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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詭異紅瞳10

「喂!嗯,好的,知道了,先回家等著我吧。」花春雷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上,抬起頭看著張院長和劉處長道︰「感謝今天兩位的幫助,今天就到這里,明天我需要去瘋人院,還要麻煩兩位。」

「還有其它指示麼?」劉處長問道。

「那個解剖室先不要清理,也許有用的到的時候,明天我會通知你。」花春雷站起來道。

「長官……我想問你點事……」劉處長有些遲疑的問道。

「問吧。」花春雷對著劉處長的印象不錯,至少在李濤的事上,他並沒有巴結自己,反而拿槍指向了自己,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執法者。

「嗯……」劉處長遲疑了一下,接著看向花春雷,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長官,我知道之前可能是冤枉你了,那李濤的事情跟你沒關系,但……屋里沒有人,李濤也死了,他……他的眼珠怎麼會……長官還一直調查一個死去的孩子,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花春雷詫異的看了劉處長一眼,他也沒想到劉處長的邏輯思維這麼強,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這是靈異事件?」劉處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張院長驚訝的眼神里,花春雷又點了點頭,就算瞞著他們也沒用,明天去了瘋人院,他們該知道的也會知道。

「呼……屬下知道長官的部門人才濟濟,只是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會有靈魂。」劉處長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道。

「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好了,其它的我也不方便跟你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有些道理的,身為執法者,在你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我很高興,畢竟我有嫌疑,你並沒有因為我的身份怎麼樣,但有些事,希望你還是要從多方面的角度想一想,嗯,靈活一些,這樣對你有好處的。」花春雷笑了笑道,接著也不理會劉處長和張院長那怪異的眼神,徑自走了出去。

「情況怎麼樣?」回到了別墅,花春雷也沒理會其他人,直接問道。

「這是一些資料,你自己看看吧,我覺得他們都是嫌疑人。」王博拿出一沓紙遞給花春雷道。

崔啟峰︰男,42歲,私企管理人員,家庭成員︰父母,妻子,一兒一女,愛好,喝酒,釣魚。

蔣燕︰女,36歲,幼兒園園長,家庭成員︰父母,丈夫,一女兒,愛好,唱歌、跳舞、與孩子嬉戲。

吳夢亮︰男,38歲,自由職業者,家庭成員︰母,離異,一女兒與妻生活,愛好,喝酒,打麻將。

孟麗華︰女,36歲,餐廳老板,家庭成員︰父母,丈夫,無子女,愛好,美食(烹制美食,享受美食)。

劉亮︰男,41歲,屠夫,家庭成員︰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愛好,喝酒,殺豬。

齊永泰︰男,34歲,酒吧老板,家庭成員︰父母,妻子,無兒女,愛好,調酒,夜生活。

劉元亮︰男,30歲,動物園飼養員,家庭成員︰父母,未婚,愛好,給動物洗澡,喂食。

張遠明︰男,58歲,農民,家庭成員︰無父母,妻子,一傻兒子,愛好,種地。

張曉鑫︰男,35歲,出租車司機,家庭成員︰父母,妻子,兒子,愛好,刷車,烹飪美食,游泳。

花春雷有些頭疼的看著這些資料,簡單的資料就讓他有些迷糊了,下面的一些「事跡」根本就沒去看,這李天志都結交了些什麼人?三到九流無奇不有,他不是不怎麼說話麼?怎麼跟這些人認識的?

