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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尖牙利嘴,莫非你真以為你這區區的保定知府能管得住我按察使不成,要說嫌疑,除了與那邱處常無關的許泰許大人,我們這里的三人衙門,誰的嫌疑不小?王巡撫,那葉大人讓人去你的衙門里請你調人的時候是經過你的衙門的吧,難道就不會是你的衙門里走漏了風聲?葉大人,你的人回去保定衙門里報信的時候會不會也有可能走漏了消息?現在這個時候都想把罪過推倒我的頭上來,哼,我呂華也不是好說話的人!想找我背黑鍋,大不了咱們一起吃掛落!」呂華听見葉觀的譏諷,頓時勃然大怒,站起身來對著葉觀冷笑道。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里大吵大鬧。去把所有與這件案子有嫌疑的人帶來不就行了,咱們封鎖了保定四門,這短短的時間之內,難道那興隆糧鋪的人還能飛出去不成?」王璟看見呂華要與葉觀吵了起來,頓時趕緊站出來充當和事佬。
「報,幾位大人,錦衣衛的人在保定城南似乎偵察到了一名之前那位姑娘形容的打傷商千戶的人。」就在王璟居中調停的時候,外面負責搜查的兵丁趕來匯報。
「好,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把錦衣衛的人派去,同時調本地衛所官兵一同去圍住他。我到要看看這人有多大的本事,居然敢打傷我的人!」葉觀听見有朱清霖說的那名興隆糧鋪的高手,還打傷了商員,差點活捉朱清霖,如不是商員和另一名錦衣衛死死抱住了那人的大腿讓朱清霖有可乘之機,後果如何還有未可知。現在既然發現了他的蹤跡,葉觀是怎麼也不會放過他的。
………………
就在葉觀幾人正在衙門里相互指責的時候,在保定城內的一處普通民房內,客廳正前方的牆上掛著一張笑口常開的彌勒佛端坐在白蓮之上。畫軸兩旁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書︰淤泥源自混沌啟,白蓮一現盛世舉。下聯書︰煩事來于吾本心,彌勒降世萬事齊。
書案上供著一爐檀香,爐子旁放著一個木魚,木魚邊站著一個著僧袍,留短發的中年男子。他正在閉目一邊敲著木魚,一邊念經。
如果不是這和尚旁邊站的人是保定府正在抓的那名武功高強之人,這里看起來不過就是一件居士禮佛的佛堂罷了。
「一樂上師,您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那部分糧食和銀兩你看是不是……」那名壯漢雖然眼中露出急切之色,不過還是耐心的等著和尚吧經文念完,這才趕緊出言問道。
「劉施主,您做的事情真的都做到了?」法號一樂的和尚听見這位劉施主講話,語氣淡淡的說道。
「一樂大師,如果不是我攔住那幾名衙門里的人,興隆糧普的人還能走得掉?不是我及時殺掉了貴教準備私自逃離的邱處常,您還能在這里安安靜靜的念經拜彌勒白蓮?」听見一樂的口氣,這位劉施主就知道這看起來是出家人的和尚是要食言而肥了。
「那怎麼還是跑掉了一人?我要你送邱施主去往西方極樂沒錯,可是邱施主的那份賬本為何你沒有拿來給我?莫非是施主你私藏了?」一樂和尚仍舊用一副古井無波的語氣說道。
「如果不是你們興隆糧鋪的人見錢眼開,官差會從那里得出消息?那賬本一時之間我怎麼找得到,還不如一把火燒掉了省的被官府的人知道,我相信你們自己也有一部分走官場的路子吧。」劉施主暗笑,明明是殺人,這幫和尚非要說是送人去西方極樂世界,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可是他與這面前的一樂和尚又是合作關系。自己的隊伍是馬匪,同時他們還能把自己搶來的東西銷贓變現。自己負責保護重要人物與及時消滅所有威脅到他們彌勒教的一切外線危險,他們負責通過這些年在官場中發展的線路給自己的隊伍運送糧食物資。兩者可以說是互生的關系,他也不敢太過于得罪這名一樂法師。
「劉施主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我把這次你們送來的貨物全部換成銀票,你們就在當地買糧,省得再去運送糧食到那里。」一樂並沒有跟這位劉施主去爭辯什麼,而是很痛快的把這次的東西說要交給這位劉施主。
「那真是多謝一樂上師了。」劉施主听見一樂這麼說,心中也是心花怒放,這次他的隊伍干的幾票都不小。弄了不少的貨物,送到這里來能換不少的銀子,估計這一次至少也得有個七八千兩銀子。有了銀子,自己的隊伍就可以更加的壯大,同時還有可能實現他長久以來的夢想。
