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跟著我做什麼?」男人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等一下,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我怕叫做紀澤秋,哦——這次訂婚我是女主角,他們都叫我沈寧!」
紀澤秋相當懷疑剛剛這人根本就沒听到她的介紹自己的內容,否則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一點反應?
「你說什麼?你就是紀澤秋?」男人驚呼,這下子也顧不上害羞了,直勾勾的看著紀澤秋。
紀澤秋很滿意這個效果,更滿意他叫的是紀澤秋而不是沈寧。
「很意外嗎?我以為你知道呢,畢竟我是女主角啊!」紀澤秋傲嬌的說著,程明在身後差點沒忍住吐出去。
「那那那——那你真的跟端木凌訂婚了?能不能——不訂婚啊?」男人有些語無倫次。
「額?話說你這是什麼要求,你是來砸場子的?你不會是喜歡端木凌吧!」紀澤秋嘴角抽了抽,想到他听到她的名字會有點激動,但是沒想到會給出這麼個回答。
「怎麼可能,我是想說,你不是跟我——跟我——」男人又不好好說話了,听得紀澤秋心累。
「我跟你怎麼了?你到底是誰啊,讓我還好奇的,報上名來。」紀澤秋嘆息一聲,怎麼以前沒發現他磨磨唧唧的呢。
「你應該听過我的名字,我叫尚澈。」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沒听說過!」紀澤秋大喘氣式搖頭。
「怎麼可能呢,咱們兩個還定過女圭女圭親呢,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尚澈著急了。
「女圭女圭親?」一直沒說話的祁言終于開口,語氣很不好的樣子。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尚軍的兒子?」紀澤秋恍然大悟外加震驚的看著尚澈。
「就是我,我就說你不可能不記得我的,我們小時候還見過呢。」尚澈又紅了臉。
「竟然是你啊,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再見面,竟然是在這種場合,哈哈!」紀澤秋沒心沒肺的笑著。
前世她就認識尚澈,那會她還不記得什麼女圭女圭親的事情,也忘了小時候跟尚澈見過面的事情。
不過後來尚澈來找過她,就在她跟嚴寒結婚前夕,說了女圭女圭親的事情,還說不勉強她,尊重她的選擇,不過要是以後遇到麻煩,或者想回頭之類的,都可以去找他。
那會紀澤秋就覺得,這人是個神經病,心想難不成她過得不好離婚了,這人還打算履行女圭女圭親不成。
誰知道後來她跟嚴寒的婚姻本就有名無實後來更是雪上加霜的時候,尚澈真的又出現了。
問她要不要嫁給他之類的,總之那會紀澤秋一直覺得尚澈是個神經病。
前世一共就見過兩次面的人,這次再遇沒想到還真的是運氣好,竟然是在端木家遇到。
她可是沒听說,這個圈子又姓尚的人啊。
「不對是,我怎麼沒听說這個圈子里有你這個姓氏。」紀澤秋直接把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
雖然這個圈子確實不小,她不可能全部認識,但是像祁言這種身份的可沒那麼多,顯然尚澈就是其中一個。
「是這樣的,因為家族的一些關系,我們尚家是改了姓氏的,可能說我叫薛澈,你會熟悉一點。」尚澈也就是薛澈,又重新介紹了一下。
「薛澈?薛家的?」紀澤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算是天上掉下個餡餅砸到她頭上了嗎?怎麼就這麼巧,她卻缺人手,這邊就送來了個薛澈。
薛家啊,在這個圈子很特殊的存在,唯獨一家不參與任何紛爭保持中立的家族。
又因為家族權利大,說話很有份量,誰都要讓著的那種。
也就是這個圈子里的明燈。
換句話說,薛家發話,就是祁言都要給面子,別看自己的實力並不在首位,可是卻沒人敢得罪。
最重要的是,薛家對沈寧沒興趣。
端木凌說過,薛家是唯一不受限制的家族,薛家正是沈寧派來監督其余家族的人。
而且犯了事的,也是交給薛家去懲罰。
所以誰敢得罪呢。
而她現在已經有九成把握,把人拉到自己陣營,太爽了。
「看樣子你知道,那我就不再介紹了,我只是想說你跟端木凌真的不合適,他們家太復雜了。」薛澈再次說道。
他這次來端木家,就是因為看到了女方的名字是沈寧,當時他就想到很可能是紀澤秋。
一般這種宴會薛家都是不參加的,薛家身份的緣故,以至于在這些家族里有些格格不入,薛澈也不喜歡參與其中。只是當看到女方名字的時候,薛澈不得不來探究一下了。
不過不想被人注意,才會小心偽裝了一番,被發現是遲早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看到了,而且那個人好死不死的正是紀澤秋。
想反駁都沒法反駁了。
「哦?你這語氣是怎麼回事,該不會對我有什麼陰謀吧?」紀澤秋開著玩笑。
「怎麼可能會有陰謀,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我怕你吃虧,之前明明選了穆辰宇了,怎麼又跟端木家扯到一起去了,這眼光確實不是很好!」
薛澈一個人叨叨個沒完,也不知道小點聲,正主還在這呢,說話難道不應該注意點?
是該說他天真還是說她啥啊。
「還真的是勞你費心了,我這眼光一向不好,不然怎麼可能沒看上你呢是吧,薛公子。」
紀澤秋忍不住挖苦了一下薛澈,誰叫他背後嘟嘟別人的小報告。
「紀小姐,我並不是在說玩笑話,我是真的為了你好。」薛澈有點著急,生怕紀澤秋誤會什麼。
今天這個情況確實有點措手不及。
「我知道了,可問題是我們已經訂婚了,這事算是板上釘釘了!」紀澤秋嘴角抽了抽,薛澈這個人很軸的,想找點東西沒找到,肯定還找個沒玩幾天幾夜的那種。
「可問題是你們沒有感情基礎啊。訂婚了也是可以分手的嘛!」薛澈想了想,說的倒是很理所當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