「小雷,怎麼樣?他們是不是都有問題?」王博問道,他把花春雷頭疼看成凝重了,還以為真看出了什麼。

「不知道,但肯定有些關聯,這李天志為人很低調,在醫院那麼久都沒有談的來的醫生,怎麼會跟他們認識?雖然這通話時間都不長,但都有些規律。」花春雷搖了搖頭道。

「什麼規律?」王博好奇道。

「看這通話的日期,都是月初或者月末,根本沒有月中的時候。」花春雷點了點資料道。

「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張娜問道。

花春雷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遍,張娜和卞瑞都是有些變色,這麼說來,李濤的死,包括李濤的眼楮都是劉曉北做的,而李天志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瘋,也一定是劉曉北做的,這劉曉北的本事不小,看來有些難對付。

「雷,咱們怎麼辦?那劉曉北說給我們兩天的時間,她肯定是有什麼依仗,否則怎麼敢說如此大話?」張娜擔心道。

「這些事就先別跟小西和她爸媽說了,明天去瘋人院看看李天志,希望能從他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吧。」花春雷擺了擺手道。

「要不咱們先吃飯?折騰一下午了,該吃晚飯了。」張娜問道。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叫小西他們下來吧,心情再不好,也不能不吃飯。」花春雷擺了擺手道,看似大氣,卻第一個站了起來去洗手……

雖然小西爸和小西媽也跟著下來了,但明顯興致不高,劉曉西也是隨意吃了兩口,花春雷也明白三人的心理,三人也知道花春雷等人為他們這個家奔波,所以也沒出現誰給誰臉色看的問題。

第二天,花春雷、王博、張院長、劉處長等人一起來到了XX精神病院。

「你們好,我是XX精神病院的院長,

張慶元。」張慶元伸出手來道,其實他也是有些尷尬的,來的這伙人,明顯者應該是劉處長的官大一些,但花春雷和王博卻走在劉處長的前面,這讓他也不知道跟誰握手好,只有尷尬的伸出手,誰跟他握,他也就知道這群人中誰是頭頭了。

「呵呵,張院長你好,今天要打擾您一下了。」花春雷伸出手笑道。

「呵呵,不打擾,不打擾,很願意為你們效勞。」張慶元笑道,他心里也小驚訝了一把,眼前的兩人明顯是孩子,怎麼比劉處長的官還大?

「呵呵,我們言歸正傳,也不虛套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您已經知道了吧?」花春雷笑道。

「唉……我們也為這個李天志弄的頭疼啊,天天大喊大叫,什麼眼楮、尸體的,感覺上好像真的總有東西追他一樣,從來了這里,我們就天天給他打鎮定劑,要不然他眼楮的傷口肯定愈合不了。」張慶元嘆氣道。

「李天志的身體狀況還好吧?」花春雷問道,畢竟那眼楮都挖出來了,誰也不知道他能變成什麼樣,還天天那麼折騰。

「精神好的很呢,要是不打鎮定劑,他壓根就閑不下來,根本沒有累的時候。」張慶元愁眉苦臉道。

「呵呵,那就好,現在能帶我們去見一下他麼?」花春雷笑道。

「嗯,可以,不過我要提醒一下你們,他的精神總是處于緊繃的狀態,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張慶元提醒道。

花春雷笑著點了點頭,他能夠猜到李天志的情況。

張慶元點了點頭便帶著花春雷等人走進了一個全封閉的小房間中,鐵窗,鐵門……

「長官,里面就是李天志。」張慶元指了指在一張小床上靜坐著的男人道。

「嗯,把門打開吧。」花春雷點了點頭道。

「先給他打針鎮定劑吧,一會兒他發起狂來,別再傷到你們。」張慶元有些後怕的問道,顯然這李天志是傷過人的。

「沒事,打開吧。」花春雷擺了擺手道。

張慶元見花春雷執意要開門,也就沒再說什麼,讓人把門打開,他卻站在了最後面……

花春雷走進房間,站在李天志的身前打量了起來,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態能讓一個人能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天天解剖嬰兒,他就應該有覺悟,他就應該知道他的罪孽不可饒恕,這麼多年以來,在他手中不說被賣出的嬰兒,光是解剖和火化的能有多少?一點心理素質沒有?

蓬頭垢面,一條繃帶纏繞住右眼,左眼木訥的看著地上,連眨也不眨,讓花春雷好奇的是,這李天志看起來根本不像是40多歲的人,更像30出頭。

「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說話,我不相信以你這麼多年來的罪惡,你能被刺激到,我有些事想知道。」花春雷淡淡的說道。

李天志一點反應也沒有,張慶元有些發呆的看著花春雷,他還沒見過有誰這麼對精神病說話,李天志沒精神病?沒精神病能把自己的眼珠挖出來?誰能對自己那麼狠?

