裝上了竊听器。否則,他們不會立刻知道咱們的行動?」
嚴東深以為然。
馬上秘密讓人檢查他的房間,跟安鈞的辦公室。
一枚竊听器,從安鈞的座椅下被發現。
安鈞大吃一驚,在之前已經發現了一枚竊听器。
之後,他就時常檢查自己的房間,沒想到還是被人安裝了竊听器。
連安鈞的辦公室都被安裝了竊听器,這讓嚴東震驚。
那不知道軍統站,哪里還能安全。
于是讓安鈞調查。
一陣調查下來,抓著幾個值得懷疑的人。
這一陣忙碌,雖然沒見到多大的效果,卻弄得人心惶惶,人人不安。
嚴東一看,照這樣下去,軍統站有亂套的趨勢,于是放棄這種調查。
因為嚴重調查的這些人,他都比較了解,開始就跟隨自己,所以也不太相信。
方威直到軍統站正在忙碌調查,而且關押了一些人,覺得是時間該把石權推出去了。
方威去見見嚴東,說明來意。
「嚴站長,我清楚你們這里出現了問題,關押了一些人,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我認為以石權的能力,在這里綽綽有余,所以我決定把他的交給你。」
「實話說,這麼優秀的人,我還真不舍得讓出。如來不是看到軍統在用人之際,說啥我也不能讓他離開。」
嚴東不是糊涂的人。
「方專員,我看您這是身前身邊人手不足,你的安全才最最重要,我看事情還是留在你那里比較好。」
方威有些不信邪,這個石權就弄不出去了?
不管他怎麼擺事實,講道理,層層分析,嚴東就是不買賬。
方威回去感覺很沒有面子,于是也沒把結果告訴石權。
石泉這個人天生有一種敏感,從方威些許的變化感覺出或許跟自己有關。
「方專員,我看你一天天,很是清閑。不如這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搞點事情,讓嚴東覺得你很重要。」
這個听上去不錯,方威很感興趣。于是安排石權去做這件事情。
第二天,石權告訴他,嚴東要見他。
嚴東主動要見自己,方威驚訝不已,看來這石權還是有些本事。
若不是他給人緊張感,的確應該把留下,但是現在,留下他又太嚇人。
方威再次來到嚴東辦公室。
「嚴站長,我听石權說你等有事讓我過來,是不是有關他的事情?其實他這個人我感覺很有能力,放在你這里,一定能做出很大的事情。」
方威說完打量嚴東,卻見他表情不對,不由得心中疑惑。
嚴」道︰「他這個人的確做出很大的事情,這一點毋庸置疑,或許這就是他的強處。」
方威得意道︰「那是的,他說他說一無是處,我怎麼能選擇他,現在如果不是你軍統真著急要人,我又怎麼能把他還回來。」
「方專員,你既然這樣看重他,還是留著他吧。他今天告訴我,讓我把你叫來,他賭一百塊錢說你一定會夸他。」
「我開始還不信,如今看來的確是這樣。石權簡直是個人才,你留著他將來必有用處。」
方威瞬間泄氣,沒有想到是石權竟然玩邪的。
方威怒氣沖沖而回。
這般折騰你,嚴東心中不懼。
命對方威開始調查。
同時對名單上的其他人也抓緊搜查。
耽擱了幾日,嚴東覺得,那佐藤進入胡同之後,開始有可能防備。
但是,這幾天沒有動他,他應該放松了警惕。
他似乎對安鈞也有些疑惑和不安。
嚴東找來瘦駱駝,讓他帶人前去搜查。
派出大量人員將那里迅速包圍。
假如佐藤在那里,根本就沒有逃走的機會,于是開始挨家挨戶調查。
調查完那一片,佐藤並不在。
嚴東有些納悶,那天明明看到他在那里,怎麼就抓不住呢?
嚴東忽然開始反省,佐藤這個人狡詐,若是抓捕,根本就抓不到他,不如跟他合作。
也不知佐藤在什麼地方,于是他在報紙上發表告示,直接呼喚佐藤著要跟他對話。
沒有兩天,佐藤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並且欣然答應要和嚴東見面。
嚴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或者是心計,竟然跟做成約好後,只帶著司機跟一個保鏢去見面。
佐藤獨子一人,在約定的飯店里出現。
嚴東打量,他是第次如此近距離觀察他。」
佐藤微笑,他感覺,自己離勝利又近了一步。
「佐藤課長,我們現在主要針對的目標是共黨。所以,我約你出來準備要跟你合作,你為我提供他們的線索,我給你報上,一定不會虧待你。」
佐藤笑笑︰「這個主意听上去不錯,你若真能做到,我就助你。」
嚴東點點頭道,
「既然你也是這個意思,那咱們就成交了。」
嚴東滿面春風,出現在軍統站,這一次的見面,讓他感覺收獲頗豐。
有佐藤鼎力相助,如在是毫無進展,那簡直就是邪了門了。
佐藤暫時並沒有提到他要求的好處。
因為只有在一手交人一手交貨的時候,他才會按貨論價提出自己的要求,而他現在的要求,隱藏起來,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