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這麼傲嬌?配上你這一臉大胡子,真的很古怪……」紀澤秋無奈的看著李漢。
李漢不愧是李漢,就跟個陝北的漢子似的,最重要的是,非要留著跟關二爺差不多的大胡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審美。
讓紀澤秋最欣賞的不是別的,而是李漢弄得這麼打眼,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卻愣是能干起來監視人的活,而且從來沒被人發現過。
她跟李漢認識,就更奇妙的,最初李漢是紀優派來監視她的,一直幾年她都沒發現過,紀澤秋是個很敏感的人,觀察入微,身邊但凡有人不對勁,或者對她有過度的關注,紀澤秋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然而李漢監視了她將近五年,她卻一次都沒發現過,最後還是李漢自己主動出現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非說她是個好人,讓他想要跟隨,那會她還不說話,並沒搭理李漢。
李漢就喋喋不休的,說他是怎麼跟蹤她,都發現了她什麼秘密之類的,最初她讓李漢跟在身邊,算是被威脅的,後來她對李漢越來越看好,漸漸地李漢倒是成了她的心月復了。
要說這些手下她最信任的人,那肯定非李漢莫屬。
後來紀澤秋再次問過李漢,到底是因為什麼,非要棄了紀優選她的?李漢的回答特別讓人哭笑不得,竟然相當義正言辭的說。
「你看著就是能大有作為的人,我雖然是個保鏢,去也很有志向。」
紀澤秋听後,最初是不信的,畢竟誰會覺得,一個話都不會說的人,竟然會大有作為啊?
誰想到後來她听到李漢跟他媽媽吹噓,說找到了個好老板,絕對能讓他名聲大噪。
李漢是個典型的孝子,跟他媽媽都這麼說了,那就是沒錯了。
就這樣,李漢就跟在她身邊,一直有三十多年,不離不棄。
她也沒讓李漢失望,五年後,李漢就已經在保鏢界有了一席之地,有人花一千萬重金聘請,他都不曾動搖過一分。
「我知道你這是口是心非,咱還是說正事吧,你真的要找嚴寒去問?他信得過嗎?」李漢有些不相信嚴寒這個人。
「信得過,放心吧,他大概什麼時候出來?」紀澤秋點頭,嚴寒不會說謊,她很確信。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多說了,大概再有一個小時就該出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不管外面有什麼事,每天都會準時回家。看來他跟紀優感情很不錯。」
李漢想著這段時間觀察嚴寒得來的消息。
「是嗎?但願吧……」紀澤秋倒是不這麼認為,兩個人要是關系不錯的話,紀優不會那麼草木皆兵。
「北陵那邊很麻煩嗎?需不需要我幫忙?」李漢對紀澤秋的事情很了解,最近很擔心紀澤秋的情況,怕紀澤秋沖動,會做出什麼事情。
「確實有點麻煩,不過暫時不需要你,你這邊我看必須給你找個幫手了,紀明的秘密要比我想的還多,我怕你一個人顧不過來。」
紀澤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找個信得過的,別是新手啊,我可不帶徒弟。」李漢也沒拒絕,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做逞強的事情。
「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做的,你先躲起來吧,嚴寒等會出來後,我跟他去對面的咖啡廳,對了,之前給你打電話的號碼就是我的號,以後用這個聯系。」
「咦?你買電話了?不容易啊,那倒是方便多了!」李漢驚訝的說著。
紀澤秋嘴角抽了抽,李漢自知要惹麻煩,趕快滾蛋了。
半個小時後,嚴寒果然從那大樓走了出來。
紀澤秋看嚴寒身邊沒人,便走了上去。
「你怎麼來了?」嚴寒驚訝的看著紀澤秋,眼里還帶著一絲驚喜。
紀澤秋忍不住皺眉,嚴寒看到她可以有驚訝,卻不能有歡喜,她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紀優對她那麼防備了。
「方便談談嗎?」紀澤秋回答道。
「好啊。」嚴寒點頭,兩個人直接去了對面的咖啡廳。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跟紀明開公司?」嚴寒率先開口,紀澤秋挑眉,沒想到嚴寒能這麼淡然。
「一方面,還有件事想要向你確認一下,紀明有跟你說過,北陵地震的事情嗎?」紀澤秋直奔主題,她為了這件事走了太多的地方,已經不想再浪費精力。
「北陵地震?你怎麼知道?是嚴磊?他到現在還沒死心嗎?」嚴寒驚訝,倒是沒想到紀澤秋竟然問的是這個。
「嚴磊讓我給你帶話,以後各不打擾,應該在不會對你有所作為了。」紀澤秋將嚴磊說的話告訴了嚴寒。
「不打擾嗎?怎麼說也是兄弟,竟然這麼無情。」嚴寒笑的有些苦澀。
「所以,紀明真的說了?」紀澤秋挑眉。
不想看嚴寒在這傷春悲秋。
「是說過,不過那是喝醉後說的醉話,我根本就沒當真,畢竟這怎麼可能呢?想來是嚴磊誤會了什麼。你也別往心里去,這件事就是個誤會。」
嚴寒神色坦坦蕩蕩的,倒是看不出什麼不對。
「他還說了什麼其他的嗎?」紀澤秋追問著,紀明肯定是知道什麼,否則不會說出這話,她想知道紀明還說沒說其他的事情。
「好像就沒說其他的了,這話也就說了一句而已。」嚴寒想了想搖頭。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紀澤秋點頭,看樣子在嚴寒這是問不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了,不過知道這件事確實是真的也就夠了,問題還是出在紀明身上,可惜的是紀明一直很小心翼翼,自從她派李漢跟著紀明,這人就沒露出什麼大的馬腳,也沒跟什麼古怪的人接觸過,這就有點難辦了。
「沒什麼,你最近……過得好嗎?」嚴寒有些猶豫的問著。
「還不錯,倒是你……我看紀優似乎對你真的很上心,你也該定下來了。」紀澤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是原諒了之前這兩個人做的事,只是突然就覺得,有些事該忘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