「裝瘋來抵消自己的罪惡?這麼多年以來,你販賣過多少孩子,你應該知道,死,對你來說也是種解月兌,官方不會放過你,那些孩子不會放過你,我,更不會放過你,我給你三分鐘考慮一下,說,我讓你安靜的離開,不說,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花春雷寒聲道。

張院長,劉處長和張慶元听到花春雷最後的話,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們實在想不到花春雷竟然這麼狠。

花春雷的話音落下,一時間房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三分鐘很快過去,花春雷一秒鐘都不想多給李天志,寒聲道︰「三分鐘已經到了,既然你不想說,你就慢慢煎熬吧,我會讓你好好的活著來彌補你的罪惡。」說完便按住了李天志的腦袋,漿糊狀的能量順著手臂渡到了李天志的腦袋上,一路而下,封鎖了所有李天志能自殺的可能,連嘴都麻痹了……

「哼!想裝瘋逃避法律,你太高看自己了,喪心病狂的東西,帶走。」花春雷冷冷的看了李天志一眼,一點機會沒給他,回身便向外走去,王博一伸手,大手便提起了李天志,仿佛提小雞崽子一般……

「哎呀!長官,這個人不能帶出去,太危險了,出了事,上面追查下來,我可是說不清楚的。」張慶元忙道,他可不知道花春雷和王博是什麼身份,只知道李天志是精神病,而且病的很嚴重,如果把他翻出去出了事,那他就開月兌不了干系。

「有任何事,我負責。」花春雷淡淡的說道,腳步一點沒停下,直接向外走去。

「唔……唔……」李天志突然掙扎了起來,剩下的左眼死死的盯著花春雷,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般,只是花春雷止住了他的穴道,根本說不出來話。

「想說了?」花春雷轉過身冷笑道。

「唔……唔……」李天志狂點頭。

「大博,把他放回去。」花春雷平靜的說道,其實他的心里真怒了,真想要折磨李天志一輩子,那麼多的嬰兒被他販賣,這世間又多了多少無名的冤魂?

