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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薄景行?

這句話威脅終于刺激到身後男人的神經。

他一把揪住秦伊人長及腰間的發絲,惡狠狠的把她從床上扯起來幾厘米,嗓音粗啞的冷笑道︰「如果你再提那個名字,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繼續像現在這樣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

秦伊人無法自控的仰起頭,疼的抑制不住眼淚,看不出男人的行為和憐香惜玉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但是她此時此刻正處在下風,不敢明目張膽的反駁男人的話,而是從中听出些許弦外之音。

「薄景行……你認識薄景行。」篤定的低喃出聲,秦伊人昏昏沉沉的猜測︰「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薄景行?」

听了她的問題,男人沉默了半分鐘,冷笑著沒有回答。

隨即,他松開手,惡狠狠的把她再次按倒在床上,耐心盡失般刷的扯開她復雜華麗的晚禮服,卻又礙于禮服的布料質量上佳,沒能順利得逞。

背部頓時一涼,秦伊人無意識的瑟縮,驚慌失措的考慮著如何阻止男人繼續他的犯罪行為。

從男人偶爾流露出的反應來看,他的確認識薄景行,而且和薄景行是敵非友。

她曾經听哥哥說過,薄景行代表薄家來江海開闢商業,過程中免不了得罪一些江海本地的大佬,所以……

站在她身後,不讓她看到臉的男人,會不會是其中之一?

想到這里,秦伊人又有些猶豫,畢竟客觀來看,薄景行的敵人和他的身份不會相差太遠。

那些所謂的大佬,就算真的斗不過薄景行,難道會卑劣到選擇她一個弱女子下手?

不明所以的輕咬著唇,她幾乎快要沒有說話的力量,死死壓住身前的裙擺,不肯讓男人輕易得逞。

男人幾次都沒能順利扯下她的禮服,很快發現她的心思,不耐煩的握住她的腳腕,像是擺弄玩具女圭女圭般輕易解決她的掙扎,粗暴扯下她的禮服。

剎那間,大片雪色的肌膚一覽無余。

秦伊人難以克制的尖叫,拼了命的往大床另一側逃,但身體麻麻軟軟的使不出力氣,掙扎的樣子柔弱又無助,不經意間點燃男人眼中幽暗的火光。

「真美。」啞著嗓子夸贊一句,男人迫不及待的準備壓上來,「真是可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美女?」

以前?

秦伊人驚慌失措的躲閃,恨不得把自己埋進被子里,抓住時機反問︰「你認識我?」

「不算認識,見過幾次。」

或許是掙扎中的美女讓男人的心情變好,他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嘖嘖有聲的感慨︰「那個該死的薄景行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玩女人還是很有眼光的。」

說話間。

男人一只手按住秦伊人,另一只手拽住她的長發,細細品味她吃痛的表情。

而秦伊人控制不住的掉眼淚,大腦幾乎被恐懼填滿,幾個關鍵詞和疑點一一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一般情況下,假如身後的男人是薄景行生意場上的敵人,他或許會罵薄景行仗勢欺人,但正人君子是什麼意思?

而且,男人說的很清楚,他曾經見過她……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劃過秦伊人的腦海,讓她驚愕的月兌口而出︰「你是醫科大的學生?」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再次惹怒男人,他抓著她的力道加大,手指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青紫的傷痕,咬牙切齒的冷嘲︰「托薄景行的福,早就不是了!」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地,男人啪的解開腰帶上的金屬扣,俯身朝著秦伊人壓下來……

「砰砰砰。」

「救……唔!」

隨著房門被人敲響,秦伊人不假思索的開口求救,但是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立刻被男人從後面死死捂住嘴巴。

而敲門聲還在繼續。

即便秦伊人沒辦法回頭,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緊張和恐懼。

房間中靜的落針可聞,男人猶豫一瞬,扯過被單把她雙手綁住,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專心致志的捂住她的嘴巴,假裝房間里沒有人。

好重……

秦伊人焦急的祈禱著外面的人能發現不對,但也知道那樣的可能性希望渺茫,眼淚顆顆落下,浸濕一小塊被子。

景行,他現在已經結束發言了吧,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呢?

畢竟她當時讓老同學轉告,說她在衛生間里很快回去,薄景行是個男人,又不方便到衛生間里找她……

砰砰砰。

敲門聲不厭其煩的響起第三次,隨即歸于沉寂。

房間里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听著外面的動靜,然而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沒有任何問題,走廊上又鋪著厚厚的地毯,听不出敲門的人是否已經離開。

縴長的睫毛劇烈的顫了顫,秦伊人失望的閉上眼楮,絕望一點點的蠶食著她的心。

一想到敲門的人可能還在門外。

男人眼中的變成後怕和理智,抓起枕頭按在秦伊人的頭上,料想她的求救不會被外面的人听到,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向房門。

這種酒店里,門上的貓眼都是單向鏡。

哪怕外面的人沒走,他也不擔心會被人發現房間里有人。

站在門後,男人眯起眼楮湊向貓眼,表情凝重的定格在一瞬間。

下一瞬。

門外突然傳來電鋸切割的聲響,男人悚然的怒罵一句,回頭不要命的往客廳里跑,推開窗戶咬牙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

厚重的房門經不起電鋸切割,又被外面的人砰的一撞,整扇門都倒進房間里。

秦伊人甩掉頭上的枕頭,震驚的睜大眼眸。

劫後余生的喜悅讓她喜極而泣,淚眼迷蒙中看到薄景行修長的身影,嗓音極啞的艱難道︰「景行……」

「小倩!」

看到房間的情況,薄景行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

把手上的電鋸丟給酒店經理,他邁開長腿用最短的時間來到秦伊人面前,沒有用那些皺巴巴的被子,而是月兌下外套把她裹住。

往日溫潤的聲線冷到極致,他看得出秦伊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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