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想的,我已經決定了,就站在你這邊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們,我決定這次先跟我媽回小村子,我要找到那本書,現在能幫你開啟那機關術的,恐怕就我一個人了吧,所以你其實很需要我對不對。」
喬雪傲嬌的說著。
紀澤秋驚訝,這孩子確實精明了不少,沒錯,如今能開啟北陵雪園那機關術的,也就只有喬雪了。
紀澤秋直覺,一切秘密的答案就在雪園。
沈麗精通機關術,她一定可以開啟,但是她絕對不會幫她,所以紀澤秋指望不上沈麗,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喬雪了。
喬雪的機關術如今還沒有那麼精湛,而且沈麗定然不會將任何有關雪園的機關術教給喬雪。
想必沈麗很篤定喬雪看不出雪園的秘密,沒想到喬雪無意中看過那個圖。
「別露出破綻,別讓她知道,你在找那個。」紀澤秋也不嗦,喬雪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什麼可拒絕的呢。
喬雪一听這話,立馬笑了起來。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喬雪保證道。
「別出去找他們問吵架的原因,你就當沒听到,懂?」
「懂。」
「老老實實睡覺。」
紀澤秋交代。
喬雪竟然當真就那麼躺下要睡覺了。
紀澤秋嘴角抽了抽,覺得自己無意中收了個小迷妹啊這是。
沒多說什麼,紀澤秋出了房間後,確定沈麗已經離開,這才走進李煜的房間。
「我都說了……」
「怎麼是你!」李煜剛要發飆,沒想到來人是紀澤秋。
「看你的樣子,看到我似乎並沒有很驚訝。」
紀澤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著,難得也有吊兒郎當的一面。
好像誰都不放在眼里似的。
「不驚訝,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找我。」李煜眼神閃著一絲興奮。
「我也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老狐狸,看樣子你知道很多內幕。」
「呵,彼此彼此吧,你很讓我意外,更好奇。」李煜笑著說道。
「別妄圖試探我,因為你得不到任何你想知道的答案,跟沈姨談崩了?」
紀澤秋無所謂的說著,她不怕有人懷疑,因為懷疑也只是懷疑,沒有證據的事,懷疑又能怎麼樣呢。
就算她現在告訴李煜,她是重生的,李煜也不會信。
「明知故問。」
「所以你要跟我合作嗎。」紀澤秋也不拐歪抹角,直接問道。
「合作可以,你的誠意呢。」
李煜挑眉,躺在床上一臉算計的樣子。
「跟你合作就是最大的誠意,你該知道,我並不是十分需要你。你的價值並沒有讓我覺得,非你不可。」
紀澤秋翹著二兩腿,一副沒把李煜放在眼里的樣子。
「呵,你未免太看得起程家了吧。」李煜挑眉。
「嗯,就是很看得起。」
紀澤秋這話讓人听了相當不舒服。
「你別忘了,我手里的資源,可是姓沈的。」言外之意,程家是外人,而沈家卻是紀澤秋的勢力。
「那又如何,程明與我不分彼此,而沈家可就未必了。」
「你倒是看的開,如此說來,我確實可有可無。」
李煜失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想合作,該拿出誠意的是你,李煜,現在還端著就沒意思了。」
紀澤秋挑釁道。
「紀澤秋,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李煜突然說道。
紀澤秋驚訝,剛剛還覺得喬雪說李煜欣賞她的話是喬雪沒眼力。
沒想到現在就听到李煜自己說出口,這感覺有點奇怪,說不好是喜還是懼。
喜的是有人欣賞她,難免會沾沾自喜,懼的是,她似乎不配。
「拍馬屁沒用,我要知道你手里全部的消息,價值夠,自然帶著你,價值不夠,那你只能被沈姨壓制帶回小村子了。」
紀澤秋得瑟的說著。
「你以為我會怕?」李煜皺眉。
「你是不怕,但你卻束手無策不是嗎?我倒是很好奇,沈姨有什麼法子讓你听之任之。」
紀澤秋覺得,李煜是個孝順的,卻絕對不是愚孝。
按理說不應該被沈麗壓制住才對。
可剛剛李煜跟沈麗的談話,看似沈麗束手無策,李煜佔了上風,可實際上李煜只是討了嘴上的便宜。
一句有用的沒有。
「你聰明的讓人心驚啊。」李煜突然說道。
「有嗎?我倒是不覺得,所以考慮好了嗎,到底合作不合作。」
紀澤秋雙手一攤,剛子別提多大爺。
「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你想知道什麼。」李煜嘆息一聲。
似乎被威脅了一事也沒見多生氣,反而有點認命的意思。
紀澤秋很滿意李煜的態度。
「他們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紀澤秋眼神閃了閃問道。
她答應不問沈麗,卻沒說不問別人。
「你太看得起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更沒有線索了。」
李煜搖頭。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關注的,總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查到吧。」
「開始懷疑倒是很早之前了,我媽對我們兄妹保護的有些出乎意料的嚴密,後來我們兩個上大學,才有所改變,就算是這樣,我身邊還是有監視的人。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媽有秘密瞞著我們,再然後是沈家。」
李煜想了想說道。
「怎麼會牽扯到沈家上的。」
紀澤秋挑眉。
「大概是三年前,穆家老爺子來找過我媽,最初我也你知道原因,不知道他們商量了什麼,直到你找來,我想他們商量的,多半是關于你的。然後就牽扯出了沈家。」
李煜難得這麼配合,紀澤秋自然是抓緊時機詢問。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故意引我找到沈姨?可為什麼隔了這麼久,三年前密謀,可我卻是前段時間才找到你們的。」
紀澤秋不懂,既然決定要做,為什麼隔了這麼久。
「一開始我也不懂,我想……可能是因為你。最初他們可能沒想找你,應該是兩個人密謀後,決定放棄你了,那個時候,我媽派去觀察你的人,突然就少了很多,剩下的多半也只是簡單的保護你而已,可直到大概一年前,事情有了轉變。」(未完待續)