顯然王博對李天志也是不削,使勁把李天志摔到床上,冷哼了一聲。

花春雷又按住了李天志的頭,解開了那些被封鎖的穴道,冷冷的看著李天志。

「我……我……」由于李天志的嘴剛剛恢復過來,還有些

麻痹,根本說不清楚什麼。

「啪!」花春雷直接甩了李天志一個嘴巴,要不說他也是賤,一個嘴巴甩上,嘴也不麻了……

「說吧,我不想問什麼,你自己全說出來。」花春雷冷冷的說道。

「我……我性無能……」李天志有些恍惚道。

花春雷皺了一下眉頭,不明白李天志為什麼以這個事兒開頭,但也沒有岔開李天志的話,靜等下文。

「77年國內恢復高考,我也是那年參加的高考,考進了XX醫藥大學,本來一切都好,我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全家都以我為驕傲,我自己也很驕傲,在農村,永遠沒有出路,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我一直很努力學習,我的成績也一直是排在77級前三……一二三名永遠是我們三個人的,慢慢我們三個人也成為了最好的朋友……李芳是我們三人中唯一的女性,還有個叫李剛的,我們三個人幾乎形影不離,吃飯在一起,學習在一起,出去玩兒也在一起,當時學校好多人都羨慕我們三個人,說我和李剛是護花使者,而李芳就是校花……其實我和李剛都深深的喜歡著李芳,作為當事人,李芳也是清楚的,只是我們三人的關系一直這麼維持著,誰也沒有打破這種關系,後來因為一次意外,李芳跟我相愛了,而李剛就退出了,三人的隊伍也散開了,從此就只有我跟李芳了,我們很相愛,到處都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這種關系一直維持到大三,然而……我的家卻出了事……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在深秋,我接到的通知,我全家人都被活活的燒死了,柴火垛著火,原因不明,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而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當我和李芳回到家的時候……那……那已經不是家了,一點家的影子都沒有了,一切就是這麼突然,讓我連他們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當時李芳沒說什麼,一直在我身邊給我打氣,安慰我,家里什麼都沒有了,鄉親們知道我還要上學,他們很淳樸的,他們一起湊了324塊錢給我,讓我把大學念出來,因為整個村只有我這一個大學生,以前他們經常說我是我們村飛出來的金蛋蛋……我很感激他們,我發誓,如果有一天我發達了,我一定會報答他們……我和李芳回到了學校,生活還是比較平靜的,在一個雨夜,我跟李芳也發生了一些關系……我們結婚了,我們很幸福,得到了所有朋友的祝福,那時我覺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李芳懷孕了,她要為我生孩子了,當時我……我不知道用什麼詞能形容我的興奮,我要當爸爸了,我給我們李家傳宗接代了,孩子出世了,很健康,是個男孩兒,我很喜歡,但有一點我不明白,孩子出生的日子不對,那一段時間我根本沒跟李芳發生過關系,因為那時我在準備一個演講,根本沒有時間去……但是看到李芳那充滿母愛的臉,再看到白白胖胖的兒子,我把心中的疑問埋在了心底……那是1984年,孩子病了,肝炎,那一陣我把所有的事都放下了,我不能讓我的兒子留下後遺癥,天天在醫院陪著孩子,本來一切都沒事的,但……但有一天我無意間看到了孩子的血型……他……他不是我的孩子……我覺得天要塌下來了,我深愛著的女人,我的妻子生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孩子?會不會是當初在醫院抱孩子抱錯了?當時我很希望是這樣,我沒跟李芳說,我想起了孩子出生的日子,順產,日子為什麼會不對?我開始懷疑了,但我不知道李芳會跟誰在一起,她平時都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的,能有什麼機會跟別人鬼混?我跟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一是孩子需要護理,二是我自己也病了,其實我什麼病也沒有,只是想要一點時間,我請人護理孩子,雖然他不是我的兒子,但我不能讓李芳起疑心,從此我開始跟蹤李芳,連續一個禮拜,李芳都是循規蹈矩的上班、下班,我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是醫院的事故?血型弄錯了?我又特意回到醫院給孩子做了份血液化驗……呵呵,結果……他真的不是我的兒子,我開始成天跟蹤李芳,一直到第二十天,我終于找到了那個人……他……他竟然是李剛,我看到李剛開著小車來接李芳,後來進入了一棟小樓里,我站在門口听到了讓我發瘋的聲音,他……他們竟然……那孩子……是李剛的,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能讓李芳這麼對我,我是愛她的,她也是愛我的,為什麼?我考上了大學,本來我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但我的家人卻都死了,我有了愛人,本來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的,但她卻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我不能讓他們這麼快活下去,我要報復!連續三天,我開始考察起了這個小樓,一切都清楚了,我最後潛入了他們鬼混的房間,嘿嘿,他們還真像兩口子一樣,生活必需品一應俱全,我知道李芳在做完那事兒後總是習慣性的刷牙,我在她的牙膏里摻了些砷,壓縮的,一共摻了5-50mg/kg,那已經是極毒了,5級,人體內都有微量的砷,但砷卻不能再分解,一般都是用在工業生產,嘿嘿,我就是要讓她用這種牙膏刷牙,我知道她有個習慣,她刷完牙漱口不會漱很干淨,這樣她的嘴中就會含有砷,而她跟李剛親嘴……嘿嘿,他們都死了,都死了,孩子也死了,一個親人也沒有了,我恨她,我恨孩子,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後來我就進了醫院,嘿嘿……一切有錢人為了養顏,她們竟然變態的吃小孩兒,我就開始販賣孩子,得的錢就都寄給了以前的村子……」李天志忽喜忽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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