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那我是不是該感謝端木凌弄這麼一出,讓你長了記性,以後不敢再擅自做主啊?」
穆辰宇一巴掌拍在了紀澤秋的上。
紀澤秋老臉一紅,一大把年紀,還被人打了,要是狠狠的打也就算了,這輕輕的拍一下,怎麼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呢?
「你的臉這麼這麼紅。」穆辰宇明知故問,他發現紀澤秋雖然不是小女人的性格,可是也會害羞,不習慣太親密的接觸。
只要他稍微逗一下,就會紅臉。
這是專屬于他的權力,紀澤秋也只對他才會如此。
想到這個,穆辰宇最近經歷的這些事,倒是瞬間都忘記了。
只感慨自己還是舍不得責備紀澤秋。
哪怕是給個冷臉看,最後難受的還是他自己,何苦呢。
「哪有,是這屋子太熱了,對的對的。」紀澤秋覺得自己太不禁逗了,明知道穆辰宇是故意的,可卻還是忍不住羞澀。
大概是老女人沒經歷過,反而更加敏感吧。
「我天,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不過你們兩個是不是也太放肆了點,這個人現在是我未婚妻好吧,咱做戲能不能走點心,鎖個門有那麼費勁嗎?」
端木凌一進門就看到這種限制級的畫面,真的是讓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啊。
「有屁快放。」穆辰宇臉色不是很好。
「嘿嘿,這不是想起正事剛剛忘記說了嗎?你不是問我冬冬在哪嗎,現在就告訴你怎麼樣?」
端木凌去而復返就是為了這件事的。
「你這麼好心?」紀澤秋確實很著急,也一直想要問端木凌冬冬的下落,可正因為太著急了,反而不敢去問太多,怕端木凌因此越發拿捏。
只得等著端木凌主動來說。
「我有個條件,你答應我,我馬上就告訴你。」
「端木凌,你別得寸進尺。」紀澤秋皺眉,臉色很難看,這左一個條件右一個條件,真當她是脾氣好嗎。
「你別激動,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說,祁言不是來了嗎,他肯定會跟我搶人,無論如何你都別答應他。」
端木凌語出驚人。
紀澤秋看了穆辰宇一眼,同樣在穆辰宇眼里看到了疑惑。
「不是吧,你們這是什麼反應,祁言已經跟你說過了?」
端木凌一看紀澤秋這個態度,一點驚訝都沒有,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他速度倒是快,真是等不及要跟我宣戰了啊。」端木凌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怎麼回事,說說吧。」紀澤秋看向端木凌。
自始至終也沒在穆辰宇腿上下去,坐著挺舒服的。
「我倆是私仇,當初洋洋的媽媽,去世雖然我爸的責任最大,可祁言也是凶手之一,他是吃不著葡萄,干脆毀了整棵樹。」
紀澤秋驚訝,這意思是,二男爭一女的戲碼?
就祁言那種人,怎麼看也不是會為了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傻事的人啊。
「反正他沒安好心,當然也是想利用你的身份,反正你只要答應我,你可以不跟我合作,卻絕對不能跟祁言合作,哦,也不對,你跟他好像有也有私仇,我怎麼給忘了呢,都怪祁言,他一來,我這腦子都不夠用了。」
端木凌有些自言自語神經錯亂似的。
紀澤秋嘴角抽了抽,倒是很驚訝,端木凌跟祁言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以前是她把他們看的太遙遠了,所以才會如此嗎?
「知道就好,我跟祁言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聯系的,現在可以說了嗎。」
紀澤秋有點緊張,更多的是期待。
「其實你見過冬冬,而且巧的是,今天他也來了。」
端木凌開口,直接震驚了紀澤秋。
「就是在展林身邊的那個小男孩,叫做展修,他就是冬冬,我也很奇怪你竟然沒有認出來。差點都以為還在失憶了。」
端木凌也沒想到,紀澤秋跟展修會遇到,那會他的人來告訴他的時候,可是嚇死他了,雖然他也不是狠毒的希望他們一輩子不能團聚。
可是這張牌太好用了,他還是希望他們暫且不要遇到的。
好在最後有驚無險,紀澤秋對那孩子確實很上心,卻沒認出來。
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這怎麼可能呢,你是說展家收養了冬冬?展林知情還是不知情。」
紀澤秋從來沒懷疑過自己身邊的人有可能就有冬冬的存在。
尤其是展修,雖然很親切,卻從來沒想到冬冬的身上去,展修跟冬冬小時候長的並不像,也不像爸爸也不像媽媽。冬冬那會很小,不認識她倒是正常。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展修是展家的孩子後,還是個私生子,自動忽略了展修的身份可能有問題。
畢竟展林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養別人的孩子呢?
「據我調查,是不知情的,他們都以為展修真的是展林的孩子,這不得不說,展修的養母很厲害,也不知道怎麼給親子鑒定做了手腳。」
端木凌倒是佩服的很。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听到展林他們不知情,紀澤秋倒是更加相信端木凌的說法了。
因為展林要是知情的話,他不可能養媽媽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我真的是因為巧合啊,展修是五年前回到展家的,也是我跟你遇到沒多久之後,當初他們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去的剛好是我手下的地盤,那會我因為早就盯上你了,所以一直想方設法找能跟你搭上線的法子,當時我就想先找到你失散的手足,然後就這麼陰差陽錯找到了展修的真實DNA。」
端木凌一直覺得,他跟紀澤秋是注定要合作的。
「也就是說,五年前你就知道展修的身份了,卻一直等到一年前,才跟我說?」
紀澤秋臉色很難看,端木凌這是瞞了她五年啊。
雖然瞞著她的人多了去了,可是關于冬冬的事情,紀澤秋還是沒法冷靜。
「這個可不怪我,當時你失憶,讓我怎麼冒冒然去跟你說冬冬的事情?那孩子過的很好,這對你來說不就足夠了嗎?」
端木凌也很冤枉,畢竟當時的情況,真的沒法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