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這一番話直接讓太中一郎閉嘴了。
太中一郎之所以敢來找江玨,就是料定了江玨肯定會被自己要挾,結果江玨根本就不慌,且看江玨這信誓旦旦的模樣,估計自己若是真的要把這件事情捅出去,江玨應該會有解決的能力。
太中一郎很惱火,陰沉著臉不說話。
管家走了過來,湊近江玨耳邊低聲細語了幾句。
江玨說「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就請離開吧。」
太中一郎嘴角狠狠一抽,整個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怎麼?不打算走?還是想等我親自叫人把你請出去?」江玨詢問。
太中一郎指著江玨「你不要太囂張了。」
「我就算囂張,你又能如何?」江玨反問。
太中一郎黑著臉,氣得不行。
周圍的人也都冷冷地注視著太中一郎,想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吳揚則是非常不耐煩的說「我們少東家一會兒還要出門,你若是繼續想要留在這里表演,我可以給你搭一個台子讓你唱個夠。」
太中一郎咬牙切齒「你們這群混賬東西,當真以為我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嗎?」
「你若是真的有辦法就不會跑來這里了。」吳揚說道。
太中一郎黑著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罵什麼好。
他心里十分惱火,可他也知道現在的江玨根本就不吃自己這一套,他掌握的那些消息也沒有確確實實的證據,若是江玨真的是一個干干淨淨的人,他就算把十多年前的事情捅出去,也傷害不了江玨半分。
可江玨就不一定了。
太中一郎以前可是沒少做過缺德事,他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抓住把柄。
且看江玨這信誓旦旦的模樣,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找到一些他做壞事的證據,想到很有可能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太中一郎只能忿忿不平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踹了一腳門外的石墩。
吳揚走出去,直接讓人把石墩給消消毒。
太中一郎一听這話,臉色更綠了。
江玨根本就不理會他,漫不經心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秦薇淺正在幫忙端菜,看到江玨過來,她笑盈盈地說「舅舅,處理好了嗎?」
「還行。」江玨的聲音十分平靜。
秦薇淺說「他不會繼續找舅舅的麻煩吧?」
「找肯定是會找的,不過,他現在最應該找的人是江啟。這兩條狗也該互相撕咬了。」江玨的聲音冰冷。
秦薇淺說「听說江啟還在醫院,也不知道死沒死。」
「哼,早晚的事。」江玨冷哼一聲,冰冷的眼中毫無溫度。
廚房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菜也全部都上齊了。
管家上樓通知封九辭他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餐,封九辭離開古堡,江玨倒是沒什麼事情做,吃過早餐之後就一直留在家里看文件。
秦薇淺閑著沒事做就在一旁看書。
一整個早上都比較平靜。
下午的時候布魯斯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要求江玨去開一個會議。
具體是什麼會議秦薇淺沒有听懂,問江玨吧,他又不吭聲,顯然是不打算讓秦薇淺插手,最後秦薇淺就只能看著江玨坐這車子離開。
她擔心江玨會和之前一樣離開之後就很難回來就提前給伊蘭打了一個電話,得知這個會議伊蘭也在並沒有任何危險之後,秦薇淺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會有人為難舅舅。」秦薇淺說。
伊蘭回答「這次約談,來的還有江家旁支的人。」
秦薇淺一愣「什麼意思?」
伊蘭說「事情會有點麻煩,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夠往江玨的頭上潑髒水。」
之後伊蘭掛斷了電話。
秦薇淺心中卻十分疑惑,她一整個下午都坐立不安,在家里來回走動,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一直到傍晚封九辭才回來,見秦薇淺臉色不太好,詢問「出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舅舅被布魯斯約談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听說江澤遠也在。我舅舅最近對江家旁支的人有過一些過分的舉動,我擔心他們會給我舅舅扣上一些罪名。特別是江澤遠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薇淺非常擔心。
封九辭說「應該是為了江啟住院這件事。」
秦薇淺詫異「你知道怎麼回事?」
「江啟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要找個人報仇泄憤,雖然動刀子的人是江芷嫣,但是江啟現在一口咬定是江玨命令江芷嫣的,對方肯定是要約你舅舅談一談。」
「不過你放心,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