「金銀乃身外之物,小僧勸劉施主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一樂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樂大師說笑了,鄙人不過是一個只會騎射的粗人,不像大師您見多識廣又看得通透。」劉施主笑著說了一句。
「那好吧,既然劉施主都那麼說了,我也就不再勸了,那銀票在我派的一家錢莊里,貧僧讓一名伙計去帶施主去拿。」一樂仍舊用淡然的語氣說道。
「那就多謝上師了,劉寵告辭了。」劉寵,滿心都是一張張的銀票,所以也沒多說,就離開了這戶小院。
等劉寵出了小院,這位一樂上師這才閉著眼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後起身摘下來那幅彌勒降世圖,然後從後門離開了這間小屋……
「還好那劉寵只知道我派這一出地方,不過可惜了,這處香堂也不能要了……」
………………
「這位小師父,怎麼走了這麼遠還沒到那家錢莊?」出了那間小院,劉寵就跟這名小沙彌走了近半個時辰的路,可是這小沙彌東游西逛了半天,就是沒帶劉寵去那家錢莊。
「阿彌陀佛,現在保定府管得嚴,咱們還是小心的好。小沙彌說道。
「來人,抓住他!」就在劉寵感覺到似有不妥的時候,界面上突然涌現出了不少的官兵,不一會兒就把他們兩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不好,那老禿驢坑了老子!」劉寵一看如此情況,哪里還不知道中了那老禿驢的技了。得知中計,他趕緊去抓那名身旁的小沙漠,卻看見那小沙彌盤腿席地而坐,口中流出了黑血,原來早就服毒身亡了。
劉寵看見事不可為,趕緊從腰中抽出了一把軟劍,與趕來抓捕自己的兵丁們戰成一團。
等到葉觀幾人趕到的時候,圍攻劉寵的兵丁已經死傷不少了。
那劉寵連殺幾人,剛好看見幾名身穿官服的人來到現場,當即就決定語氣在這里與這些小兵對戰,還不如挾持一名朝廷大官,讓他們投鼠忌器,自己好從容離開。
「來人,給我調弓箭手上來!」葉觀看見這人武力如此高強,強攻只能增加不少的傷亡,還不如直接調一對弓箭手來,這樣還有可能活捉這名悍匪。
就在葉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劉寵卻舍棄了正在與他對戰的幾名兵丁,一個旱地拔蔥,縱身就來到了葉觀附近,手中軟劍一揮,朝著葉觀就劈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劍鋒,葉觀只能大呼一聲「我命休矣。」,他絲毫不會武功,只能看著自己即將命喪于劍身之下。
「嘿,我要抓住這個大官了!」劉寵也不知道面前的是何人,不過看他能調動弓箭手的情況,估計官肯定不小,所以一個飛身就準備先拿下他在說。
「葉大人小心!」王璟和許泰看見這一幕,頓時嚇得肝膽欲裂。
「好,真好,天助我也!」呂華也看見了面前這一幕。他面上帶著一副驚怒之情,心中卻為葉觀即將命喪于劍身之下而大聲叫好。
「休要傷我家相公!」就在葉觀以為自己死定了,劉寵以為自己能抓住葉觀的時候,一聲嬌喝伴隨著一把樸刀從邊上突然沖出來,精準的擋在了葉觀與劉寵之間。劉寵的劍被這把樸刀的慣性所帶,直接從葉觀的面前直接轉向飛向了旁邊一間商鋪里。劉寵失了長劍,縱身往後一退,他凝神一看。卻是夕陽下一名青衫女子滿臉殺氣,手持樸刀的挺身立在那名青年身邊。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保護葉大人!」朱清霖也不顧那名悍匪,反而急切召喚兵丁快保護葉觀!兵丁們這才驚醒過來,把葉觀與其他幾位大人團團圍住。那些弓箭手也趕緊列成一排準備听後命令後就把面前的人射成篩子。
看見如此情況,劉寵頓時覺得自己完了,沒想到他縱橫一聲,最後卻被那死和尚坑了一把。
「慢著,我有話說!」劉寵決定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讓那一樂好過了。
「你說!」葉觀雖然驚魂未定,不過還是想听听看面前的人要說些什麼。
「你們知道保定府的賑糧貪污案與誰有關嗎?」劉寵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難道不是與你有關?」布政使許泰說道。
「我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劉寵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